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王敬安面色冷峻地坐在营帐内,目光如炬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田冲。田冲恭敬地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新兵里有几个是冒名顶替的,但目前尚未发现老兵中有异常情况,亲卫营也暂时一切正常。”王敬安微微颔首。 田冲迟疑了一下,接着问道:“将军,那被抓出来的那些碟子该如何处置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谨慎。王敬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冷冷地回答道:“先审一审,看看能否从他们口中吐不吐东西。用来钓鱼,如果其他人不上钩,那就杀了。” 田冲点了点头说道:“遵命。”随后转身走出营帐中。 王敬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之中。 田冲走在前往武安军牢狱的路上,心中想着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他走进牢房,几个狱卒看到他纷纷行礼,他微微点头示意。他走到牢门前,目光扫过每一间牢房里关押的囚犯,最后停在了其中一间牢房前。他打开牢门,从里面拉出一个囚犯来,囚犯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田冲将那个人带到刑具架前,将他紧紧绑住,确保他无法逃脱。然后,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那个人,没有说话。囚犯紧张得浑身发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终于,田冲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粗犷:“自己说上头是谁还能少受点苦。”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直刺那个人的心脏。囚犯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却始终不肯开口。 “不想说?”田冲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狱卒动手。狱卒们立刻心领神会,拿起鞭子就开始狠狠地抽打囚犯。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那个人的身上。 囚犯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抽打声越来越响亮,响彻了整间牢房,仿佛是一种残酷的音乐。一刻钟后,刑架上的囚犯已经血肉模糊,浑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田冲再次示意手下狱卒停下,他缓缓走上前去,静静地站在那个人面前,他的目光冰冷如冰。 “嘴还挺硬,看来我审不了你,请个人来审你。”田冲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中。他转身离开牢房,留下囚犯在刑架上喘着粗气。 “怀安,帮帮忙呗,咱们都这么熟了。”田冲将手搭在怀安肩膀上说道。 怀安扭头看他一眼,挑眉问道:“所以是你派人叫我来军营的?” “对啊,碟子扎手,我一个人搞不定,让我冲锋陷阵我在行。”田冲嘿嘿直笑。 怀安叹息一声,刚要说话又被田冲打断。 “三坛,三坛烧刀子,再多我也没有了。”田冲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怀安看着一脸谄媚地田冲,忍不住笑道:“行。” 田冲用力拍了拍怀安的肩膀,大声说道:“真是好兄弟。” “具体是什么事情?”怀安问道。 “前阵子将军回军营途中遇刺,新兵营里抓了几个碟子。”田冲解释道。 “行,你看看周围有蚂蚁吗,帮我弄点。”怀安吩咐道。 “好嘞!”田冲答应着,立刻派人开始四处寻找。 没过多久,田冲就抱着一个坛子走过来,嘴里说着:“找到了,然后呢?”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怀安,似乎在等待下一步指示。怀安看了一眼坛子,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朝着牢房走去,并说道:“走吧,去看看。”田冲连忙跟上去,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紧紧跟着怀安的步伐。 进入牢房后,怀安的目光落在了绑在刑具架上的囚犯身上,他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问田冲:“这是你让人打的?” 田冲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紧张。 怀安接着问:“还活着吗?” 田冲赶紧回答:“肯定还活着。” 怀安微微颔首,示意身边的人将囚犯的衣物脱去。接着,他从容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轻轻揭开瓶盖,从中倾倒出一种金黄色浓稠的液体。这液体散发着一股香甜的香气。怀安地将这种液体涂抹在囚犯的伤口上,每一处都被仔细覆盖。 完成这个步骤后,怀安转头望向田冲,向他讨要坛子。田冲虽然心中充满好奇,但还是顺从地递过坛子。怀安接过坛子,缓缓打开盖子,在田冲好奇而紧张的注视下,将坛子里的蚂蚁尽数倾倒在囚犯的身上。 刹那间,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无数只黑色的蚂蚁如潮水般迅速爬上囚犯的身体。这些蚂蚁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囚犯的整个上半身,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它们似乎对囚犯身上的金色液体产生了强烈的兴趣,纷纷聚集在伤口周围,贪婪地吸食着。 就在这时,囚犯突然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声,声音响彻整个牢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恐惧的表情。显然,这些蚂蚁的叮咬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