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回到东京时,已经是晚上了,秋风萧瑟,天气微凉,兔川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柯南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兔川揉揉鼻子,毫不在意地说:“没事没事,八成是有人想我了。” 杯户町,某个酒吧里。 在微醺的灯光下,华丽的舞台上萨克斯吹着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烟酒味。 “大哥,你看到你家伙乐得开花的样子了吗?”伏特加拿着一张名片嗤笑一声,“他还不知道这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杯酒,大哥,大哥?” 琴酒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伏特加见大哥不理人,垮着脸往舞台上看了一眼,又笑着说:“哦,大哥在看接下来上台的歌姬对不对,她的声音永远是那么令人着迷,又生了一副美人胚子,原来大哥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琴酒仍是无动于衷。 这时,侍者送上来两杯苦味马丁尼,说:“这是苦味马丁尼,是那位歌姬请两位的。” 伏特加拿起酒杯,轻佻地说:“那我们就赏她一个面子好了!” 下一秒,琴酒直接把烟按在伏特加的酒杯里,伏特加有些不知所措。 琴酒转头看向侍者,面无表情地说:“你想要干什么吗?” 琴酒见侍者愣住了,一把抓住侍者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抄起冰桶里的冰锥毫不留情地戳下去,只戳到一张人皮面具。 “贝尔摩德!”琴酒转头,冷漠地盯着眼前这位风情摇曳的金发女郎。 “i'mjustkidding!”贝尔摩德散开一头长发笑道,“开个玩笑别当真嘛,你的表情还挺吓人的!” “大哥!贝、贝尔摩德?”伏特加傻傻地左顾右看,吓得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 鬼知道这个女人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还好有大哥,救他一命啊! 贝尔摩德把耀眼的金发绑起来,笑道:“别担心,我只是看某人垂涎人家歌姬的美貌,逗逗你们罢了。” 伏特加老脸一红,讪讪地说:“你这样子好吗?如果有人注意到你这个大明星和我们这样的人在一起的话……” 贝尔摩德的金色发尾微微晃动,格外撩人,她调侃道:“你放心,其他人的眼睛都被那个迷人的歌姬迷住了,哪能看得见台下的人。” 琴酒打断贝尔摩德的废话,语气冰冷地说:“言归正传,我让你找的那个东西,你查的怎么样了?” 贝尔摩德语焉不详地说:“这个嘛,说实话,我还没找到正主。” 伏特加讨好地说:“什么正主不正主的,你要是有什么消息就透露一点嘛!” “没用的,伏特加。”琴酒又点上一根烟,“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这个女人令人讨厌的神秘主义。” “阿啦,多谢夸奖。”贝尔摩德微微一笑,“asecretmakesawomanwoman.俗话说,越神秘的女人越有魅力,不是吗?” 琴酒不屑地说:“哼,令人作呕。” 看到琴酒的态度,贝尔摩德把手臂搭在琴酒的肩膀上,语气轻佻地说:“比起那件事,你这边的进展如何?之前逃走的小猫咪找到了吗?” 琴酒不动声色地说:“还没找到,不过快了,我的鼻子对叛徒的味道最敏感了,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仟仟尛哾 “哦?那就祝你好运咯!”贝尔摩德笑得意味深长。 琴酒转移话题说:“话说回来,关于那个小兔崽子的事……啧!那样放着他不管,真的好吗?” 贝尔摩德低头,在琴酒耳边私语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管的好,朗姆那个急性子竟然把那孩子的事情捅给了boss,现在boss的亲卫队已经在接触他了。” “嗯?只是在接触?”琴酒皱眉,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贝尔摩德无所谓地说:“毕竟已经确认他就是那个人的孩子,你要知道不管怎么说,boss对那孩子还是挺忌惮的。” “忌惮?”不解实情的琴酒很不理解,“不过是个小鬼罢了!” 贝尔摩德笑而不语,不止是忌惮,还有对那个人的血脉的垂涎不已,就仿佛乌鸦一般想要将那腐朽的血脉吞噬殆尽。 只可惜,血脉这种东西只能代代延续,无法转移。 伏特加傻傻的插不上话,盯着眼前那杯的苦味马丁尼,酸了,酸了,他不应该在这里,而该在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