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大门良朗极力否认,但现在一家子男丁死的就剩他一个,他的反驳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龙子夫人挡在儿子前:“不会的,雪地上根本没有良朗去厢房的脚印,不会是良朗,这一定是秀友将军的诅咒!” “婆婆,这都什么时候了,公公和一树都死了,你怎么还这样呀!” “我亲眼看到了秀友将军,都是报应,报应。” “你、你这老太婆你!” “妈……大嫂……”大门良朗左右为难。 两个新出炉的寡妇眼瞅着就要撕起来了,兔川悄咪咪向她小兰姐那边转移,小心误伤。 无所畏惧的柯南,趁机掺和进来问:“龙子婆婆,你说你看到了秀友将军,那他当时有拿着刀吗?” 龙子夫人回忆着说:“我记得他左手是空的,如果拿着刀的话,那应该是右手拿刀吧?” 毛利小五郎说:“也就是说,凶手惯用的是右手,那么良朗先生的嫌疑就很低了。” 兔川反驳道:“也不一定,如果凶手当时不是右手拿着刀,而是把刀挂在右侧,那么凶手就应该是一个左撇子。” “左撇子?”众人一愣,齐齐看向大门良朗。 大门良朗下意识退了一步。 大门加代子看到了,以为他在心虚,喊道:“好啊,良朗,果然是你!” “不,不是,真的不是我!” “我都说了,不是良朗。” 毛利小五郎赶紧拉开他们:“好了好了,总之,我们先报警,小兰啊,小兰?” “爸爸。”毛利兰举起手机,“这里没有信号。” 大门良朗举手:“那个,还是我去吧,我们家里有座机。” “那我跟你一起去。”毛利小五郎不放心的说,“其他人就去客厅那等着好了,在警方到来之前,我们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 作为背景板的北条初穗说:“这样的话,我去给大家准备咖啡。” “初穗小姐,我来帮忙。”毛利兰刚要离开,兔川突然叫住了她,“小兰姐,你还在就在这里比较好。” 兔川用眼神示意毛利兰,旁边那对关系不太好的婆媳,万一打起来了,他可拦不住呀! 毛利兰觉得也是,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初穗小姐……” “没关系,我一个人去就好。”北条初穗笑了笑,转身走进厨房。 毛利兰跟在这对惊人担心的婆媳后面,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是一起惨案。 柯南趁机开溜,眼疾手快的兔川一把将其拿下。 “兔川哥哥……” “嘘!” 兔川暗示柯南不要出声,然后追上毛利兰,拽着毛利兰的袖子,把人拉了回来。 “嗯?” “嘘!” 三人趴在厨房门口,看见北条初穗蹲在灶台边,准备生火。 柯南觉得不太对劲儿,泡个咖啡而已,需要用灶台生火吗? 眼瞅着北条初穗就要点火了,兔川比划一下,毛利兰立刻冲进去抓起北条初穗的手。 兔川走进来问道:“初穗小姐,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生火啊?”北条初穗不明就里。 “可是初穗小姐。”兔川扒拉着灶堂,“一套血衣,一双带血的白袜,你的生火材料可稀奇呀!” 柯南眼前一亮,找到了,龙子夫人供奉在盔甲前的白袜,但为什么会沾着血? “我……”北条初穗冒出一身冷汗,“这我也没注意到啊。” 北条初穗坚决不承认,虽然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 兔川走到北条初穗的面前,说:“人赃并获,所以初穗小姐,你才是杀人凶手,对吧?” 北条初穗挣开毛利兰,说:“你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杀掉老爷和大少爷呢?” 兔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来案子。 “大少爷一树先生的密室问题,我已经解释过了,一树先生的房间几乎没有挣扎痕迹,我想他大概被你下了安眠药。 “房间里有咖啡杯,你应该把安眠药下在咖啡里,一树先生毫无察觉的喝下了咖啡,在把他迷晕后,你离开了房间去到了厢房,杀掉了大门社长。” 北条初穗立刻提出疑问:“这不可能,雪地上只有一排从厢房到主屋后门的脚印,我怎么可能去厢房呢?” 兔川回答说:“只要把去时的脚印盖住就好了,用盔甲武士的大脚印,这样雪地上就只留下一排脚印。” “你知道龙子夫人非常迷信秀友将军的诅咒,在秀友安魂祭她都会在佛堂守到午夜,所以你就故意穿着盔甲从她的窗前经过,让她亲眼目睹,相信是一树先生遭到诅咒,杀了大门社长后,又自杀谢罪。” 说到这个,兔川就无语了。 “初穗小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除了群马县的菜鸟,咳咳,我是说现在哪有警官会相信诅咒杀人啊?” 毛利兰和柯南也咳了起来,唉呀,指名道姓的多不好啊,人家菜鸟警官也是要面子的。 菜鸟警官:那个我叫…… 咳的北条初穗尴尬死了,好像说的还挺对。 兔川又提起一个话题:“说起来初穗小姐也是左撇子吧?我见你昨天有用左手上菜。” 北条初穗微微怔住:“是,那又怎么样?” 兔川问道:“那你找良朗先生要签名,是为了让我们注意到他是左撇子,在必要的时候嫁祸给他吗?” “不是的,我没有想嫁祸他。”北条初穗忽然发现这么说不太对劲,“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总之,我不是凶手,你不要想套我话,我根本没有留意灶堂里有东西,想抓我就拿出证据来。” 北条初穗身体前倾,微微踮起脚尖,柯南看着白袜,回想起案发现场的酒杯碎片,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初穗姐姐,你的脚底怎么流血了?”柯南担心的问道,“你不痛吗?” 北条初穗一惊,踩住脚底板。 “你看,证据来了。”兔川扒拉着地上的白袜,“白袜上有你的血迹,你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碎片,把白袜垫在盔甲的鞋子里,防止鞋子里沾到你的血迹,这便是你迫不及待想销毁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