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众人立刻奔向后窗户,纷纷趴在窗户上,大老远就看到天女像的掌心里躺着一个人。 横沟警官惊道:“她竟然在天女的手里?!小兰她……不对……” 横沟警官眯起眼睛再仔细一瞅,非常确认地说:“发型不对,那个发型不是小兰,而是一个穿了小兰衣服的中分头假人。” 沉睡的小五郎说:“没错,那是只是我用拖把和树枝做的假人。” 兔川又看了一眼那个假人,说句实话最像的就是那个发型,拖把头上还特意弄出来一个角呢! 沉睡的小五郎又喊了一句:“好了,小兰,你现在可以出来了!”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刚落地,大家就听到座位里传来咯吱一声,原来毛利兰躲在了座位下的柜子里。 毛利小五郎质问道:“这出突发奇想又单纯至极的戏码,原本应该是由保则先生主演,堂本社长负责配合才会成功的,对吧?” 众人怀疑的视线如探照一样,投射在堂本保则的身上。 堂本保则还想咬牙坚持,但他清楚现在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只能低头承认道:“没错,家父请人做了一个和他本人一模一样的橡胶树脂人偶,我昨晚将人偶放在了天女像的手里,我们以为不会有人发现的,没想到……” 兔川接住堂本保则的话,说:“没想到有人假戏真做,将计就计直接杀掉了堂本社长,我说的对吧,名侦探?” “没、没错,这一切都是堂本观光公司自导自演的戏码。”柯南突然愣了一下,老弟居然叫大叔名侦探,还真是少见呐! “我不是,我没有!!”堂本保则言辞凿凿地说,“我们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在原本计划里,家父会偷偷乘坐回程的缆车,途中从隧道先一步赶到天女像,然后把假人扔下悬崖,自己站在天女像的掌心里,面带笑容迎接气喘吁吁赶来的众人,我们想用这样的方式将诅咒的传言一扫而空。” 兔川都想拍手叫好了,会玩,真会玩,这老头子玩儿的还挺花,想法挺棒的,下次……可惜没有下次了。 东海报社的记者町田修说:“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才请我们来的吧?” 沉睡的小五郎否认道:“不,这其实是堂本社长特地为你们东海报社设下的陷阱。” “陷阱?”町田修有些迷糊了。 沉睡的小五郎问道:“你们知道堂本社长为什么一定要把开幕仪式的时间定在中午吗?” 这个问题兔川知道答案,因为早晚会出事嘛! 沉睡的小五郎说:“因为堂本社长早有预料,町田先生绝不会放过这条大新闻,下车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报社,在今天晚报刊登这条新闻,但如果实际上堂本社长还活着的话……町田先生,你们还有时间撤回这条新闻吗?” 町田修浑身发毛,冷汗浸湿后背,怎么可能有时间呢! 东海晚报的截稿时间是下午一点半,无论是发出错误的新闻,还是直接开天窗,他们报社在读者心中的形象都会一落千丈,至于他这个罪魁祸首也不要想继续在业界混下去了。 町田修咬牙切齿地说:“你们真是太卑鄙了!” 堂本保则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町田修是更不服气,两人差点打起来。 毛利小五郎劝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回到案情上,其实除了堂本社长和堂本副社长,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个计划,而且这还是一个你们绝不会提防的人。” “毛利侦探,你难道想说……”堂本保则惊讶地看向吉野绫花,“凶手是吉野小姐?” “怎么会是吉野小姐呢?”毛利兰不敢相信,明明吉野小姐温柔的像天女像一样。 沉睡的小五郎说:“吉野小姐下车后自称身体不舒服休息了一会儿,但实际上在大家离开后她就坐上了第二辆回程的缆车,比我们先一步赶到天女像,杀死了堂本社长,再跑到山脚下,把堂本社长的树脂人偶扔进焚化炉,最后再跑回展望台和我们汇合。” “而这一切只有吉野绫花小姐,只有你能办到!” 吉野绫花矢口否认道:“我不是凶手,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空口无凭无据的推测罢了!” 沉睡的小五郎信心满满地说:“我当然有证据,证据在我身边的纸包里。” 兔川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会是柯南转身亲自上证据,还行吧,至少没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 横沟警官打开纸包,纸包里竟然是一只烧焦了的断掌,掌心里还抓着一颗绿色的珠子。 吉野绫花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按住别在胸口的胸针,那颗绿色的珠子和她胸针上的翡翠珠子如出一辙。 “吉野小姐,只要我们对比今天搭乘空中缆车前的剪彩合照就能发现,你胸针上的翡翠珠子少了一颗,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吉野绫花直接认罪,面无表情地说:“没错,一切如毛利侦探所说,的确是我杀死了堂本荣造,因为我就是那个死于堂本家矿难的工人的妹妹。”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