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英和那几个孩子搬迁户口的事,除了街道办外,户籍科的也要登记的。徐槐提前来混个脸熟。
到外三分局挺久了,好多人只见过面,没深㣉了解过。
“爽爽,忙着呢。”徐槐笑嘻嘻地坐在程爽爽对面,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开车。
爽爽爽不爽?
爽爽爽?!
呸!
是自己心眼子脏了!
徐槐一本正经地嬉皮笑脸。
程爽爽皮肤细腻白净,这年头的女孩子,似乎都不喜欢留刘海,要麽麻花辫要麽马尾辫,清爽又利索。
在单位,程爽爽的颜值除了袁桐之外,吊打所有人,清澈眼睛里,写满了愚蠢……呸,是单纯。
她迎着徐槐的目光,接触不到两秒,脸一红,眼神飘向其他地方,声音软糯:
“徐科长,你找我有事呀?”
徐槐跟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饭盒:“我从市局带回来的回锅肉,看你瘦的,多吃点肉。”
啊?爽爽微微错愕,游走的目光快速从徐槐脸上闪过,程爽爽心想两人平时都没说过话,怎麽突然送东西?
几乎是下意识,程爽爽拒绝了,声若蚊吟道:“我不要……”
徐槐直接把饭盒放到她面前,笑嘻嘻道:
“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记得悄悄的,别让人看见,你跟小茜姐一人一半。”徐槐嘿嘿笑。
孙小茜若有所思,调侃道:“我可不敢吃,徐科长又不是专门送给我的。”
“别跟我客气,你瞧你也瘦的。”徐槐嬉皮笑脸地挥挥手,“我走了,你们悄悄吃,不敢让人看见了。”
徐槐走後,程爽爽呆呆地看着饭盒。
“爽爽,你啥意思呀。”
程爽爽叹口气,柔声细语中透着为难之色:“我不喜欢吃回锅肉呀。”
“……”
孙小茜噗嗤笑出声来,这姑娘平时挺聪明呀,怎麽现在傻傻的?
“这是回锅肉的事情吗,这是徐科长在向你表达爱意呢。”
程爽爽的脸一下红到耳根,又羞又恼又无措地把饭盒推给孙小茜:“茜茜姐,你别胡说。”
“爽爽啊,姐是过来人,你听姐的准没错,徐科长你要是错过了,那以後别的男人㣉不了你的眼。”
程爽爽低着头,脚趾扣着地,“那万一是我们理解错了呢?徐科长或许没这个想法。”
“那怕啥?你又没对象,他也是单身,说不动你主动一些,就把他拿下了。”孙小茜用肩膀轻轻碰了碰程爽爽,然後又道:
“女追男,隔层纱!不信你去问问袁桐,她不是你远房表姐吗,她肯定同意你和徐科长的事。”
程爽爽呼吸略带急促。
徐槐送完爱心回锅肉,跟韩云打了声招呼,骑着三侉子来到信托商店,找韦老七。
虽说已经是下午,韦老七可不敢离开,坐在信托商店打瞌睡等徐槐,见徐槐过来,忙笑着迎上去。
“徐领导,您来了。”韦老七递上香烟,火柴随後即到。
徐槐笑道:“七爷,东西准备好了?”
“别,您这不是打我脸吗,叫我老七就行,可不敢在您面前当爷,您才是爷。”韦老七混了一辈子,这种话术说起来格外真诚。
徐槐也不跟他计较这些,跟着韦老七离开信托商店,来到他家。
“徐领导,这是您要的票,我兑换了三十块的粮票,十五块钱的布票,十块钱的肉票,剩下的都是副食品票。”
徐槐接过一沓票,大概看了一眼,没啥问题,装进兜里后,韦老七又给徐槐一个箱子:
“这里面是洗照片的工具,不过是二手的,工具不贵,不过洗照片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光线不能太亮,我又给您准备了厚窗帘……”
“不用窗帘,我家有。”地下室还怕光线亮?
“那就好,还有三袋子富强白面,比市场价贵了些,因为不用票……”韦老七看着徐槐的脸色,唯恐徐槐不高兴。
徐槐倒也没说什麽,不要票的东西确实贵,况且白面现在是稀缺玩意,包括麦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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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韦老七拿出收据和找零,递给徐槐。
“没有补药吗?”徐槐皱眉,虽说野猪肉注入能量,可总得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补药吃一吃,小肾坚又挺。
没毛病!
管它是补什麽的。
韦老七带着歉意道:“倒是有,就是价格太贵,我这里垫不起,不过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带您过去,您自己看着买?”
“行,走。”徐槐乾脆利索,把白面放进侉子里,用油布盖好,然後带着韦老七,来到一座小院。
韦老七说,小院的主人,原来是同仁堂的坐馆医生,年轻时攒了不少好东西,最近缺钱,才舍得拿出来卖。
徐槐进去半小时,花两百块钱,买了一根老山参。
这玩意绝对保真,且是三十五年的老山参,空间给出具体信息,徐槐才敢放心买。
两百块的价格,绝对不贵。
除了老山参,徐槐还把老中医的驴胶一锅端了,说是这玩意滋阴补血。
两样补品放进空间后,徐槐愣了一下,没想到药材也能提供能量。
应该不影响人蔘的药效吧?!
……
下午三四点,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徐有根去了一趟轧钢厂,刚刚回来走到院门口,听见摩托侉子的轰鸣声,扭头看见好大儿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庞。
啧!
我儿子有我年轻时一半的风采了!
当年老子19岁,已经是副营长,队伍有五百多号人呢!虽说有一大半是没上过战场的民兵,可那也是兵!
小子,你还是差点呀!
摩托车停在门口,徐槐跳下来:“老徐,给你买了好东西,好好补一补。”
“……”徐有根顿时黑着脸,他现在最听不得补一补。
这小兔崽子故意刺激老子呢!?
“两条野猪後腿!”徐槐拎起侉子里的野猪腿,剩下的野猪肉,都在他空间里放着,起码不会坏。
包括白面粉,徐槐只留下一袋在侉子里。
徐有根立马眼中带笑,又能给秀英妹子吃好吃的了:
“从哪弄得?”
“这你别管,晚上好好吃一顿。”徐槐又掏出那一沓票扔给徐有根,“我看常姨他们都没有像样的衣服,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徐有根翻看着票据,暗暗吃惊:“你小子不会贪污了吧?”
“你放心,我没有拿群众一针一线。”徐槐扛起那袋白面,让徐有根拎着野猪腿。
徐有根有几分担忧之色:“你们的规矩,我多少也懂一些,总之小心谨慎没有错,胃口不要太大了。”
“知道了知道了。”徐槐像全世界所有意气风发的儿子一样,不喜欢听老父亲的唠叨。
徐有根感慨,自从他死了一次后,好大儿的性情变化真大,怪不得古人说,唯有巨变才会改变一个人。
父子两人一前一後往後院走,95号的住户纷纷踮脚张望,看着野猪後腿和白面咽口水。
到了後院,几个小的眼巴巴看着带毛的野猪腿,眼睛贼亮,小短腿常盈口水直流:“是呦呦,七呦呦!”
“别闹。”陆芍药抱住常盈,老气纵横道:“徐槐哥哥说不定要送人呢,马上就国庆啦。”
“大姐,七不了呦呦吗?”小短腿瘪着嘴,眼泪打转,自己安慰自己,“不哭不哭,呦呦不好七,偶不七。”
瞧见这一幕,徐槐笑的不行:“晚上一起七呦呦!都有份!”
“哇!”
小短腿瞬间眼睛亮晶晶,张开两条短胳膊:
“徐槐锅锅,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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