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迷糊了吧?那小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毛利小五郎的眼皮直跳,“还有,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毛利兰呆呆地眨着眼睛:“爸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阿笠博士回答说:“是我叫他们过来的,因为和叶被源氏萤绑架了,歹徒让服部一个人到这座山上的玉龙寺来,然后我们在山脚下遇到了这只鹦鹉。” 毛利兰看到兔川手中的白鸦,温柔地说:“原来是小白呀,不过小白不是只鸽子吗?” “可是这只鸟会说话啊?”毛利小五郎拎起白鸦,仔细瞅瞅,“咦?这只鸟好像真的不是鹦鹉。” 兔川笑嘻嘻地说:“它这是基因突变啦。” 白鸦耷拉着小脑袋,不敢怒也不敢言,乖巧的像只死鸟。 嘤嘤嘤,它是一只普普通通的乌鸦罢了,才不是什么鹦鹉鸽子呢! 毛利兰看到小白,又瞧见兔川在这里,从地上站起来对兔川说:“对了,你刚才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兔川摇头说:“我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小兰姐一个人躺在这里,没有看到其他人,不过……” “不过什么?”毛利兰紧张地握着双手。 “不过这深山老林的……”兔川凑到毛利兰的耳边,窃窃私语,“小兰姐,你该不会冲撞了什么晦气的东西了吧?” “诶?不、不会吧?”毛利兰惊恐万分,现在回想起来,在那过于苍白的月光下,新一的脸若即若离,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就像在做梦一样。 她、她该不会是撞鬼了吧? 所以,她才会昏过去…… “原来我是被吓昏过去的吗?”毛利兰恍然大悟,抱紧瑟瑟发抖的自己。 毛利小五郎用食指轻轻敲了一下兔川的脑门:“喂喂喂,你不要在那边胡说八道,吓唬我闺女。” 兔川委屈巴巴的捂着额头:“是是是,我知道了,小兰姐不是吓昏过去的,是被新一哥给迷晕了。” “哎呀,你瞎说什么呢!”原本还有点慌张的毛利兰,一脸娇羞的说,“我、我怎么可能被那个推理狂的脸迷昏头了嘛?” 毛利小五郎嫌弃地说:“切,那小子长得也就那样,还没昏头,我看小兰你果然还是吓昏过去了吧?” “爸爸!”毛利兰羞红了脸。 兔川两眼发直,不是,他说的是物理意义上的迷晕了。 唉,兔川无奈的摇头,这年头可真是的,说句真话都没人信。 阿笠博士也偷偷松了一口气,新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么大的林子怎么就撞上小兰了呢? 兔川盯着阿笠博士看,阿笠博士见状,不自在地摸摸胡子:“怎么了,我脸上沾到饭粒了吗?” 兔川摇摇头:“博士,不是这个问题,我是想说你们上山前报警了吗?” 听到兔川的话,阿笠博士直接揪断了一根胡子,显然是把这事给忘了。 兔川又无奈了,虽然知道京都府警本部可能没人,但这是他们不报警的理由吗? 尤其是他新一哥,连琴酒的闷棍都逃不过,居然敢单枪匹马,连球鞋都不穿,带这块手表就敢杀到源氏萤集团的老窝,绝对是飘了呀。 兔川此时非常庆幸,至少阿笠博士心里还有点数,只叫了毛利大叔和白鸟警官这两个能打的,没把铃木园子和那群小鬼头也带过来。 “那我现在就报警。”阿笠博士连忙掏出手机,可惜手机没有信号,“这可怎么办呢?要不然我去山下报警吧?” “不用了。”兔川望着不远处,“你们看,山上着火了。”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 抬头望去,只见山顶上火光冲天,众人来不及多想,拔腿就朝山顶跑去。 而在玉龙寺里,服部平次为了给好兄弟工藤争取逃命的时间,拉着远山和叶在寺庙里上窜下跳,东躲西藏,吸引歹徒的注意力。 服部平次的仇恨值果然高,西条大河带着手下人紧追不舍,最后可算是把这对苦命鸳鸯堵在一个房间里。 服部平次插上门栓,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就听到门外的西条大河大喊一声:“给我拿斧子来!” “可恶!这扇门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服部平次四处张望,扫视着这个昏暗的房间,“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可以拿来当武器的东西?”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一路走到柜子前,抬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抽屉。 这时,门外传来斧子哐哐砍门的声音。 远山和叶努努鼻子,仔细嗅了嗅,仿佛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松香味,难道这里就是之前关她的那个房间? 对了,她记得当时有人进到这个房间,说把预备的刀放进弁庆的抽屉,再把弓箭放进六角的抽屉里。 “平次,有一把刀在弁庆的抽屉里。” “和叶,你确定是在这个柜子里吗?” “我确定,不过这里有这么多抽屉,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是弁庆的抽屉。” 哐哐哐,门外的斧子已经凿开了一个小缝,火把的光穿过缝隙照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