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撕裂内伤让我很难站起来,不详的感觉遍布全身。 “老簿,这对女鬼是想让我经历一遍她们的悲惨遭遇,我在梦境里遭遇的鬼手袭击再加上这次的撕裂伤估计就是她们从前遭到的伤害。”、 “华鸢,我能想到她们遭遇了怎样的侵害,但现在不是为她们哀伤的时候,再不想办法,你一定会被带到空中摔死的。” 我并没有打算坐以待毙,腿动不了就用手爬行,尽可能向有花圃的院子前进,在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跟她们有关。 可能是我猜对了,红白女鬼没有再次袭击我,只是盘旋在空中,仿佛原本她们就打算把我带去那个院子,我自己爬反倒是给她们省事了。 发现这一点后我放慢了速度,开始尝试恢复腿部的行动力,这次的伤明显也是有针对性的,比以往在剥灵狱遭到的伤害要难处理。 古语有云,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里的时间流速本来就慢,伤了筋骨就更难恢复了。 “幸好这里没别人,我裤子都被女鬼扯开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害羞,爬到花圃那一定没好事,笼影用不了,你是打算直接交代在这里吗?” “现在只能祈祷红白两只女鬼的矛盾大于干掉我的矛盾,不过我刚才撞了她们一下,让她们互相认识了,看在这份情面上应该不会害我吧。” “你跟她们很熟吗?除了没胆子左拥右抱压她们身上,其他好像也没有明显示好的行为吧。” “老簿,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你让我把她俩撞下来的吗?这次你要背大锅。” “这个锅我背,多少锅多大的我都背,当时我只是想尽快解决她们,谁能想到她们的矛盾能那么快解决的。” “剥灵狱里敌对的生物立场是永远不会变的,借贷人可以针对我设计一些规则,但是没有人能打破基本规则,如果这个也能改,那它为什么不直接扩大影响范围覆盖城市呢。” “等等,虽然我在地上爬,但是你也不能欺负我听不懂,你刚才说的基本规则都有啥,为什么不能打破?” “你先爬,这个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如果这一关过不去,你还是带着疑问安息吧,活的太明白我怕你变不成怨魂。” “我真是谢谢你替我考虑的如此周全,等我回到铺子如果你说不明白,我什么委托都不接了,就在那跟你耗着。” 我被老簿这一番话气的速度都变快了,不自觉的用四肢爬行,突然发现腿没有那么疼了,在地上爬似乎比站着跑疼痛感轻一些。 撅着屁股爬到院墙下,不用翻过去就能看到另一边发出的荧光,此刻我如同一个身负重伤士兵,正在等待着最后一波敌人的冲锋。 我的腿是好了一些,但是多次受伤积累下来的疼痛让我想不出办法对抗飞在天上的目标。 “老簿,现在我是本体在剥灵狱的残留里还是被她们带进了意识空间,我已经分不清了。” “你希望是那种?” “我希望是意识空间,代表那个女孩可能还活着。” “别忘了就算是意识空间,在这个空间之外的是借贷人的试验场,被拐走的女孩被当做试验品一样无法存活,甚至可能要你亲自动手解决她。” “我仍然希望是意识空间,这样我能做更多选择。” 我的临终遗言还没有说完,那对红白女鬼已经飞到我身边了,这次她们没撕扯我的腿而是一人一只胳膊把我架了起来。 无论她们是想换一种方式撕碎我或者把我扔进毒植物里,我都无力反抗,两种粉末的联合效果再加上我这一身伤,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在空中飞行了一会后被扔了下去,我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这一过程,落地后感觉下面垫着东西摔的不是很痛。 两位女鬼各露着半张脸站在我的两侧,她们面无表情,我却感觉非常不妙,莫名产生出一种被带到庄稼地里偷尝禁果的兴奋感。 刚才的药效还没有消退吗,满脑子黄色颜料,胆子大到女鬼都不打算放过。色字头上一把刀,每次我有不好的想法时都会遭报应。 这次也没有例外,从女鬼脚下生成数条藤蔓,这些藤蔓缠住了我的腹部,一阵温热的感觉过后,藤蔓开始挤压缠绕。 “不是吧,我一个男人还要感受分娩的痛苦吗?” 藤蔓缠绕的挤压感让我喘不上气来,我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肚子上的肥肉早就练没了,女鬼是要把我的内脏挤出来模仿生孩子的过程。 她们不仁休怪我不义了,如果被这种方式处决一定会变成怨气滔天的猛鬼的。 我趁女鬼阴恻恻斜着脑袋看我的时候,一把抓住她们的头发,把头发缠进藤蔓里,这些藤蔓在缠绕的过程中把她们的头发绞了进去。 红白女鬼想挣脱就必须停下缠绕,脚把头缠住的样子还是很奇特的,她们互相克制的属性让思考能力都降低了。 两只女鬼像年幼的小猫一样被毛线球藤蔓缠住,几番拉扯下来把我们三个绑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女鬼的身体紧贴着我,红衣服的身体冰冷刺骨,白衣服的身体像个小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