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必须啊!我得家里家外一把抓,将咱们的路子扩宽,夫妻同心协力断金,你的地位越高,我的事业也会随之水涨船高,无人能撼动分毫。” 后边儿有人好办事从古至今都是这个理儿,现在宏老欠她这么大一个人情,不出意外,这个人情会还在她男人身上。 这软饭意外的香甜可口,陆北辰一点也不排斥,笑着伺候媳妇儿用餐:“老婆大人,您辛苦了!为夫最近牙口不好,得吃点软的,就只能仰仗您了…” 傅凌笑的花枝乱颤,拍了拍陆北辰的肩膀道:“no问题!” 她男人简直帅爆了,没有大男子主义,战斗力爆表,会疼人,全身都是宝,越想心越痒,面条瞬间不香了… 她这会儿不想吃什么面条,于是将没吃完的面条收入空间,直勾勾的看着陆北辰,眼神像是在勾人。 这眼神哪怕他没有对视,也能清楚的感受到。 心领神会,默默将桌上的食物收走… 傅凌笑呵呵的起身坐到他怀里,双手自然攀上脖颈,陆北辰顺势将人搂紧,双唇碰撞在一起擦出浪漫花火。 也不知最后是谁先动的手,不知不觉两人滚到床上。 次日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人,她伸了伸懒腰起床。 田有花见到傅凌时别提有多心疼:“你这孩子昨天到底干啥去了?怎么会那么能睡,今儿早起来发现锅里的饭菜还在,饿坏了吧,赶紧坐下吃早餐,今早蒸了肉包配白粥。” 说着话,手上已经利索的将粥从陶罐中盛出。 “谢谢田阿姨,昨晚实在是太累,没爬的起来,还别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接过白粥,从盘里拿出一个包子啃起来。 “你这孩子…以后多注意身体,尤其开车的时候,疲劳驾驶可是很危险的,昨晚看你那个样子,现在想想都后怕,幸亏你没出什么事。” “放心吧田阿姨,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行了,阿姨也不啰嗦了,你先吃,我先去忙了,这碗筷一会儿我来收拾。” “好的田阿姨,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田有花走后不久,袁成华慢悠悠步入饭厅。 “丫头,你昨天不是去看望老宏了吗?怎么会回来时那么累?出啥事儿了?”袁成华疑惑地问道。 没有隐瞒,将给老英雄们看病的事告诉师父。 听完后,袁成华陷入短暂沉默。 “师父,安排手术室的事儿就麻烦您了,一会儿我还得出趟门,去找人制作假肢,还需要购买所需要的药材,午饭就不回来吃了。” “嗯,师父一会儿就给你师叔打电话,需不需要为师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师父,要跑的地方比较多,您在家帮我联系好就行儿,下周四就要。”没让师父跟着,不然很多事情做起来没那么方便。 三两口将包子吃完,傅凌起身招呼声就往外走:“师父,我就先走了。” “车子开慢点儿,有事往家里打电话!” “好嘞!”傅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傅凌先来了趟小六住的四合院,如果不是小六提醒,她几乎把女孩忘得一干二净,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无暇顾及她。 知道傅凌要来,大门没有上栓。 走进四合院,碰巧遇到女孩洗衣服,看那堆积的数量,一看就不止一个人的。 “咳!”傅凌轻咳一声。 那次在地下二层,傅凌特意改了声线,所以并不担心会被认出来。 女孩抬起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傅凌,这一眼就看直了,她是造物主亲闺女吧?应该是吧?这五官没有一点瑕疵,皮肤晶莹剔透,美得不可方物,哪怕她是女孩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请问你找谁?”女孩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问道。 “你不认识我正常,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正好处于昏迷。”傅凌笑着回道。 女孩眼睛一亮,马上意识到这个姑娘是谁。 她将手上的水渍在衣摆处擦了擦,走到离傅凌两米远站定,弯下腰给傅凌鞠了一躬:“谢谢你那天救了我,还给我安排住处。” “不用谢,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吗?” “这里很好!”她从没住过这么敞亮的房子,还能一个人单独住那么大的房间,只是无功不受禄,住在家里她总是心里不踏实。 “这里是我住过最舒服的房子,可我在这住了好几天,啥事儿也不让我做,这衣服还是我硬求的事,我不想住在这里白吃白喝。” 傅凌明知故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需不需要我找人送你回家?” 听到要送她回家,女孩面色一变,神色开始慌张,整个人变得手足无措。 “怎么了?”傅凌问道。 “没…没什么…我…我姓吕,单名一个红,家不在京市,我是被人抓到这里,救我的人将我打晕后带了出来,最后被姑娘所救,你不仅救我,还好心的为我安排住处,谢谢…谢谢你!” “我叫傅凌,你喊我名字就好,吕红,你想回家吗?如果想我派人送你回去。” 吕红半天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咬咬牙道:“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小六从屋里走出来,见到傅凌赶忙过来打招呼:“老板,你来了。” “嗯,刚到。” “老板,要不进屋坐下聊?”小六问道。 “好,吕红,咱们进屋坐说话。” 见老板坐下,小六赶紧去给两人倒茶。 知道老板有事儿与吕红谈,他识趣的放下茶水便离开。 “能说说你的情况吗?”傅凌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 吕红根本不敢直视傅凌,近距离接触,她从心底感到亚历山大,尽管对方表现的很亲和,可是两人的差距犹如鸿沟,她莫名的感到自卑。 傅凌也不着急,静静等着她开口。 整理好思绪,吕红娓娓道来:“我家在一个小山村里,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小妹,我是被人掳到这里,失踪了几个月,家人和村子里的妇人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我,我爹娘重男轻女,本来就嫌我是个拖油瓶,要不是看我长得不错,或许我早就像大姐和四姐一样,早早的就被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