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甜甜也很无奈,坐在村头和一众老头老太太诡们一起八卦吃瓜吃的太投入,大家都拿她当自己诡了,知道她要小雪人,于是一只诡一个小雪人,全都热情的往她怀里塞,她不要还不行,非得塞给她,说不要就是不给它们面子。 为了和瓜友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司甜甜只能心怀感激的全都收下了,大妈诡还送了她一只背篓,她就这么背回来了。 不要太嫉妒姐,姐这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听了她的叙述后,玩家们一个个心肌梗塞,这游戏还能这么玩的? 就坐在村头投其所好和老头老太太诡们一起吃个瓜就能有这效果? 它们堂堂诡异怎么就好吃瓜这口呢? 还有没有点诡异的逼格了? 玩家们不理解,并大为震撼! 卢文耀压下心里羡慕嫉妒的情绪,随后昂首挺胸,司甜甜不务正业浪费了大好时间,他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在泼妇诡嘴里知道了不少葬雪村村民的事情,尤其是和泼妇诡有一腿的那几只诡,他都已经深入了解过了,并且也已经锁定了奸细目标。 就是泼妇诡和它的丈夫老实诡。 泼妇诡勾三搭四可疑,还说漏了嘴,表示了对烈焰村常年火热气温的向往,有一定的崇拜烈焰军倾向,是奸细的可能性百分之八十。 还有老实诡,据泼妇诡所说,老实诡虽然老实,但每天晚上都会外出一段时间,然后带回来一大笔诡钞,肯定是烈焰村那边收买它的费用没跑了。 哼,等他把奸细揪出来后,一定得谢谢司甜甜帮他提供思路,让他傍上泼妇诡,这才让他有了机会完成主线任务。 不过这会儿他还不能最终确定,一个小时的时间太短了,还得继续查查。 为了保证没人跟他抢功劳,所以他决定先闭口不说,等他把奸细诡找出来后再来炫耀,碾压司甜甜不迟,今天就先让她高兴一会儿。 简宏奇、简庆几人也各有各的小心思。 这一波队伍里有牛鬼蛇神的存在,就注定了各自为政,不可能交流自己知道的线索,所以谁都没再多话说什么交流线索的事情。 晚上司甜甜凭借着她一箩筐的小雪人分到了一间单人间大平房,而其他玩家只分了一间比她一间房还小的大通铺后再一次引起了新一轮的羡慕嫉妒恨,这事儿就暂且不说了。 这会儿司甜甜正暗搓搓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在暗红色的血月下,悄悄的躲在隐蔽处,打算去村口探一探。 据说大妈诡们说,以往烈焰军想要进攻前都会谨慎的派出探子,如果探子出了事被抓了,那烈焰军的进攻是不是就会推迟呢? 只要推迟到10天后,她的支线任务也能完成了。 而现在的已知情况,烈焰军必定会来葬雪山村,也就是说探子必定会过来,至于是不是今晚过来那就不一定了,司甜甜决定还是出去看看情况再说。 而且夜半三更好办坏事,她还打算去她怀疑的诡家里查看查看,没准能发现一些线索。 这么愉快的决定后,司甜甜脚步轻快了许多,又走了几步,突然她脚步一顿,耳朵微动,而后果断闪身躲到了旁边冰屋的后面。 没过一会儿,就见卢文耀那家伙鬼鬼祟祟的从她刚才来的那头走过来了。 司甜甜好奇了,这家伙是掌握什么线索,晚上出来查看的吗? 她眸光闪烁了一下后就偷偷的跟在他后头打算去一看究竟。 只见卢文耀一路来到了村头的一个冰屋前,他站在原地搓搓手,踌躇了将近一分钟,最后才一咬牙,一狠心的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从里面被打开了,露出泼妇诡的身影来还有她那张喜笑颜开的脸来。 “乖宝贝,你来了~” 卢文耀也露出一脸微笑的表情,“嗯,来了。” 而后他就被泼妇诡热情的拉了进去。 司甜甜躲在拐角搓了搓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睁大眼睛,大为震惊。 卢文耀那厮竟然真的去勾搭泼妇诡了,她是万万没想到啊! 就冲这,她决定暂且佩服他一秒。 不过他大晚上的跑来怨妇诡这里是想干什么?难道是得到什么线索了? 怨妇诡可是在她的怀疑名单中排第二的,仅次于独眼诡! 司甜甜在原地思考了两秒,决定先过去偷听一下看看情况,没准能有什么意外之喜呢。 但她才刚伸出一只脚就又快速收了回来,只见那冰屋外这会儿多出了一个长相壮实的男诡,司甜甜看了几眼,很快就猜出了这诡的身份,怨妇诡的丈夫老实诡。 哦豁,老公回来了,卢文耀还和人家老婆在一个屋里待着谈情说爱,这下看他这么收场。 司甜甜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等着看好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老实诡竟然没直接推门进去,而是趴在门上偷听。 司甜甜从自己这角度看去还能看见老实诡脸上的狰狞、愤怒和阴骘。 她眉头微微一皱,看来老实诡也没有村民们传言的那么老实啊! 而且里边的一人一诡正在给它戴绿帽子呢,它竟然能忍住没冲进去,这是真能忍啊,都快要成忍者神龟了吧! 司甜甜又躲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就在她终于要沉不住气了,打算先离开时,老实诡终于动了。 它捏紧了拳头,轻手轻脚的离开冰屋门口,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司甜甜诧异了,这老实诡不老实,一不回家,二也没去把绿了它的人捉出来,现在还往村口走了,这是想要干什么? 村口有什么比它媳妇更重要的?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在村口竟然还站着她的头号怀疑人独眼诡。 两诡似乎很熟悉的样子,话没说一句,见老实诡来了之后,独眼诡也动了,两诡直接就肩并肩往村外走去了。 好家伙,她记得独眼诡的媳妇儿是跑了吧,老实诡的媳妇儿也快跑了,两诡现在还走在一起了,怎么回事,是惺惺相惜?还是干脆自暴自弃打算就它俩一块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