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刚停下脚步,又听目暮警部喊了声:“马上再去查一下吸尘器!” “是!”高木转身就跑找吸尘器。 拆掉吸尘器的集尘袋,果然发现集尘袋里一堆黄豆,在仔细一看,椭圆形的黄色豆子里,真的混着好几颗圆润饱满的白色珍珠。 高木警官连忙跑回来:“目暮警部,吸尘器的集尘袋里真的有珍珠!!” 船本达仁低着头,一直盯着地板上的花纹,沉默不语。 兔川总结道:“所以,你的犯案的顺序应该是这样的。” “首先,是傍晚,你就和透司一起玩撒豆子的游戏,因为女佣在和朋友商量事情,所以直到朋友离去这段时间里,她都没有时间去清理地上的豆子。” “然后,等参加派对太太回来,你跟她一起进到房间里,骗她去阳台看流星,趁她抬头的时候,开枪击穿了她的后脑勺。” “之后,你就把绳钩挂在阳台的扶手上,扔掉手枪,打破门玻璃,伪造成被小偷闯入的样子。” “接着,你又把太太项链和手链上的珍珠拆散,在二楼也能扔到一楼撒豆子的深色长毛地毯上,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最后,只要等着女佣用吸尘器吸干净,把吸尘器里的垃圾袋当做可燃垃圾扔出去,就会被外面那个被你用高薪聘请的打工人,自动回收到车子里。” “原来是这样啊!”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那个捡垃圾的工作原来是你弄出来的啊?” 兔川接着说:“我想他应该是打算把珍珠回收后,再把它们串成原来的样子,等过几天自己腿好了,就找个非法当铺当掉,等警方找回珍珠时,必然会对小偷抢劫杀人这件事深信不疑。” “我说的有哪里不对的吗?”兔川看向船本达仁。 “先生!”茂野孝美激动的喊道,“请快说他说的都不对!” 船本达仁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你知道派对强迫症这个词吗?” “派对……强迫症?”毛利小五郎一副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船本达仁苦笑说:“我受伤害后,在家休息的这半个月我才发现,我妻子她每个星期都要在家里开一次派对……” “而她所花的钱一次又一次的累积,结果竟然欠下了好几笔债。” “我知道我妻子一直想进娱乐圈,所以很喜欢派对这样的交际,但我万万没想到她会那么过分,竟然要把这个房子抵押出去!” “我不同意,她竟然说那就离婚,反正有好多赞助商等着她,而且还说早就厌烦带孩子,不要透司来烦她……” 船本达仁眼角挂泪:“她那种态度,实在是不可原谅。” “我回来了。”船本透司推门而入,哒哒哒跑到爸爸身边,“爸爸,你怎么在哭啊?” 看着眼前幼小的儿子,船本达仁瞬间泪流成河。 透司以为爸爸在为死去的妈妈流泪,握着拳头,鼓励他说:“爸爸,我们再来玩撒豆子吧!你要打起精神来,这样天国的妈妈也会高兴的!” 船本达仁最后看了眼懵懂的儿子,抚摸着他的头,想把他的模样印在心里:“爸爸会躲到外面去的,因为爸爸就是那个让你重要的人一去不回的……恶魔……” 最后,船本达仁被警方带走了,原本温馨的三口之家,现在只剩下透司孤零零一个人。 走出船本家的别墅,兔川忍不住感叹:“唉,真是造孽啊!” 毛利小五郎也跟着叹气:“就是说啊,杀母仇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什么的……” 毛利小五郎说不下去了,因为身边的小兔崽子正莫名其妙的他:“干、干嘛?” 兔川给了毛利小五郎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毛利小五郎跟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 恰巧,目暮警部看到这一幕,走过来说:“我想兔川老弟是想说,真是造孽啊,这一家子怎么遇到了你这个瘟神!” “啊?”毛利小五郎战术后仰,随后暴跳如雷,“不是啊,谁是瘟神啊!!” 兔川默默喝着毛利兰买回来的奶茶,转头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本堂瑛佑呢?” 毛利兰随口说:“瑛佑啊,他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 “什么?”柯南一惊一乍地喊道,“瑛佑哥哥已经回去了?” 毛利兰满脸问号:“是啊,他问了透司几个问题后,就说突然想起来一件急事,他要先回去了。” 柯南说:“问了什么问题?” “嗯,就是关于透司看到的那起事故,还有那个奇怪的外国女人。”毛利兰想了想说,“透司问那个外国女人是谁,然后那个女人用英语说什么乌麻乌麻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乌麻乌麻?”柯南低头,沉思默想。 wuma wuma……woman woman!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秘密让女人更美丽。 柯南脸色大变,果然,那个女人是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