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黛说,她查了三代的清主,没有这样的,律不上清主,这是第一次。 “什么?”唐曼也挺意外的。 “律不上清主,是第一次。” “那就是说,鬼律是可以更改的?” “从来没有改过,现在改过了一些,但是要改到根基之法,是不可能的。”冯黛说。 “这个团长似乎对我偏爱了。”唐曼说。 “确实是,出现这样的情况,真的是没有想到,哈达大概也是挺很奇怪。” “你能查三代的清主,那更多的事情也能查到吧?” “我不过就是一个副团长,能知道的不过就是三代的事情。” “嗯,那对于副团长,是不是也要改变一下律法呢?” “你以为说改就改的吗?”冯黛的脾气来了,副团长的脾气。 “你都说,官升脾气就涨,果然是如此。”唐曼说。 “姐姐可别开玩笑了,还是官升的事情,是压力一下就来了,及顶之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上,团长是非常的恼火。” “没事,吃过饭,你们上妆,不会的我教你,不懂的我告诉你。” “姐姐能当清主,自然是有道理的,当初你当了清主,我还是不服的,你那个时候的妆,不过尔尔罢了。”冯黛说。 “确实是,没有想到,后来我的妆到了这个程度吧?” “是呀,我是鬼市的第一妆师,那不是白吃的,我的妆可以说是在鬼市第一,但是现在看来,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不用自责。”唐曼笑起来。 冯黛低头,喝酒,没说话,对于唐曼的话,她没有回顶。 吃过饭,去那个及顶妆区,进了一个妆室,这是冯黛的妆室,花园式的,牛得一批。 开妆,唐曼看着,不对的地方,就讲出来。 三个小时,妆完成了。 “没有感觉到妆气。”冯黛说。 “鬼市第一妆师,用什么在上妆呢?用笔?用灵?用魂?都用了,就是一点没用,那就是心,无心而妆,妆不出来,有心上妆,妆不成。” “那到底是用心,还是不用心?”冯黛一下就火了。 这火是因为妆没有成。 “妹妹,唐曼的体验吧,你的妆没有问题,什么地方都没有问题,合妆也没有问题,问题就是在心上。”唐曼说完,回去了。 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九点开妆,接着上妆,融合到第二妆的时候,又出现了情况,妆色开始慢慢的变淡,一直到最后,妆无色了。 唐曼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呢? 唐曼从妆室出来,锁上门,看了一眼手表,快下午一点了。 她到角楼,坐在三楼,喝酒,看着护城河。 她希望一切早点结束,过上平静的生活,到竹子给建的那个桃园里去生活。 竹子雕刻,唐曼看书,侍弄着花儿,养几只小鸭…… 唐曼看着护城河,那一切都是安静的。 楼下有动静了,大声嚎气的,一听就是贝勒爷。 这总是遇到贝勒爷,也是有缘分了。 唐曼让服务员把贝勒爷叫上来。 贝勒爷上来了。 “哟,你说我这口头福,我妈小时候就是我有口头福,果然是。” 唐曼给贝勒爷倒上酒。 “旗子呢?” “旗子在家休假了,怀孕了。” “哟,老当益壮。” “耻笑于老夫?”贝勒爷说完,大笑起来。 “贝勒爷,不知道你每天在做什么,怎么赚钱?” “唉,我现在就是四处的逛,有好书,买两本,有好的古玩,弄两件,我也不赚钱,说实话,以前的钱没少赚,而且祖宗也给留下了老宅子,而且也留下了不少的东西,够子孙三代的了,我也就当一个闲散之人。”贝勒爷说。 “真是美好,我也希望这样,可是我摆脱不了世俗之系。” “不,你是在做着大事情,鬼市变市成功了,你将救下多少人,多少人离开水火之中呢?” “可是我一定能实现。” “至少,你改变了妆师现在的情况,可以结婚了,你也改变了铁骑营的情况,他们可不用服那种药,也可以活到自然死了,这已经是成功了。” “谢谢您。” 这个贝勒爷一天看着,稀里糊涂的,其实并不然,心里明白着呢? “最后没打架?” “别提了,没有对手的武士是孤独的,那些人看我都离我远远的,不再和我比试了。” “哈哈哈……”唐曼笑起来。 这贝勒爷活得是通透了,打架是他的爱好,现在没有人打了,到是感觉到了孤单了。 贝勒爷依然是老样子,喝了一杯酒,就走,坐不住的人,拿着破剑,下楼还来了一嗓子。 “这草包到是一堵挡风的墙……” 《沙家浜》里面的一句,这一嗓子是很混厚的,唐曼笑起来,每一个人的活法都不相同的,这个有趣的灵魂,藏着怎么样的故事? 唐曼喝过酒,回宅子休息。 下午,唐曼进妆室看了一眼,那妆无色了,唐曼洗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