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心头轰然炸响,顿时传来一片惊愕之声。 "诶?" "诶!" "诶?!!!" 在场的众多人中,经验老到、见多识广的毛利小五郎却迅速回过神来:“等一下,如果日原村长真的是 AB 型血的话,那岂不是说明……” 兔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没错,根据着名的孟德尔遗传法则,AB 型血与O型血的父母结合,是绝对不可能孕育出 O 型血的后代的。换句话说,大树根本就不可能是日原村长的亲生儿子!而这,恐怕才是整个案件背后真正的动机所在!! ”怎、怎么可能!“就在这时,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发现发出惊叹的竟然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工藤新一。 毛利兰紧紧地捂住胸口,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她凝视着眼前的新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萦绕心头。 是的,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长久以来一直期盼见到的心爱之人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但他却失去了记忆。 原本应该交织在一起的重逢的喜悦与被遗忘的悲伤,此刻却并未如预期般涌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陌生感,仿佛新一与她之间横亘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兔川那双猩红的眼眸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其实我哥哥说得一点儿也没错,村长之所以有那样的举动,的确是因为那份医院的诊断书。不过呢,并不是像大家想的那样,村长得了癌症才痛下杀手。事实上,日原村长一直坚信自己是O型血,然而诊断书上清楚地写明他是 AB 型!” 服部平次顿时恍然大悟,他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如果这就是杀人动机的话,那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唉。”城山警官重重地叹了口气,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不再有任何隐瞒,“没错,所以对外公布的作案动机才说是因为癌症,但谁能料到之后竟有无知的护士将实情说了出来——其实只是良性肿瘤而已。” “什么?什么?”冰川萌生依旧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 女记者表情严肃,郑重其事地发问:“那么,一年前的案件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兔川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我哥哥的推理并没有错误,那场案件确实是自杀无疑。” “哈啊?”角落里的那位工藤新一瞪大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情绪异常激动,“可是,现场遗留的犯人的鞋子和凶器,还有太太的珠宝以及价值连城的仁王像全都不翼而飞,这分明就是一起恶性杀人抢劫案啊!罪犯抢完财物后潜逃了!!” “你!”兔川猛地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你不是说自己失去记忆了吗?你又是如何得知这座房子里丢失了哪些物品的?” 被如此质问,那人明显愣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我...” 兔川一步步向前走着,眼神犀利地直视着眼前之人,语气咄咄逼人:“说起来,这张脸竟然与工藤新一如此相似,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面对兔川的质问,那个人紧紧咬住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一般。他用手扶着墙壁,艰难地倚靠在墙上,低头不语。 就在这时,兔川再次开口说道:“你就是屋田诚人对吧!”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雷声,吞没了兔川的声音,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整个森林。 在闪电的光芒中,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白色身影如鬼魅般从窗外的树枝上一闪而过。 “哇啊啊!”冰川萌生失声尖叫起来,满脸惊恐之色,“死、死罗神!!” 毛利兰同样看到了那个身影,但不知为何,她这次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感到恐惧,心中反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冰川萌生吓得脸色惨白,抱着头放声大哭,“我居然跟死罗神大人对视了,这下肯定要遭受诅咒,沦为死罗神大人的俘虏了。” “哈?”服部平次见状,不禁眉头紧皱,“我一直就想问问,那个森林里面到底有什么啊?” 兔川一脸认真地说道:“死罗神,据说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它专门惩罚那些给当地带来危害之人。传言如果有人在森林中与之相遇,千万不可直视它,若不将目光移开,便会遭受诅咒,沦为死罗神的阶下囚。” 城山警官面露狐疑之色,追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呢?” 兔川微微一笑,解释道:“这都是我哥哥告诉我的,毕竟我对这类奇闻异事颇感兴趣。” 只是关于案件本身,并无太多提及罢了,毕竟是那种动机。 毛利小五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嘟囔着:“不就是个民间传说吗,干嘛害怕成这样?” 然而,城山警官却突然神情凝重起来,他缓缓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黑夜,沉声说:“是啊,这的确是广为流传的民间故事,但九年前,一名年幼的女孩就是在那片森林之中,失去了性命!”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际,整个房间瞬间被一股诡异而惊悚的氛围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