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言,那便沉默吧。”陈钦轻蔑一笑,那笑容如同寒风中的冰刃,直刺人心。青年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他深知自己是衡山派的弟子,是武林中的一份子,但此刻的无力感让他几乎窒息。衡山派,这个昔日辉煌的门派,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最终,青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屈辱与不甘,艰难地抱起赵乾的尸体,一步步向外走去。他每走一步,人群便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那是一种无声的敬畏,也是对死亡的恐惧。 就在青年即将消失在视线尽头时,他突然转身,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小子,你别得意,等掌门师兄一到,定让你血债血偿!”然而,话音未落,一颗石子破空而出,无声无息间,青年额上多了一个汩汩流血的血洞,他的愤怒与不甘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捏死你们,不过举手之劳。”陈钦嘴角勾起一抹更加肆意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生命的漠视,“衡山派?不过是大一点的蚂蚁罢了。”他耸了耸肩,转身离去,那背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孤独而冷酷。 随着陈钦的背影逐渐远去,围观的众人不由自主地后退,心中涌起的恐惧如同潮水般难以遏制。在这个强者横行、道理难寻的地方,生命脆弱如纸,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陈钦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提醒着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实力决定一切,而规则,不过是对弱者的安慰罢了。 “诸位,难道不打算留下姓名,正式加入我们这个江湖小聚吗?”陈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是在询问一群捉迷藏的孩子是否愿意加入游戏。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惊慌与不确定,就像是被突然点名的学生,生怕答错问题。他们纷纷摇头,动作之快,仿佛生怕慢了一秒就会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抓住。 “哈哈,既然大家如此谦让,那我陈钦就不客气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步伐轻快,如同漫步在云端,径直朝武林堂的大门走去。 就在即将踏入门槛的那一刻,陈钦突然转身,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暖而无害的笑容,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让人心生好感。“别怕,我陈钦虽然行走江湖,但从不乱杀无辜,除非……嘿嘿,除非你真的是个大恶人。”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腰间的长剑,仿佛是在向它确认这一点,然后才正式踏入武林堂。 门外的人群,在他身影消失的瞬间,才敢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长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较量。他们之间没有交谈,甚至连眼神交流都省了,因为在这个充满未知的江湖里,少说话多观察才是生存之道。 而武林堂内,气氛截然不同。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中央,两旁则是两位英姿勃发的青年,他们是这里的守护者,也是未来江湖的希望。 “登记吧,年轻人。”老者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如同山间清泉,洗涤人心。“我刚才可都看见了,你的身手,绝对是武林中的一把好手。”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块古朴的木质令牌,其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透着一股岁月的沧桑。 “身份证拿来,我要在这令牌上刻下你的印记。”老者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神秘。 陈钦爽快地递上了自己的身份证,就像是在递交一份加入神秘组织的申请书。老者接过,手法娴熟地在令牌的反面刻下了“陈钦”二字,以及身份证的后四位数字,每一个笔画都蕴含着他对未来的期许。 “完成了。”老者将身份证和令牌一同递回给陈钦,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这时,老者转头看向一旁的白无色,这位江南枪门的年轻才俊。“无色啊,你师尊最近可好?他那把老骨头还硬朗吗?” 白无色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师尊他老人家身体健朗,精神矍铄,还多亏了师伯您上次赠送的灵丹妙药呢。” “哦?这位是?”老者将目光转向陈钦,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他啊,是我们师尊的朋友,不是枪门中人。”白无色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仿佛在告诉老者,即便是朋友,也非同凡响。 老者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钦一眼,仿佛在评估他的价值。“如果这位小友能加入江南枪门,或许能助你们度过眼前的难关。” 白无色闻言,胸膛一挺,目光坚定。“师伯放心,我们江南枪门自有其傲骨,不会轻易言败。无论衡山派如何嚣张,我们都有信心守护这片土地。” 老者闻言,赞许地点点头。“好样的!不过,衡山派既然杀了赵乾,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还需多加小心。” “衡山派?哼,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陈钦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不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衡山派的威胁,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即将到来的精彩对决。 “嘿,你瞧瞧,不就是个放大版的蚁蝼吗?”陈钦嘴角挂着不羁的笑意,轻轻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