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情绪紧张的山根紫音,兔川一行人只能不情愿地被秋庭怜子赶出音乐厅。 比预计离开的时间提前不少,铃木园子便迫不及待地带着兔川与毛利兰前往网球场。 兔川无精打采地握着网球拍,嘟囔道:“唉~一点儿也提不起劲儿来呢!” 话音未落,只见铃木园子一个大力发球朝兔川袭来,并嚷嚷道:“喂喂!你这家伙,总不能一放假就整天窝在家里吧?再不好好锻炼一下身体,整个人都要废掉啦!” 兔川无奈之下,只得强打起精神回击,但实力明显不济:“喂喂喂,铃木大小姐,对我这样一个可怜巴巴的网球菜鸟,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居然没接住?”铃木园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手中的球拍,“搞什麽鬼啊,明明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练习赛而已,你干嘛要给球施加那些稀奇古怪的技巧嘛!” 实际上,铃木园子是网球部的一员,在这个混了魔幻网球的世界,深谙魔幻网球之道,尽管并非正选队员,但其网球技艺着实不错。 “哈……好累喔。”兔川故意转移话题,虽然只是站在原地挥拍,但他还是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会儿,还是让小兰姐接替我上场吧!” 毛利兰面带微笑地接过球拍,轻盈地走上了网球场,眼神充满自信和期待:“园子,可以开始咯。” “好嘞!”铃木园子准备就绪后,迅速发出一球,比赛正式打响。只见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精彩纷呈。 突然,铃木园子打出一记漂亮的高吊球,兴奋得大喊:“0比30!” 毛利兰赶忙跑去捡球,嘴里嘟囔着:“哎呀,我也是个网球新手耶,园子你用得着这么较真嘛~” “哦嚯嚯嚯嚯!”铃木园子发出一阵爽朗如杠铃般的笑声,“就算面对可爱的小兔子,狮子捕猎时也会竭尽全力哦!” 毛利兰一脸无奈:“行啦行啦,知道了,那我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白兔咯。” 铃木园子眨眨眼,调皮地说:“对呀,干脆下次把新一叫来,咱们来一场刺激的男女混合双打怎样?” 这时,兔川慢悠悠地拧开一瓶水,冷漠回应:“别算上我,没兴趣陪你们疯,去找你们的男朋友玩儿去吧!” 铃木园子看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知道阿真有没有空啊。” 就在这时,“新一……”毛利兰原本温柔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至极,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网球拍,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紧接着,只见她手臂一挥,全力击出一记重炮发球。 那颗网球犹如炮弹一般呼啸而过,与铃木园子擦肩而过之后,竟然直直地嵌入了她身后的墙壁之中! 铃木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她回过头去,满脸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嗯,不会吧?” 而刚刚完成这惊天一击的毛利兰则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地走下了球场。 来到场边的长椅上坐下后,毛利兰仍然沉浸在愤怒之中,愤愤不平地和闺蜜说起来之前的事。 一旁的兔川正独自摆弄着球拍,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她们俩的谈话。 原来,几天前毛利兰给新一打电话,想要邀请他一同前来参加堂本音乐厅的落成音乐会。 然而,那时候的工藤新一正在堂本音乐学院,满脑子都是如何侦破手上的案件,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不仅如此,面对毛利兰的盛情邀约,他甚至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并直言对方很烦人。 兔川可是知道的,柯南,不,应该说是新一哥,当时正在堂本音乐学院调查那起爆炸事件,一边打电话,一边调查事件,急忙拒绝,所以才说出了让人误会的话。 不过,也没差多少,毕竟新一哥也真的来不了。 铃木园子喝了口水,略带调侃地对毛利兰说道:“什么嘛,原来你们两个吵架了,还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听到这话,毛利兰猛地抬起头,大声反驳道:“才不是那样呢!” 铃木园子满脸揶揄:“不过你们还真是喜欢这样,动不动就吵架,一下子又和好,对了,那次倒是吵了好久,你们是不是一个礼拜都没说话呀?” 毛利兰努力回忆,但还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铃木园子提醒道:“就是国二的时候。” 国二?兔川心里默默盘算着,那个时候自己好像还没有出现呢。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是到底是……”毛利兰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了,“对哦,是为了什么吵架来着?” 铃木园子也很好奇:“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和好的呢?” 毛利兰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努力回想当年的情景。 过了好一会儿,铃木园子忍不住打断她:“喂,你该不会把这些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可能真的有点记不清了。不过,我好像记得当时我和新一一起回家……” “Stop stop!先暂停一下!”铃木园子一脸狐疑,“你们明明正在吵架,为什么还会并肩一起回家呀?这也太奇怪了吧!” 毛利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因为我们两家住得比较近,就在同一片区域嘛!” 铃木园子一脸无奈地捂住脸颊:“行啦,知道了,赶紧接着往下说吧。” “然后呢,就是那个时候突然听到的歌声。”毛利兰闭上眼睛,沉浸在回忆之中,“当时我正和新一闹别扭,心里特别难受。可就在这时,从河边飘过来了歌声,不知不觉间,我整个人都被吸引住了......” “所以你们就这样很自然地和好如初了?”铃木园子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哇,这么神奇!是什么歌呀?” “是什么歌呢?”毛利兰也十分不解,拼命回想着那首歌的旋律,“怪了,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对这首歌印象很深才对。可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它具体是哪一首曲子了......只觉得那歌声好像能够穿透灵魂,深深地渗入人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