他知道自己媳妇儿很喜欢吃这个东西,以前她在现代总是一到季节就会买来吃。 他还记得因为榴莲贵,所以她每次都只买小小个的,还特别会挑,总是能挑到皮薄肉又厚的。 所以他每每看见她在现代买东西时,因为不舍得,用钱犹豫。 因为这些,他就总想把自己的钱都存下来,好像想存着留给她用,即使他知道她也根本用不了。 一直这样就成了习惯,直到现在,他终于有了机会让她来花自己为她攒下的所有积蓄。 桑榆点点头,不愧是她的男人,口味这方面也跟她是相同的。 于是让顾书烈把榴莲开了,分了一部分留在外头吃,另一部分今晚吃不了,她就先用保鲜盒装起来,然后收到她的仓库里面去放着。 这个弄好,桑榆就也去洗澡了。 她现在也弄明白她那空间是什么东西了,她已经都规划好了,明天她就进去把那些地先种植上。 今天有些累,时间也这么晚,就先休息一下。 方才她还在给顾书仪买卫生巾和安睡裤的时候,也带了她进去转了一圈。 把小妮子看得因为她身上又添了神奇之处,一直在那惊喜惊呼。 洗好了澡,桑榆从卫生间出来后,顾书烈才去洗。 家里现在妹妹来了,三个人,他不方便再跟自己媳妇儿一起进去洗澡。 桑榆在床上弄完了自己的事,护肤做完,就直接瘫着躺在了床上。 坐了两天的火车,她一身疲惫,乏得很。 顾书烈洗完澡出来,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爱人已经半盖着薄被,仰着脖子靠在床头靠枕上,阖着眼了。 她呼吸均匀,腹部起伏轻缓。 擦了头发,顾书烈将门轻轻关上反锁后,迈步到了床边。 站在床侧,他走到桑榆身旁在床沿坐下,把毛巾搁好。 “媳妇儿……”就轻轻叫了一声,手抚上她放在被子外的右手掌上。 但桑榆没有回应他,闭着眼睛面容恬静,似是已经睡着了。 静静看了下,顾书烈低头,将她右手手腕抬起来。 她右手小臂上长长的疤,就像刀尖一样锋刃扎在他心里,他轻轻拿起吻了吻,将那处他痛惜的瘢痕亲吻过。 然后伸手,拿了一旁她放在床头的那盒药膏。 她应该是放着要涂的,但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或者在等着他来帮忙,但等得睡着了,所以还没有涂上。 拿在手里,顾书烈把那药膏手指挖了一点在指腹化开,正准备涂上去。 “当当当~” 桑榆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做出一副给他惊喜的样子。 “怎么样,是不是以为我睡着了呀?” 她真的好难忍住,天知道在他刚刚的动作中,她随时都要忍不住笑出来。 嘴角翘了下,顾书烈摇头,眼神宠溺看她: “我以为媳妇儿你真的睡着了,还在想这么一会儿,你怎么也没有等到我回来。” 还以为她是人太困太累,所以撑不住就睡过去了。 “是有些困了。”桑榆说,把手伸着由他的动作帮她给伤疤涂药。 “但是我要等你呀,怎么可能会先睡了。” “等我做什么?”男人一下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故意看她问:“媳妇儿能明说一下吗?” “……别过火。” 有点可恶了哈,她能等他做什么,他心里不是心知肚明!他刚刚不就在想了吗! 桑榆脸微微侧过去,懒得看他。 一个月没见面,小别胜新婚,她对他还不是思念如狂。 顾书烈止不住笑意:“那媳妇儿你不在意书仪在隔壁么?你在家…都介意的。” 在沪市家里的时候,他媳妇儿没少因为会害羞,晚上警告过他。 “……”桑榆:“书仪问我要了副耳塞。” “?” “哎呀。”桑榆不好意思,“别这样看着我!” 看男人把她看着的眼神。 “是书仪说她不想早上被营区的起床号早早就吵醒了,所以要我给了她一副睡觉可以戴着的耳塞,她早上想睡到晚些时间再起床。” “……” 此刻忽然,顾书烈觉得自己妹妹也不是那么不懂事了,留她在这里玩,好像不是什么错误决定。 此话一落,男人的动作就放纵了起来。 他手还是扶着媳妇儿的右手臂在抹药,但是间隙间,臂膀一勾就直接把人腾起抱坐在了自己怀里。 他的动作突兀,桑榆身上原本盖着的薄被,一下被他这动作掉落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 顾书烈握在爱人右臂的手紧了,呼吸也蓦地粗缓发沉。 桑榆身上穿的一条酒红色真丝小吊带裙,她头发因洗了澡,回房后睡前被她解开了散着。 所以即使刚刚她仰在那里,发丝遮着两侧肩膀,顾书烈进来看到也只以为她今日是穿的无袖的睡裙。 但没想是这样一身。 深V褶皱的薄领,两条细细的带子下面雪白一片清晰可见,日益在他手下成长起来的,此刻滑软的丝缎根本遮掩不住起伏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