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只需向毛利大叔发送一封“不许进厕所”之类的信息来欲盖弥彰。” “与此同时,你用膝盖压住靴子,通过拉动鞋带触发扳机,让子弹无情地射向那个男人,将他狠狠地弹到墙上。” “当我们冲进厕所时,你只需要迅速拉下绳子和毛巾,就能营造出那个把你抓进厕所的男人,因走投无路而选择饮弹自尽的假象。” 兔川的推理犹如一把利剑,直刺短发女人的要害,让她无法辩驳。 听了兔川的推理,女人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安室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刚才问你话的时候,这位小姐没有立刻回答,是因为枪声导致你右耳的鼓膜疼痛,让你无法听到我的声音,对吗?” 兔川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是的,尽管她在开枪时可以将左耳贴近男人的膝盖,但她的右耳却无法堵住,因此当有人在她右侧说话时,她会感到听不清。” “你们在胡说什么啊。”女人面色僵硬,试图辩解道,“我当时只是惊吓过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罢了,要不然我现在把左耳捂上,你来看看我的右耳能不能听得见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住了左耳。 兔川轻笑一声,似乎对她的辩解并不在意,“的确,你的耳朵现在已经好了,但是,我想说真正的证据是你手中那个布满划痕的手机。” “手机?”目暮警部疑惑地转头,看向女人手中的手机,“这个手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兔川耸耸肩,嘴角微微上扬,“目暮警部,你刚才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死者的手机里没有通信记录吗?很简单,因为那根本不是死者的手机,而是这位小姐用自己的手机和调换走了那个男人的手机。” “这是真的吗?”目暮警部看着女人手中的手机,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没想到看似普通的手机竟然隐藏着如此重要的线索,而兔川老弟却能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兔川指着桌子上的零钱说:“你们看啊,那个男人的口袋里装了很多的零钱,所以他的打火机和钱包上面有许多明显的划痕。” “然而,奇怪的是,他的手机和电击枪却看起来非常崭新,几乎没有任何磨损的痕迹。” “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两件物品并不是那位男子原本携带的,而是后来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兔川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仔细端详着。 然后又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也是这个手法最大的败笔,虽然你把自己手机里的邮件和通讯录都删除了,但警察只要稍微调查一下,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这个手机的真正主人。到时候,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 听到兔川这番话,女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 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毛利小五郎愣住了,没想到这位楚楚可怜的小姐,才是真正的凶手,“可是,她为什么要杀那个男人呢?” “这难道还不明显吗?”兔川微微一笑,解释道,“实际上,委托大叔调查钥匙的是那个名叫?塚圭的男人,而给大叔发送虚假信息、伪装成事务所人员接待那个男人的才是这位小姐。” “结果,这位小姐的真实身份被那男人揭露,无奈之下,她只能使用电击枪将他击晕。” “然而,她一个女人根本无法搬动一个成年男子,于是只能选择将他杀死在这里,并制造出一些假象来掩盖真相,让她暂时逃离警方的追查。”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毛利小五郎震惊地说。 “那她为什么非要偷换死者的手机呢?”安室透皱着眉头。 兔川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说:“因为她要给死去的男朋友报仇,所以必须拿到男人的手机,这样才能找到男人的同伙。把现场伪造成男人自杀的样子,也是为了让警方暂时放了自己,这样她才有时间去报仇。” “给死去的男友报仇?”毛利小五郎愣住了,他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惊讶,“等等,她的男朋友不是……” 兔川微微点头:“没错,她的男朋友就是前几天死在银行抢劫案中的庄野贤也,而被她杀死在厕所的男人就是其中一名抢匪。”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他们没想到,原本看似简单的案件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复杂的情感纠葛和复仇计划。 柯南、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等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意识到这起案件已经不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杀人案那么简单。 兔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也许那个银行劫匪并不清楚同伴把现金藏在哪里了,所以才会委托毛利大叔帮忙寻找。” “而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那个男人的口袋里装满了大量的零钱。这些钱很可能是他故意使用被抢走的钞票购买物品时破开的零钱。” 面对如此确凿的证据,女人再也无法继续抵赖下去,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罪行:“没错,我并不是?塚圭,而是庄野贤也的女友浦川芹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