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源一郎笑了起来,自豪的说:“哈哈哈,没有想到吧,冲划秀友的这件盔甲可是我的宝贝。” “嗯?”毛利兰和柯南愣了一下,毛利小五郎想起来了,“这难不成是安魂祭的那位将军的盔甲?” “没错,正是这件,我当初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得到手的。”大门源一郎正想好好炫耀一番,却突然被一句阴森森的话打断了,“那件受到了诅咒的盔甲!” “啊?”毛利兰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昏暗的里屋突然出现一个人。 “龙子?”大门源一郎不满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龙子夫人慢慢从屋里走出来,即使白发苍苍,步履蹒跚,从通身优雅的气质可以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大美人,就是这单侧绕颈低马尾的发型…… 兔川眨眨眼睛,夫人,你这发型有点危险呀! 龙子夫人没有理会丈夫,走到盔甲前神神叨叨的说:“秀友将军的亡灵,至今仍在这个人世间徘徊,凡是看到他魂魄的人,到最后都会死于非命。希望秀友将军的脚不要冻着,请您穿上这双白袜吧。” 大龙夫人把自己亲手做的足袋供奉到那具盔甲前,虔诚的祈祷。 毛利兰似乎感觉到室内的温度下降,又把柯南抱了起来,嘀咕道:“怎么办啊?” 她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最没办法了。 大门源一郎呵斥道:“别闹了,又在搞这些东西!” 龙子夫人指着丈夫的鼻子开骂:“我这是在替你为你犯过的恶行赎罪,你竟然还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语,今晚是秀友将军500周年忌日,你小心遭到报应。”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大门源一郎气不打一处来,也不想在外人面前争吵,只是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躲进屋里。 毛利兰吓得不行,柯南又沉醉在温柔乡里,兔川只好和毛利小五郎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这一家子真是没个消停时候。 兔川看了眼虔诚的龙子夫人,又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盔甲。 盯—— 盔甲岿然不动。 兔川低头揉揉眼睛,又猛然抬头。 盔甲依然不动。 临走前,兔川再次回头。 盔甲纹丝不动。 “兔川哥哥,你在看什么?”柯南留意到兔川很在意这具盔甲,“这具盔甲怎么了吗?” “盔甲……”兔川一副沉思的样子,柯南见状也跟着一起盯。 盔甲:…… 兔川点点头,满意地说:“完全不动呢。” “嗯,盔甲完全不……”柯南忽然反应过来,“拜托,盔甲怎么可能会自己动嘛。” 兔川也笑了起来:“哈哈,说的也是,我们现在都在这里,它怎么敢动呢?” 很好,500年的安魂祭没白安,即使盔甲上仍萦绕着怨气,但因为年年不断的安魂,一直不成气候,好不容易坚持到了500周年,居然遇到了柯南,可真倒霉。 兔川他们和龙子夫人一起回到主屋,进门正好撞见洗完澡的大门良朗。 龙子夫人挣开毛利兰的搀扶,健步如飞,走到小儿子面前:“良朗,你会选择今天回来,一定是秀友将军在天有灵。” 大门良朗连忙扶着母亲:“妈妈,您不是已经睡下了吗?” “现在只有你能守护这个家了。”说着龙子夫人从袖口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塞到小儿子的手里。 搞得神神秘秘的,兔川还以为是什么黑账本呢,实际上只是新闻报纸的剪切报。 大门良朗把老妈送回房间,回到客厅把笔记本推给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打开一看,看到一则关于佐草工业的社长自杀身亡的新闻,不过在这背后却流传着佐草工业是因为大门工业的恶性竞争才倒闭的言论。 嫉恶如仇的大门良朗一口咬定这是他老爸能干出来的事。 毛利小五郎见多识广,不敢轻易下结论,甚至还为大门源一郎辩了两句。 兔川也觉得这种新闻小报上捕风捉影的事看看就好,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瞎说,弄不好是会死人的。 但大门良朗却直言他老爸的那具盔甲原本是佐草家的传家宝,这就是最好的证据,直接给他老爸定了罪。 兔川心里大喊:卧槽,你这可真是个带孝子呀! 柯南盯着笔记本上的报纸说:“咦?好巧哦,这个工厂的社长就是在四年前的今天自杀的。” “是啊。”北条初穗端着茶水走过来,“自那之后那片工地一直闲置着,据说还有人看到鬼魂在游荡,很恐怖吧。” “这大概就是诅咒吧……”大门良朗颓然扶额。 毛利小五郎赶紧举起酒杯,开始打哈哈:“哪有什么诅咒嘛,一定是巧合了,来来来,我们接着喝酒,哈哈。” 毛利兰一晃神,毛利小五郎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哈哈,下雪天喝雪见酒真是太妙了!” “爸爸,你不能再喝了,我们该去睡觉了。”毛利兰强行把毛利小五郎拖出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