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傅凌让陆北辰去了趟小山村,给小复生带了几罐奶粉和米糊,也顺便去了解下情况,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回来就听陆北辰说起,张大娘在他们走的那天晚上离世,是面带微笑着离开人世。 傅凌现在一听面带笑容,就觉得哪哪都有问题。 看出傅凌的忧虑,他解释道:“张大娘不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她心愿已了,是在张成才等人的陪伴下安然离世。” “这个我知道,我是在想,这事情会不会就是从这件事上受到的启发?不然也不会这么巧。” 她说完就觉得自己疯了,都开始阴谋论起来,摇摇头说道:“呃,最近实在是闲得慌,看什么都觉得十分可疑…” 陆北辰搂着她,手不断抚摸着她后背的发丝:“这也是正常的,此事实在是太古怪,唯一有些关联的,就是张大娘的死了,不过我去到那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 “但愿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傅凌眸子幽深,现在科技不发达,不像后世,到处都安装了电子狗,在这个年代只能靠线索指引。 “媳妇儿,不想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 傅凌抬起眸子望着他,嘴角噙着笑:“哦?什么是有意义的事?”手还开始不老实起来,在他身上乱摸。 陆北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角微微上扬:“那自然是···今晚三只够不够?” 傅凌捏了他的腰一把:“都老夫老妻了,还不知道节制。” “因为···我还年轻···”说完这句话,吻上傅凌的唇,将她想说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此事告一段落,时间飞逝,转眼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 陆婉宁已经回到家,今年家里人口多,最后在傅凌的建议下,一家人都搬进了小洋楼,就连傅爸傅妈都被接了过来。 家里就老两口在家,也确实冷清了点,大家都十分熟悉,陆母更是高兴,有了傅妈在,她就能转战厨房,清闲了一段时间,她还有些不适应。 楼下有间房间留给了袁成华,还有间陆父陆母住,她的意思是这样方便每天做饭。 众人自然没有意见,最后傅爸傅妈在楼上选了那间靠厕所的房间,陆婉宁和陆念慈一间,陆北峰夫妇俩一间,给韩雪和黄婆婆留了一间,主卧他们自己住着。 杜晨风来的话,也只能是住在一楼的杂物室,虽然是小了点,却胜在干净整洁,还有一扇小窗,不至于封闭难受。 “妈,我可想家里的饭菜了,虽然湘姨做的饭菜也好吃,还是架不住我想念老妈做的饭。”陆婉宁那是吃的见牙不见眼,一边吃,还不忘对陆母好一顿彩虹屁输出。 “你也是赶上了,前阵子可都是你二哥在做饭。” 三小只已经开始吃辅食,对大人的食物特别的感兴趣。 饭桌上永远会多一道鸡蛋羹,时而加些肉沫,时而加生蚝,就连小悦悦都爱上了鸡蛋羹,不仅如此,软烂的面条,和米饭,都是他们的最爱。 傅妈和陆母是一人喂一个,悦悦则是爷爷和外公轮番的招呼。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转眼三宝都快一周岁了呢。”傅妈笑地嘴都合不拢,对孩子的喜爱溢于言表。 “三宝现在都开始咿咿呀呀说话了呢,都会爬了,稍没注意就到处爬,这会儿住一起也好,有你在呀,还能帮忙看着,现在是一刻都离不开人。” “妈,今年多亏了有你们,不然我和北辰,也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做别的事,就是有你们,我才放心,辛苦你二位啦,我敬你们一杯。”傅凌端起葡萄酒,起身举杯向陆母和傅妈表示感激。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照顾自己的孙子,有啥辛苦的?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妈理解,左右在家也没啥事,有孩子陪着,我这心里更踏实。”陆母首先表态道,虽是这么说还是举起了酒杯。 傅妈也跟着举起酒杯附和:“我就你这一个闺女,你的事情就是妈的事情,照顾亲外孙,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只要你们两口子好好的,妈就高兴,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呱呱看到葡萄酒,眼睛都亮了:“哇哇··”他表示想喝。 “呱呱,你现在还小,这个不能喝,这是大人才能喝的东西。”里面笑着和他解释。 呱呱压根就不听,就觉那颜色真漂亮。 “真是个小馋猫,来,奶奶喂你吃鸡蛋羹,那个是酒,宝贝你还小呀,等你长大了,有你喝的机会。” 呱呱见又有好吃的,顿时就将葡萄酒抛到脑后,嘴巴张口就要吃鸡蛋羹。 孩子大了,脚有了力气,睡觉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只要觉得热,或者不自在,就会踢被子,又爱翻身,怕他们感冒,现在都和大人一起睡,陆母带一个,傅妈带一个,傅凌自己带一个。 悦悦很荣幸的就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傅凌睡前都会给他讲小故事,他也会十分乖巧的眨巴着眼睛听。 相对两个哥哥来说,他的性子像爸爸,话不多,给人十分的沉稳的感觉。 傅凌和陆北辰就算是当着孩子的面,也是十分的小心谨慎,从没暴露过神技。 刷牙洗脸这样的事情,都是进衣帽间里后进行。 2月12号这天,陆北峰和孔慈从海岛飞回来。 一回来就给大家宣布一则好消息,孔慈怀孕了··· 众人纷纷恭喜! “怀孕快两个月,原本是想给你们打电话报喜,可想到没多少日子就要回来过年,就决定回来再告诉你们。”陆北峰的欣喜全部写在脸上。 傅凌也替孔慈高兴:“可以啊,大哥大嫂,你们的速度够快的。” 孔慈有些不好意思,陆北峰倒是嘚瑟的很。 “弟妹过奖···” 孔慈听到这话,狠狠剜了一眼陆北峰,他这才收敛些,可嘴角的笑是怎么也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