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堡后,詹姆推开宿舍门,径直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眼神若有所思。 西里斯则慢了几步,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才进来。 “西里斯,”詹姆突然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你最近怎么了?” 西里斯解下领带,装作若无其事:“什么怎么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詹姆转过头看着他,“今天在禁林,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明明已经安静下来了,你还走那么近干什么?” 西里斯避开他的目光:“就是……一时好奇。” “好奇?”詹姆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对神奇动物这么感兴趣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詹姆,”西里斯深吸一口气,“有些事……可能不太好解释。” “那就别解释了。”詹姆站起身,走到西里斯面前,“但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他拿起魔杖走出了宿舍。 西里斯看着关上的门,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拳砸在墙上。 莱姆斯走进宿舍时,西里斯正靠在窗边,脸色阴沉。 “刚碰到詹姆了,”莱姆斯试探着开口,“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见西里斯没有回应,莱姆斯走到他身边,继续说道:“你知道,有些感情如果放任不管,最后只会伤害所有人。” “少在这装模作样。”西里斯冷冷地打断他。 莱姆斯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西里斯转过身,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每次满月前后,你看克莱尔的眼神,比狼还要贪婪。” 莱姆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还是强作镇定:“西里斯,你现在情绪不太对……” “我情绪不对?”西里斯冷笑,“那你呢?装什么正人君子?明明自己心里也在打克莱尔的主意,却在这跟我说教?” “我没有……” “得了吧,”西里斯步步逼近,“别以为我没发现,每次她来照顾你的伤,你那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你不就是在利用自己的‘特殊情况’博取同情吗?” 莱姆斯的手微微发抖,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收回你的话,西里斯。” “怎么?恼羞成怒了?”西里斯继续讽刺,“还是说,我说中了?” “你……”莱姆斯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抖,“至少我没有背叛朋友。”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打在西里斯心口。 他猛地抓住莱姆斯的领子:“你说什么?” “我说,”莱姆斯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至少我知道什么是界限。不像某些人,连最好朋友的女朋友都要抢。” 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退让。 直到彼得推门而入,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西里斯松开莱姆斯,转身快步走出宿舍。 莱姆斯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呼吸。 彼得困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人回答他。宿舍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碎碎念:受不了了,我在写什么屁东西……) 自那天起,三个好友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詹姆和西里斯还是一起上课,一起训练魁地奇,表面上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但熟悉他们的人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少了几分从前的默契。 莱姆斯变得更加沉默。 每当克莱尔出现在公共休息室时,他总是第一个找借口离开。 而西里斯则恰恰相反,虽然不再主动接近克莱尔,但总是有意无意地留在她视线可及的地方。 克莱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和詹姆一起的时候,会刻意避开其他人的目光。 九月的最后一场秋雨过后,霍格沃茨的树林开始换上金黄的外衣。 十月带来了更多的凉意,城堡里飘散着落叶。 黑魔法防御术课上,詹姆和西里斯在实践咒语对抗时默契配合,为格兰芬多赢得了不少分数。 但当克莱尔拥抱詹姆并称赞他的表现时,西里斯提前离开了教室。 那天晚上的月光格外明亮,莱姆斯在校医室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十月下旬,城堡里开始装点万圣节的装饰。 漂浮的南瓜灯,成群的蝙蝠,和幽灵们的即兴演出,给沉闷的氛围带来了一丝活力。 克莱尔正在斯莱特林的宿舍里,认真地清点着万圣节糖果。 巧克力蛙、比比多味豆、蜂蜜公爵……各种口味一应俱全,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确认每个朋友的份额都准备好了。 但是她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走到公共休息室,看到雷古勒斯的身影时,她突然想起,好像把他给漏掉了。 她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转身回到宿舍,又准备了一小袋糖果。 还好雷古勒斯还没离开,克莱尔径直走到他身边,把糖果递给他。 “万圣节快乐!喏,答应补给你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