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让其它的人回去了,把衣小蕊留下了。 “怎么回事?”唐曼问。 “已经报警了,在调查。” “具体的呢?” “分析是中毒,等结果。” “好,没死就成。”唐曼说。 唐曼住了两天的医院,出院回宅子养着,场子里有钱初雪,唐曼是放心的。 唐曼没有想到,案子的调查竟然是凌小花,这也是命了。 三天后,凌小花来了。 “看你身体也恢复了一些,有一些问题我们要问。”凌小花和两个同事过来的。 “小蕊,泡茶。”唐曼起来,坐到沙发上,点上了烟。 “唐曼,当时发生了什么,你说说。” “前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这个妆怎么出现的,我想你们会调查的,当时我去解这个妆……”唐曼说当时发生的事情。 “有没有遗漏的?”凌小花问。 “没有。” “你看看记录,签字。” “我想问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方便透露案情,最后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唐曼看完签字,凌小花走了。 钱初雪打来电话,问问情况,然后汇报了一下工作。 这件事出得奇怪。 唐曼在家里休息了一星期后,到医院又复查,没有问题了,上班。 凌小花打电话,给唐曼,说了案子。 原因就是一个老妆师,被调到外市,进了实妆室,上了妆,监控中心的一个人配合的,弄到了三个密码。 那毒用的也是极致了,仿了骨毒,久骨必成毒,这个都是清楚的,妆师上妆的时候都是十分的小心,但是有味儿,这个就是没做好的一点,不然,再调查也只能认定是骨毒。 唐曼想想,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唐曼千想万想的,没有想到,会了这么一招儿,那老妆师到底是聪明,上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妆,唐曼必定会去解妆。 这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安排。 唐曼也是在想着自己的工作,是不是方法不对呢? 唐曼不禁的都哆嗦了。 唐山来电话了,说下班后,私人会晤。 下班后,唐曼去了天河酒楼,在四十二层顶层的一外包间。 唐山过来了,两个人坐在那儿喝酒。 “你没事吧?”唐山问。 “九死一生。” “没有预料到,场子的工作人员,一定要每半个进行一次心理查检,辅导。”唐山说。 “确实是这样做的,但是有一些工作人员,就认为自己没有问题,其实有的一些人出现了问题,就隐瞒着,害怕别人说自己出问题了。”唐曼说。 “强制。” “只能是这样了。” “场子的工作不错,得到了肯定,技术上也得到了认可,辛苦你了。” “哥哥这么说话,我听着有点发毛。”唐曼说完笑起来。 “哈哈哈……我自己说着也别扭,你工作太累了,我给你调过去一个副场长,钱副场长主管行政方面的,这个人主管技术方面的,原本张囡是挺优秀的,可是这个人品质有一些问题,过几天就把她派到外市的一个县场去了。” “噢。” 唐曼也不便于说什么。 吃过饭,唐山就返回去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一会儿,进妆室上妆。 上了一个大满妆,衣小蕊和刘舒婷观妆。 唐曼边上边讲解。 妆结束后,坐在院子里喝茶。 “师父,我能上这个妆吗?” “在义妆上练习可以,记住了禁忌。” 休息,第二天,唐曼上班,来了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 “唐场长您好,我是唐局派过来的,西门良。” 唐山的助手早晨就把西门良的资料传过来了。 国外殡殓专业,回国后在天津呆了三年,技术等级是高级。 “你好。” 唐曼站起来,让西门良坐到沙发上,衣小蕊给泡上茶。 喝茶,聊了一会儿。 唐曼让衣小蕊通知班子成员开会。 过去,唐曼介绍了西门良,任场子的技术副场长。 开过会,钱初雪安排西门良,带着熟悉场子的情况。 唐曼回办公室,看资料,处理资料。 下午,钱初雪来了。 “场长,西门良安排以了宿舍楼,他要求在这儿住,办公室用的是学院的一个办公室。” “嗯,安排好就行,这回你就轻松一些了。” “可不是。” 闲聊一会我,钱初雪走了,旗子进来了。 “场长,有一个活儿。”旗子坐下了。 “什么活儿?” “私活儿,是阿承的一个朋友,让我跟你说一下,看看你能给上不?” “阿承是谁?”唐曼说完,一下反应过来,笑起来。 贝勒爷叫阿承。 “什么活儿?” “阿承说是大满妆,他不会上。” “下班过去看看。”唐曼说。 “好。” 旗子走了,唐曼真是没有想到,还真有人要求上大满妆的。 “小蕊,下班后你跟我走,你打电话给你师妹,让她自己回家吃饭。”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