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英眉梢眼角布满了担忧之色。
今天一上班,他们派出所的民警全都撒了出去,又是爆炸,又是在家附近发生命案,又突然被送到分局来……
常秀英隐隐感觉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跟他们家有关。
是冲着徐槐来的?
还是冲着有根哥来的?
常秀英心里拿不准,她踏入京城那天,被带到陈迹那家公司,就知道徐有根身份不简单。
他们村一个46年入伍,去过朝鲜的初小文化,回来后都在县里的工厂当保卫科科长。
那些和有根哥同时期的人,现在一个个都不简单呢。
有根哥甘愿在轧钢厂当司机,一定有什麽隐情。
所以很可能也是冲着有根哥来的吧?
“徐槐,是不是有危险?你不要担心我们,要照顾好自己,还有你爸。”常秀英让陆芍药把小短腿抱走後,看着徐槐道。
徐槐尽量不把紧张气氛带给常秀英,笑道:
“常姨,你和芍药他们这两天,就在分局待着。”
“那你爸呢?”常秀英脱口问道。
敌特说不定就是冲着你的有根哥来的!徐槐道:“我爸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会保护好自己的。”
“你也要注意安全,别老是一个人进进出出,多带几个人,要枪不离身,多观察,不要放松警惕。”
关心则乱的常秀英不免有些唠叨。
徐槐嘴角带笑,静静听着,等常秀英说完,笑着道:“常姨,我先带你找个地方休息。”
来到袁桐办公室门口,袁桐却不在,徐槐一转身看见第三次路过的程爽爽。
“爽爽,袁科长呢?”徐槐看见程爽爽后,说话都温柔了几分,唯恐声音太大,吓到程爽爽。
就像他跟小短腿说话时,会下意识地变成该死的夹子。
“袁科长和庄科长去市局开会了。”不等徐槐话音落地,程爽爽脚尖一扭走过来,好似早就准备好跟徐槐搭话。
徐槐心想大概是证物室被盗,市局准备在文职这一块,加大管理力度吧。徐槐想想,温柔问道:
“爽爽啊,麻烦你一件事,带我常姨他们先去会议室休息。”
“不麻烦不麻烦,常姨他们就交给我吧。”程爽爽点点头,心里挺开心的。
徐槐又和常秀英说了几句,匆匆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小短腿这时候仰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盯着程爽爽:“漂亮姐姐,你也是徐槐锅锅的媳妇?”
啊?程爽爽顿时脸颊通红,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呀。”
你为什麽不知道?
是不是你不知道吗?
小短腿歪着头,一脸嫌弃,这个漂亮姐姐好笨呀。以後又多一个人,跟偶抢呦呦。
不开森!
“别胡说!”陆芍药上前把小短腿抱走,“一个人长大了只能有一个媳妇。”
“徐槐锅锅也只能一个?”小短腿愤愤不平,“那偶肿么办?”
小短腿还惦记着嫁给徐槐呢,虽然她不知道啥叫媳妇,可她知道徐槐有呦呦和大白兔奶糖。
陆芍药老气纵横道:“你先长大再说。”
“那偶要七呦呦,快快长大。”
红着脸的程爽爽道:“那……那我带你出去吃吧,食堂今天没有肉。”
“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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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麽好!”常秀英回来,在小短腿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今天谁都不准出这个大门,知道吗?老大,你是大姐,把他们看好了。”
随即,常秀英笑眯眯地打量着程爽爽,下意识跟袁桐对比起来。
……
徐槐走到审讯室门口,汪大飞和大张刚好黑着脸走出来。
“你怎麽回来了?”徐槐瞥了眼汪大飞的胳膊,胳膊上缠满了纱布,吊在胸前。
“我这是小伤,在医院也待不住。”汪大飞呲着牙,这麽好的立功机会,怎麽能错过?
本来钱大千也要出院,只可惜一走路屁股伤口就崩,伤口一崩血呼啦擦,只能干着急,在医院病床趴着。
“审的怎麽样?”徐槐问。
汪大飞骂骂咧咧:“嘴巴一个比一个硬,撬不开,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叫金平章的,证件是假的,面粉厂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已经让人查证件的来路了。”
“至於黄立坤和樊春妮,这两人是夫妻,我们联系了他们的单位,确定这两人在纺织厂潜伏了十年。也派人去搜查两人的住处了。”
徐槐顺手接过汪大飞手里的审讯记录,扫了一眼,沉声道:“动用大记忆恢复术了吗?”
啥玩意?
什麽术?
汪大飞和大张眼中闪过茫然之色。
“动手了吗。”徐槐换了种说法。
“我怕忍不住,把人打死。”汪大飞骂骂咧咧,除了樊春妮还好,断了一条腿的金平章吊着一口气,疼晕了好几次。
新来的法医就在他们身边待着呢,就怕审讯一半,突然死了。
死就死了!
敌特而已!
徐槐进入审讯室,准备亲自施展法术。
柿子要捡软的捏。
徐槐和汪大飞丶大张三人,来到关押樊春妮的审讯室内,当脸色苍白的樊春妮看见徐槐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厕所太一郎,惨不忍睹的样子。
那可是活生生把小腿给踩断了。
樊春妮心头涌起一股恐惧之意,下意识的缩着身体,牵动腿上的伤,疼得她身子打颤,也不敢叫出声来。
“你也想感受一下,被踩断腿的感觉?”徐槐一步步走到樊春妮面前,绕到她身後,声音冰冷。
樊春妮猛然一个哆嗦,颤颤巍巍道:“我是俘虏,你们不能这麽虐待俘虏……”
“狗屁的俘虏!”
徐槐抓起樊春妮的头发往後一拉,力道之大,樊春妮的脸都因为头发的拉扯变了形。
“俘虏是战场上的事,你他妈是特务。知道我们怎麽对待特务吗?我们不会让你就这麽死了,我会一根一根掰断你的手指,然後是四肢,最後一根一根打断你的肋骨……”
嘎巴!
徐槐掰断樊春妮的右手食指,十指连心,樊春妮疼的身子抽搐,大声嘶吼,但心内的恐惧,大於生理上的疼痛。
这是他对付织田千浩那一套,信手拈来,熟悉的很。
“等你快死的时候,我们会有人把你救活,然後再来一遍!”
“你放心,我们不会搞特殊的,对待你们这群狗敌特,都是这一套,从来没有人能撑到第二遍。”
“你不说,你敢保证黄立坤不说?”
“虽然你们的结局一样,可在枪毙你们之前,活罪可免!”
话音落,徐槐又掰断樊春妮的一根手指,樊春妮疼的在椅子上疯狂扭曲着身体,手铐碰到其他地方,咄咄作响。
“我说……”
汪大飞和大张互看一眼,妈的,他们还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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