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礼这么一说,杜小娟顿时吓得不敢动弹,而霍君衡则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表示不满。 此时,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霍文璟看到后院空无一人,感到十分诧异。 当他走进屋子时,却发现大家都聚集在这里,他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刚才肚子突然疼痛难忍,所以去蹲了会儿厕所。你们怎么都盯着我看啊?” 话音未落,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了他身上。 霍文璟不禁有些局促不安,这时,他注意到躺在竹床上的那个女人。原来是自己的对象喝醉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些什么。 霍君霖想起儿子竟然和一个特务谈恋爱,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霍文璟。 杨慧玲见状,急忙用力推开霍君霖,大声怒吼道:“你干嘛打人!” 直到此刻,霍文璟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挨了父亲一记耳光。他满脸疑惑,不明白父亲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爸,你干什么打我?” “你找个年纪比你大的就算了,还找个特务,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都给害了。” “什么特务?” 霍君霖指着,躺在竹床上喃喃自语的女人,“她,苏樱子不是华国人,也不是苏副师长的女儿,这事你知不知道?” 霍文璟呆住了,“爸,你说樱子是特务?” “她刚刚偷偷进你爷爷房间,在里面翻东西,嘴里说着樱花国语,不是特务是什么? 你说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她为何又要找你做对象?你们才谈一个月不到,她为何急着跟你来见老爷子?” 霍文璟感觉腿有些软,她一个副师长的女儿,怎么会突然看上,他这个拿二十几块一个月的毛头小子? 苏樱子有好几次都在套他的话,问他家里情况,就连战死的大伯二伯她都要询问一遍。 何况还有三叔一家子,以及爷爷的状况,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为了方便了解他,所以才询问家族内部的情况。 这一看就是另有目的啊!他怎么那么倒霉,第一次谈对象就找了个特务。 “爸,我对她的事根本不理解,我也是受害者…” 霍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等会上面的人过来,你去配合他们调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爷爷,她的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霍文璟的话还没说完,霍清辞带着上面来人了,他们跟霍礼打了招呼后,简单的聊了几句,就把霍文璟一家以及苏樱子都带走了。 举报人霍清辞和发现人林蔓自然也要跟着去,霍君山和霍君衡一家只是来给霍熠安过周岁的,被问完话,那些人就没再管他们。 霍礼见时间不早了吩咐霍清宴,“清宴,你哥哥和嫂子不在家,你去把那两张桌子还给田家和郝家,顺便给他们一家送六个红鸡蛋。” 霍君山站出来说,“爸,我跟清宴去吧!” 霍礼点了点头,“那张刷红漆的桌子是田家的,原木色是郝家的。” 霍清宴和霍君山父子同时说:“我知道了。” 霍礼对着小儿子霍君衡说:“时候不早了,现在你带着你媳妇和孩子回去。” 霍君衡小心翼翼说道:“爸,要不,我们在这等四哥一家和清辞两口子回来。” “别等了,你四哥一家今晚回来不了,清辞和小蔓估计这两个小时也回来不了。你们先回去,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知道老爷子不好惹,杜小娟这会就算想走也不会提。 反正霍文璟跟特务谈对象,本来就与他们无关,而且他谈对象的事,他们一家也是今天才知道。 刚刚侦查科那些调查员,都问过他们话了,这事与他们无关,自然可以先回去。 霍君霖说:“要不,我们在这等清辞他们回来再走!” “别等了,他们一时半刻也回不了,你们先回去。” 霍君霖见父亲这么说,只好带着媳妇和孩子先回去。 霍君山和霍清宴父子两还完桌子回来霍清宴问:“爷爷,小叔他们人呢?” “我让他们回去了,你去后院把桌子搬回客厅来。” “好!” 凌菲见爷爷没让他们走,她自然也不敢提出来回去休息。 她对萧雅说:“妈,安安周岁,还没抓周吧!” 萧雅和霍君山这才想起,霍熠安还没抓周,霍礼见儿子儿媳小心谨慎地样子,说:“安安周岁是得举行抓周仪式,君山啊,你去我抽屉哪几枚胸章出来。” 霍礼扔给霍君山一把钥匙,霍君山接过钥匙就去老爸的房间拿胸章。 萧雅把霍熠安塞到凌菲怀里,回儿子房间,找出一个听诊器、一支钢笔,一支毛笔、一个本子,一本书、一个玩具青蛙出来了。 霍君山从老父亲房间拿了几个胸章,一枚印章、还有一个老式算盘拿了出来。 霍清宴把桌子和凳子搬回客厅,霍君山和萧雅把拿来的这些东西放回桌上。 霍清宴问:“爸,妈,你们这是要干嘛?” 霍清欢一副看白痴一样看着霍清宴,“二哥,今天是安安周岁,爸妈准备这些东西当然是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