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麻将馆后,兔川和佐藤警官回到车上坐下。 佐藤警官看着兔川疑惑地问到:“兔川同学是在怀疑那个打电话的人吗?我还是觉得当时和平栋堂次打架的男人更可疑。毕竟,他们之间有明显的冲突,而且还说过要杀人之类的话。” 兔川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如果是以前经常发生冲突,并扬言要杀人的对象,那个犯罪心理学家怎么会轻易答应与他在家中单独会面呢?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佐藤警官叹了口气表示认同:“确实如此,但目前我们对那个打电话的人一无所知,甚至连声音都是伪造的,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接下来该如何展开调查呢?” 兔川眼神坚定地分析着:“我之前就已经说过,平栋堂次本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连续杀人犯。而杀害他的人,恐怕是其中一名受害者的家属。” 佐藤警官眉头紧皱反驳道:“然而,我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支持这个观点啊。” 兔川胸有成竹地回应道:“实际上,我们还是有一些证据可以证明平栋堂次就是当年的连环杀手。” 佐藤警官惊讶地追问道:“什么证据?快告诉我!” 兔川扬起嘴角:“就是松本管理官在连续杀人凶手背后留下的一字型刀伤!” “刀伤?”佐藤警官回想着死者血淋淋的背后,“没有刀伤啊?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看到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一字型的刀伤痕呀?” 兔川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有的哦,平栋堂次的后背上不是刻下一个字母Z吗?依照被杀害的顺序,之前的死者后背分别被刻下了E、S、W三个字,按照这个规律,最后应该是N才对。但是,这次的凶手并没有这么做,因为N字只有竖线,没有横线。” 佐藤警官皱起眉头,努力思索着兔川的话。 突然间,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正是为了掩盖那个真正的伤痕!这么一来,就可以成功地将罪行转嫁到那个连续杀人案的凶手身上。” 兔川点头:“没错,只要让警方误以为这是那个已死的连续杀人犯所为,就会继续追查下去,而真正的凶手则永远不会被纳入搜查的范围内。” “真是狡猾至极!”佐藤警官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可是,究竟谁才是那个可恶的模仿犯呢?” 兔川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现在才来报仇的话,我想凶手的年纪应该不会太大。” 佐藤警官眉头紧皱,满心疑惑地问道:“难道说,是因为凶手在失去亲人的时候年纪尚小,所以当年没有能力去报仇雪恨吗?” 兔川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事情远非如此简单。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凶手在成长过程中,逐渐明白了那些麻将术语的含义。而且,如今距离 15 年前那起案件的诉讼时效成立仅剩下短短三天时间。在这样关键的时间节点上,此人极有可能与 15 年前的那起事件存在关联。” 佐藤警官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莫非凶手就是锅井进的儿子锅井永贵不成?” 原来,锅井永贵正是 15 年前不幸离世的律师锅井进的儿子。 据说,当时锅井进惨遭杀害之际,年仅 10 岁的锅井永贵在自己的房间内午睡。 当他被父亲的惨叫声惊醒后,内心充满了恐惧,遂选择躲藏在房间里,直至母亲购物归来,始终未曾踏出房门半步。 由于极度的惊恐,他在犯罪分子离去后,依然蜷缩于房间之中。 而他的母亲在发现丈夫惨死之后,遭受沉重打击,至今仍卧病在床,无法起身。 “他的确是最有嫌疑的人。”佐藤警官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兔川同学说得很有道理,但目前的证据仅能表明平栋堂次极有可能是当年的连续杀人凶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锅井永贵杀害了平栋堂次。” 实际上,仅仅依靠那道已被毁坏的一字型刀痕,同样难以证实平栋堂次就是昔日的连环杀手。若要让这桩案件真相大白,唯有将该案的真凶缉拿归案才行。 “哦,对了。”兔川突然转头望向佐藤警官,担忧地问道:“我记得高木警官前往锅井家展开调查了吧?他今日flag立到起飞,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嗯?”佐藤警官微微一怔,随后不太确定地回答道:“有柯南陪在他身边,应该不会有事吧?”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情况相当棘手。 由于兔川率先提出了模仿犯罪的观点,柯南便顺着他的思路,从三位受害者的家属中逐一排查,最终成功找出了真正的凶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次案件的真凶竟然如此凶狠,面对警方的质问竟毫无悔过之意,甚至猝不及防地挥起手中的棒球棍朝高木警官狠狠砸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一旁的柯南惊愕不已,差点连PTSD都发作了。 此时,锅进永贵迅速从高木警官身上搜出配枪,并用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柯南,胁迫他将高木捆绑起来。紧接着,他又亲自将柯南五花大绑,束缚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