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酒,董礼过来了,坐下。 “师父。” 衣小蕊马上给倒上酒。 “你……” “你出来和您聊聊。”董礼看衣小蕊。 衣小蕊站起来。 “师父,我回去了,师姐,我走了。”衣小蕊走了。 “什么事儿,你说?” “你教别人及顶之妆,为什么不教我呢?” 董礼看着唐曼。 唐曼低头,这话怎么说呢?说董礼的妆不行,她不懂这个妆?完成不了这个妆? 董礼喜欢妆,为妆付出得太多了,这样说适合吗? 唐曼想了半天,说:“你的妆就这样了,喜欢的就上上妆,其实,你可以考虑换一个职业了。” “师父,我就那么不堪吗?在鬼市,我连合妆室都进不去,只有分妆,我真的那么差吗?” 唐曼沉默了,怎么回答,都会让她感觉到为难。 董礼的眼泪下来了。 她站起来走了,没有说话。 唐曼心里不舒服,她没有想到,董礼的妆,就停滞不前了。 唐曼喝完酒,回宅子。 “师父。”衣小蕊还等着唐曼。 “没事了,休息。” 第二天起来,唐曼就出去了,去河边会着,九点多,去老恩那儿。 老恩坐在喝茶。 唐曼说了董礼的事情。 “其实,让她早点醒更好。” “我担心。” “自己的心结要自己来解了。” “老恩,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呢?” “世上的事情,没有对和错,只是心想的,不用想那么多,董礼会没有事情的。”老恩只是安慰唐曼。 唐曼和老恩说了及顶之妆的事情。 “你还得稳定一段时间,不要急于去上妆,找另外一件事情来做,放松自己。” 唐曼点头,除了妆,她还真不知道做什么。 唐曼离开古玩城,走街,想来想去的,画画,很久没有画画了。 回宅子,进画室,唐曼画画。 画出来的画,乱得唐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画的是什么,唐曼把笔摔到桌子上,心非常的乱。 大静于妆,这烦躁突然而来,唐曼都不知道来由。 唐曼出了宅子,走街,走古街,青砖青瓦,让她慢慢的静了下来。 这种烦躁来得有点莫名其妙。 融合妆没有成,不容易成,或者说成不了,这并没让唐曼不安,烦躁,因为她能接受这些。 唐曼爬到了高尔山顶,坐在山顶,看着这个城市。 这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一条河从这个城市的中心穿过如,如玉似带。 唐曼很晚才回宅子。 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进鬼市,她和冯黛说,关于变市的事情,鬼市根本就没有真诚的态度。 “兀官枫林已经学会了及顶之妆,团长这已经是很包容你了。” “包容?冯黛不是真搞笑了,我是来谈事的,你摆出来了,不屑的态度来。” “及顶之妆兀官枫林上出来了,你说,冬季过去了,还买棉衣干什么呢?”冯黛笑着说。 唐曼也是听明白了,起身离开了鬼市。 唐曼回宅子,开妆,重新上妆,但是不过就半个小时,又是死妆,无法上下去了。 唐曼放下妆笔,出来,开车去南宅。 到南宅,直接去南族部落巫师那儿。 “我来了。”唐曼说。 “我十分的高兴。” 用魂交流的方式,似乎更轻松一些。 “你长得什么样子?”唐曼问。 “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 “应该是我喜欢的样子吧?” “也许是。”巫师笑起来,那是开心的笑。 “我最近遇到点麻烦。” 唐曼说死妆的事情。 “心不舒,则燥火起来,心能不充,路则不通。” “是这么回事,可是我不知道,如果去做,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样。”唐曼说。 “有我,不用害怕,你大静于心,心所想正能,慢慢就会心能充足,你所说的那个妆,应该是需要很大的心能,我会帮你的。” “我不想让你搅到那里面去。” “你不要总是想到不顺的事情,不要担心某一些事情,你要有所有的事情都是顺利的,这是心能所引,心能所引必有所成……” 南族部落的巫师给讲着,唐曼也是豁然开朗,唐曼确实是有太多的担心,害怕发生某一些事情。 唐曼和南族部落的巫师聊了两个多小时,走的时候,南族部落的巫师说,需要他的时候,他会帮着唐曼的。 唐曼从南族部落回宅子。 她需要静上一段时间。 画画,从南族部落回来,她的心竟然静下来了,画画也能画出来了。 唐曼画的是沈宅的一角,这一角是有生机的一角。 沈宅败落了,但是在南方的位置,有一个园子,绕园子的水道,还有几十种的花儿,从来没有败落过,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都有每一个季节的样子,这是一个挺奇怪的现象。 唐曼画到下午,衣小蕊和北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