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陈老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一位中年男子,面带微笑,眼神中却藏着锋芒,缓缓步入这片是非之地。 女子见状,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连滚带爬地冲向那中年男子,哭诉道:“何总,您要为我做主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仿佛要将陈钦生吞活剥。 陈钦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却已明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局。 在那个看似静谧却暗流涌动的画展一角,陈钦愕然发现,眼前这位柔弱的女子竟是精心布置的一枚棋子,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全是何家自编自导的一场大戏! “真是戏如人生,妙哉。”陈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中夹杂着对女子淡淡的同情。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穿透人心,“是他授意你来挑衅的吗?只可惜,他终归只是个幕后布偶师,操纵不了我的命运。” 女子闻言,怒气冲冲,双眸如炬,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怎敢如此无礼!你知道他背后是怎样的势力吗?” 陈钦轻蔑一笑,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对方的无知与天真,他的目光掠过何家男子,像是掠过一枚微不足道的尘埃,“对于我来说,无论他头顶着怎样的光环,都不过是夜空中一颗即将熄灭的星辰,不值一提。” 话音未落,何家男子突然高亢地呼喊起来,像是戏台上的小丑,企图唤醒沉睡的观众,“诸位听好了!”随着这一声呼唤,空旷的画展瞬间变得熙熙攘攘,数十位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男女鱼贯而入,他们是魔都的精英,每一个名字都能在商界引起地震,最小的身价也足以令人咋舌。 这群人,他们是魔都经济的隐形掌舵者,举手投足间就能影响市场的脉搏。何家男子话锋一转,意在煽动:“瞧瞧,这位还未登上王座的陈钦,已是目中无人,试想他日势力壮大,何人能安?” 此语一出,人群中的不少人纷纷颔首,心中暗自盘算。何家作为魔都第二大家族,尚且遭受如此待遇,他们这些小家族,若与陈钦发生冲突,岂不是更无立足之地? 陈钦的霸气,像是一把无形的剑,悬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心生寒意,却也激发了更多的戒备与不安。 “原来如此,一场精心布置的局,只为引我上钩。”陈钦心中明镜般透亮,他明白了何家的真实意图——通过这场冲突,挑动魔都商业大佬们的恐惧与对立,从而让陈钦成为众矢之的。 但这又何妨?陈钦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那是对命运的嘲弄,对挑战的不屑。“我陈钦,岂会被区区几个算计所困在那个被艺术光芒轻抚的午后,每一位宾客的眼神仿佛都成了锋利的箭矢,不约而同地向那位何家的年轻男子投去了微妙的责备。他们之中,有的甚至已经开始用一种微妙的步伐,悄然与这位曾经的傲慢青年保持着距离,就像是磁场中的正负两极,自然分开。 何家男子,那个曾经以言语刻薄嘲笑陈钦的年轻人,此刻的脸庞仿佛被冬日的寒风掠过,颜色斑驳,难堪至极。原来,短短时日内,陈钦的成就如同春日竹笋,节节攀升,早已超越了他的辈分,成了足以让他躬身行礼的“叔叔级”人物。按照辈分细细一算,他本该毕恭毕敬地唤一声“陈钦叔叔”。 “孙老爷子安好!”陈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谦逊,又不失风度的笑意。 “还有老夫,王家的那个老骨头也来凑个热闹。”王老爷子也适时地踏入了这场艺术的盛宴,带着几分幽默感自我调侃。 “久仰大名,陈钦,你真是如传闻中那般,妖孽非凡。”王老爷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 “妖孽?”陈钦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这称号,甚合我心。” “果真是妖孽之才!”孙老爷子由衷赞叹。 “哈哈,咱们今儿个可是为了郁梵溪的画展而来,可别让陈钦这妖孽抢了风头。”郁老爷子在一旁爽朗大笑,及时提醒着众人今日的主题。 “对对对,正事要紧,画展!”孙老爷子也笑了,背着双手,步伐稳健地迈向画作展区。 郁梵溪在一旁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无论走到哪里,陈钦那妖孽般的光芒总是难以掩盖,他总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这些位高权重、阅历丰富的老前辈们,眼光锐利如鹰,只一眼便能洞察画作之间的微妙差别。王老爷子更是精通此道,他不时停下脚步,对着某幅画作指点江山,言辞犀利却又不失温雅。郁梵溪在一旁听得入神,对自己的不足之处一一铭记于心。 “老郁啊,我听说你最近得了幅墨宝,好东西可得拿出来分享一下。”孙老爷子突然话锋一转,透露出几分调皮。 “对对对,快让我们这些老眼昏花的家伙开开眼界。”王老爷子也显得颇为兴奋。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老狐狸就等着这一出呢。”郁老爷子摇头苦笑,但眼中的光芒却透露出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