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努力保持住脸上的笑容:“不,之前的确是屋田诚人的父亲,但是三年前那个人就去世了,所以现在的死罗神的扮演者是屋田诚人本人。” “这是一年前来到这里的工藤新一,误打误撞发现的,我说的对吧,屋田诚人先生?”兔川的语气坚定而果断,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目光看着那位工藤新一。 吓人并不是兔川的真正目的,只是他的小爱好罢了,毕竟他更希望通过科学的方法来揭开传说的真相。 “真的假的?”冰川萌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位工藤新一,“他是死罗神?不对,他是诚人?!” 她的思维陷入了混乱之中,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面对众人的质疑,那个男人像鸵鸟一样逃避现实,双手紧紧捂住头部,痛苦地呻吟着:“我不知道,为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失去了记忆一般。 兔川狠狠地朝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儿地道:“拜托,失忆并不代表失智好吧!我坚信哪怕工藤新一真的失忆了,他也绝对不会像你这般胆小怕事、毫无主见且畏缩不前!他肯定会主动出击去搜寻各种蛛丝马迹来证实自身的清白!这才是你俩之间最为根本的区别好不好!” 面对兔川的质疑,男人下意识地后退,然而身后便是坚硬的墙壁,但男人并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挺直了身子,满脸怒气。 因为,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工藤弟弟的家伙,男人脑海里突然间浮现出当日警方对于工藤新一那赞不绝口的夸奖话语。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现场便瞬间洞悉了整个案件的犯罪手法,并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迅速将该起事件圆满解决掉。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那样的侦探,非得要将清清白白的日原村长诬陷成杀人凶手不可呢? 看着男人的表情,兔川无奈地叹息:“唉,你怎么还跟从前一样,总是不肯耐心听完别人把话讲完……” 男人瞪大眼睛说道:“不对,一定是我哪里推理错了,肯定是这样,是我冤枉了日原村长!我真的是工藤新一!” 兔川心想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于是没好气儿地回了一句:“你是个鬼啊!还工藤新一呢,我看就是个二货!” 听到这话,男人先是一愣,随后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起来,大声嚷嚷着:“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工藤新一!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 兔川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无论你如何狡辩,事实就是事实,再多的否认也无济于事。看看这四周吧,屋田诚人生前在此居住多年,然而自那场变故之后,这个家便维持原状至今。毫无疑问,能证明你真实身份的证据就隐藏其中!” “什么?证据?”男人瞪大双眼,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之色,却把手背到了自己身后,似乎是想借由墙壁去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稍等一下!”远山和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插嘴道,“假如他真的是屋田诚人,或者说是死罗神的话,那刚才我们在窗外所见到的那个白色身影究竟是谁呢?” “难不成是真正的……”忽然,冰川萌生惊恐万分地望向阳台方向,颤抖着声音,“死、死罗神?!” 恰在此时,天空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伴随着这声巨响,一个身披黑袍、满头白发的诡异身影骤然现身于阳台之上,宛如从传说中走出的白发妖怪,带着死亡气息降临人世,似乎正是前来索取性命的死罗神本尊。 毛利兰呆呆地凝视着那个神秘身影,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这种因喜悦而落泪的复杂情绪,让她感到无比奇妙。 一头妖异的白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脸庞两侧,将其面容完全遮蔽。 靠墙而立的工藤新一,亦或是此刻已被识破真实身份的屋田诚人,看着眼前的白发妖怪,脸上满是惊愕与恐惧:“骗人,怎么会有……” 那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缓缓地拉开落地窗户,一步接着一步踏入屋内:“所谓的证据呢,就是每个人自出生之时便被赋予且终生不变的标识,即便是一万人之中,也绝无可能出现重复。正因如此,它才会成为犯罪调查中最具可信度的证据——指纹,没错吧?” “没错没错,这个屋子里满满都是屋田诚人的指纹。”兔川轻笑出声,“哎呀,没想到这位死罗神大人还挺崇尚科学的嘛!” 真·柯学死神堂堂登场! “你啊。”白发妖怪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随即便移步至兔川身前,转身对着屋田诚人,将兔川严密地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