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门口的巨蟒遗骸呈现出向外逃跑的姿态,一个智力受损加上两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怎么能吓退一众疯狂的巨蟒呢? “老簿,你好好检查一下这一层有没有剥灵狱的残留,我觉得这个时候那对姐妹可能已经三阶段业像了。” “华鸢,刚才下落的过程中几乎是一丝剥灵狱的气息都没有了,现在这里同样如此,但凡有点残留就能成功启动笼影了。” “屋顶上的土坯墙又加盖了一层,还是看不见里面的人,这一层不仅是残骸堆积如山,院子也更加破败了。” 房屋外墙表层脱落,露出了里面的黑砖,屋门裂缝大的可以钻进去老鼠,窗户虽然没被打碎但表面的一层厚土灰完全遮住了里面,阳光很难照进去。 衍尾蛇的陶塑洞口已经缩小到臂展那么宽了,按照这个速度超不过三次就下不去了,这次场景变化很大,找不到关键线索我是不会去下一层的。 有鸟笼的侧屋情况很差,屋里的墙面上有不少干涸的红色颜料,不说它是血迹是因为表面那层砂质感不像是血液残留。 暗红中微微透着点淡黄色,属实是不太像血迹,努力回忆了一遍,这东西更接近蜈蚣的胆汁。 蜈蚣在这里跟某种生物缠斗过,会是那只八哥鸟吗?到现在也无法猜出那只八哥扮演了什么角色。 屋里除了红色颜料,地面上的划痕也侧面证明这里发生过激烈战斗,它们选择在这间屋子打斗可能是为了争取时间。 悬挂着的鸟笼摔在地上,悬在房梁上的锁链上黄色的胆汁更多一些,一定程度上腐蚀了铁链。 侧屋是一处战场,分析完打斗痕迹后前往厨房,厨房的门还算完整,可能是为了保护食物进行了必要的修补。 厨房原本堆放柴堆的地方现在摆了一口大水缸,盖着一个竹编筐,我有些不敢打开它。 站在水缸旁边感觉竹筐下可能有一具披散头发皮肤肿胀发白的遗体泡在水里,看过太多恐怖片再代入场景后产生这样的幻想十分合理。 老簿向我投来一个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还是打开了,睁着一只眼侧目往里看,水缸里黑漆漆的浮着几颗水草。 “老簿,你再怎么看我,我也不会把手伸进去的,谁知道等会水草会不会变成头发,万一咬住我就更麻烦了。” “谁让你把手伸进去的,那边案板上不是有个汤勺吗?你拿汤勺捞一下,如果被缠住就松手。” “还是你懂我啊,我就说不会让我去冒险的,我这就去拿汤勺。” 案板上的汤勺只有半截,我在厨房找了一把筷子,简单捆绑一下后加长了汤勺,小心翼翼的在水缸里搅动。 绑住汤勺的布条还是从抹布上撕下来的,那块抹布没有破损的痕迹,比上一层的新不少。 “这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啊。” “话说,每层三个屋子的新旧程度都不一致,这次是厨房新一点。” “奇怪,如果捞不到东西为什么要放一口水缸在这里呢?可能还有其他东西,华鸢你去灶台那在找找。” 灶台只有一口盖着的铁锅,下面没有柴火,锅盖凹凸不平像是被某种东西敲击过。 我也没当回事直接拿开了锅盖,铁锅里的东西着实吓到我了,一团头发里缠着一只鸟类的遗骸,第一反应是乌鸦,冷静下来后发现是那只八哥。 “这和之前那只英勇的八哥是一只吗?看着小了很多呀。” “这只羽毛刚长齐,不可能是那种到处抓虫子吃的八哥。可能是它的孩子?” 厨房里只有这团东西比较可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把小八哥的遗骸和那团头发一起放进了水缸里。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水缸里浑浊的水逐渐开始发白变得黏稠,水草变红散开铺平堆在水面上,水里似乎有某种东西在震动。 震动的幅度不大,连一个旋涡都形不成,我趴在水缸上听了一会。 “这是胎动!老簿,这口水缸在模拟子宫,太神奇了吧,体外胚胎培养啊,历史性的重大突破,再也不用——” “停一停,你有老婆吗?你怎么就确定是胎动,女朋友都没有还在吵吵发现了历史性重大突破,别闹了。” “老簿,你看你这就没意思了,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我姐一年前待产的时候我去看过,稍微听了一下,那个声音和这个很类似。” “听出来了还在这吵吵,万一惊动胎气怎么办?” “什么跟什么呀。先不管胎气,老簿你说我要是现在捞一下会怎么样?” “小心孩子它爸妈出来搞你,是一路上太安静给你放轻松了吧,这东西你都敢去硬捞吗?” “说的也是,那我把竹筐盖回去等一会吧。” “这东西不是高压锅,可能是半小时也可能是十个月,怎么等是个头呀,先去主屋搜。” 离开厨房后还是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如果水缸里孕育的是大蜈蚣该怎么办,这地方怀上的东西无非是蜈蚣或者巨蟒。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