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们慌得险些就要给长公主跪下了! 长公主说谢修是至孝之人,她们要是敢欺负谢修,传出去,可是要臭名远扬,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甚至是宫中的太后和姜贵妃,都得厌恶她们。 毕竟都是有儿子的人,谁不喜欢体恤亲娘的大孝子? 女眷们吓得赶紧说自己绝无此意,还说谁敢欺负谢修,逼他卖股份,就是她们的敌人! 长公主这才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本宫相信,你们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见利忘义的贪婪小人。 别光盯着煤矿的那点红利,这才哪儿到哪儿?将来有的是发财的机会,就看你们到时候能不能抓得住了。 渊儿的玻璃厂,你们也都瞧见了,这样的厂,以后不仅会有新的,还会有更多赚钱的买卖。 你们自己也能回去让家里管事想想法子,看看还有什么赚钱的门路,别光盯着别人手里的那点东西,最后落得跟陈家一样。 看看陈家,为了钱到处杀人夺财,最后如何了? 这家族要想长远,还是得本分知足,积德行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女眷们被敲打得浑身冷汗,如坐针毡。 如今哪里还敢反驳? 只能疯狂点头,变着花样地夸长公主说得对! 长公主见她们听进去了,这才笑着端茶送客,把人打发了出去。 这些女眷浑身都是冷汗,走到外面被冷风一吹,更是觉得冰寒刺骨。 长公主故意提起陈家,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们,谁敢胡来,就是陈家的下场! 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想到长公主说的那些发财门路,他们又忍不住动起了心思。 长公主的意思很明显,只要他们乖乖听话,以后还会带着他们继续发财。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多话,简单客套两句,就坐上各自马车,急匆匆赶回家里找人商量。 而另一边,跑进宫里找姜贵妃诉苦的这帮女眷,同样也被姜贵妃敲打了一番。 有了两尊大佛的警告和画饼,这些人才彻底歇下了算计谢修股份心思。 只是他们老实了,别的人却动起了心思。 那些不够资格见到长公主和姜贵妃的人,他们没本事威逼谢修卖股份,就打起了给谢修送女人的主意。 想把家里女儿送给谢修做小。 就连朱家和洛氏族人,也有这样的心思,只是被朱举人和洛宏旺暂时压了下来。 两人都不想得罪谢修,更不想做那出头鸟。 他们打算观而后动。 要是谢修收下了其他家族送的女人,他们再效仿不迟。 果然,很快就有人做了那出头鸟。 对方打着上门求教的名义,然而见到谢修,请教了准备好的问题后,就故意说起了家中妹妹喜爱诗文字画的趣事。 最后说道:“小妹若是能找到谢郎君这样的夫君,必定十分欢喜。” 谢修皮笑肉不笑:“像我这样,生母惨死,继母恶毒,生父刺字流放的夫君,怕是世间难寻。 不如换一个,免得耽误了女儿家的花期。 至于能够写诗作画的夫君,那这世间就太多了,随便寻家书院,就能随便挑。” 谢修这话的拒绝之意十分明显,也给对方留了颜面。 懂事的,就该见好就收,保全颜面。 可惜,这人显然不打算要脸。 他直白说道:“小妹十分仰慕谢郎君的才华,还说非谢郎君不嫁。” 谢修脸色一沉:“我曾发誓,此生只有娘子一人,你这是要让我违背誓言,背信弃义不成?” 这话就说得重了。 要知道,世人对名声和信义看得极重,对于一些人而言,信义更是比自己的性命更为重要! 让人背信弃义,对于那注重信义之人,就等于结下死仇,不死不休! 这人彻底变了脸色,见谢修面色铁青显然动了真火,哪里还敢继续纠缠? 于是连忙作揖道歉,让谢修莫要放在心上,灰溜溜告辞而去。 谁知刚走出去没多久,就遇见了手握狼牙棒的屠娇娇。 他先是一愣,随即就看见屠娇娇朝他走了过来,一边将手中狼牙棒挥得虎虎生风,一边笑着对他说道:“听说你家中有个妹妹,也喜欢舞蹈弄棒,以后可以带她上门做客,让我跟她切磋切磋。” 这人吓得脸都绿了,只能干笑:“嫂夫人想必是听错了,小妹只喜欢舞文弄墨,不爱舞刀弄棒。 而且家中已经为她议亲,不久后她就会嫁出去,将来也不知是否有机会来京城。” 屠娇娇立刻笑开了花,嘴里却失望地说道:“是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男人:“……” 他干笑一声,赶紧提出告辞,然后脚底抹油地落荒而逃,仿佛背后有鬼在追。 屠娇娇嫌弃地撇撇嘴:“就这点胆子,也敢跑来算计老娘?是觉得老娘太好说话,还是以为老娘挥不动刀了?” 这人回去后不久,谢修家里有只胭脂虎的消息就迅速流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