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的儿子,目光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欣慰与忧虑交织的神色。毕竟,作为父亲,又怎能不了解自己孩子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呢?所谓知子莫若父啊! 而此时的曾万子,心中除了对远方母亲陈艳那无尽的思念之外,还有一份对妻子沈飞燕深深的牵挂。想当初,他们夫妻二人情比金坚,恩爱有加,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妻子却不知所踪,让他怎能不心急如焚? 曾山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孩子啊,为父深知你的心意。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吧。倘若此次出行当真能够打探到你妻子的消息,切记一定要确保她安然无恙地归来。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在外漂泊流浪,居无定所,也确实到了该回家的时候啦。来,这儿有一些结金丹,你把它们都带上吧,说不定在路途中会派上用场呢。”话音未落,只见曾山从储物袋掏出药瓶,然后递到了曾万子手中。 曾万子接过药瓶,郑重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面露犹豫之色,开口问道:“爹,要不我还是再多等几年吧?等到您成功结丹之后,我再出发寻找她可好?” 曾山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万子,不必为此事纠结。我要结成金丹,恐怕尚需一段时日。你切莫因此耽误了寻找你妻儿的时机呀。” 突然之间,他暗自下定决心,从储物袋掏出一个玉简,“这是炼神诀,我已然将它完善出结丹境界的功法了。你拿去修炼,神识强大不仅能提前发现危险,还方便找人!” 站在一旁的曾万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之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爹爹竟然如此厉害,堪称天才人物。居然能够将原本残缺不全的《炼神诀》完善至此等境界,也难怪爹爹上次会不惜重金拍下这部功法。 “好!”曾万子激动地点点头,右手接过玉简,随后,他向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曾山的脸上。然而,还未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门外便传来了奴隶们焦急的呼喊声:“老爷,不好啦!少爷不见了,他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听闻此言,曾山猛地坐起身来,心头一惊。他匆忙穿好衣物,赶到曾万子的房间查看情况。果然如奴隶们所言,屋内早已经不见曾万子的身影。这时,曾山方才意识到,原来儿子已经出发了。 “无妨,他昨晚和我打好招呼需要外出一段时间!你们下去好生做事。” “是!” 曾山琢磨着,要想在那无边无际、危机四伏的蛮荒海中寻找到一个特定之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般困难。曾山不禁暗自思忖,不知儿子何时才能归来。 不过,就在此时,一个念头忽然在曾山的脑海中闪过。既然如今没有了曾万子在身边时刻监督着自己,那不正好意味着自己可以尽情放纵一番吗?想到这里,曾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叮,检测到宿主的气运值目前仅剩下可怜巴巴的个位数,请宿主务必尽可能地减少外出活动!” 正在屋内踱步思考着的曾山,冷不丁被脑海中突然响起的这个声音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道:“统子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气运值这么低,我的运气就会变得特别差吗?” “没错,宿主大人。以您目前的气运状况来看,简直比池塘里的青蛙还要惨不忍睹。如果您贸然外出,那很可能各种祸事会接踵而至。而且就算您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不出门,也保不准哪天祸从天降,直接砸到您头上呢!” 曾山听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您这说了半天等于啥也没说呀!那您倒是告诉我,我到底能不能出去浪一浪啊?真是的,早知道把那本《炼神诀》补全会一口气消耗掉整整一万点气运点,还会害得自己如今这般倒霉透顶、霉运缠身,那我说什么也不会冲动行事啊!” 想到这里,曾山一脸懊恼和悔恨,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好让他重新做出选择。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得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才行。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再次开口问道:“统子哥,那您快说说看,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可以帮我摆脱眼下这种悲催的局面啊?” 过了片刻,系统的声音才缓缓传来:“方法嘛倒不是没有。其一,如果您能成功突破到结丹期,引起天道的感应,届时它自会赐予您一定数量的气运值;其二,则是您得多生几个孩子啦。不过话说回来,貌似您最近在这方面有些懈怠哦,难不成那些娇艳欲滴的女子已经无法吸引你了?” 曾山闻言不禁一阵苦笑,暂时先闭关修炼《炼神诀》吧。 “老爷,梁前辈有请,说是想要与您一同去逛逛那春丽楼!”仆人恭恭敬敬地向曾山禀报着。 曾山眉头微皱,心中本能地想要拒绝这个提议。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奇异的感觉骤然涌上心头。他只觉得自己的神识变得晦涩起来,原本顺畅运行的灵力也开始出现呆滞的迹象。 曾山鬼使神差般地点头应道:“好,我随你同去便是。” 就这样,曾山跟着梁闻香一同前往烟花之地——春丽楼。 一路上,两人闲聊着。梁闻香忽然大笑起来,拱手说道:“哈哈哈,恭喜曾兄,听闻令子成功突破了结丹之境,此乃大喜之事啊!”说着,他又好奇地问道,“不过,怎不见令郎身影呢?” 听到这话,曾山不禁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喃喃自语道:“唉……他外出历练去了。莫要再提他,这些年我可是被那小子看得死死的呀!” 梁闻香听后,深表同情地拍了拍曾山的肩膀,心中暗自感叹,真不知曾山这些年来是如何熬过来的。 “无妨无妨,今日既然出来了,定要好好放松一番!”梁闻香豪爽地笑道,“放心吧,曾兄,这次兄弟我可是下了血本,保证能让您尽情享受,一饱口福!”说罢,他便拉着曾山加快脚步朝着春丽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