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两人隔着屏幕对望。
傅祁臻率先败下阵来,他道,“我先去洗个澡,你困了就休息吧。”
长宁道,“那我也去洗个澡。”
章澜给她准备的客卧里面有浴缸,长宁想泡个澡。
“啧。”傅祁臻扯唇,“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和我一块洗澡?”
“承认吧,你馋我身子。”
长宁直接按了屏幕上的红色按钮。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了些期待,原本准备泡澡,也变成了多冲一会儿。
章澜家的沐浴露是很好闻的柑橘味道,还带着一些木质香气,长宁很喜欢。
她刚吹干了头发,外面就传来了丁夏极致冷漠的声音,“姜小姐,你有外卖。”
长宁:“?”
傅祁臻说的愿望不会就一份外卖把她打发了吧!
她敛着眉拉开房门,紧接着一道黑影闪过,她就落入了一个充满雪松气息的怀抱中。
丁夏:“呵呵。”
纯工具人。
傅祁臻拥着她关上了房门,清哑的嗓音响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长宁口是心非,“我还以为是肯德基。”
傅祁臻弹她脑门,“啧,大馋丫头,半个小时前不是还馋我身子。”
“那傅二少这是投怀送抱?”
傅祁臻托着她的臀部把人抱起,“低保都给你了,我不得来享受一下我的权利。”
他单手拖住长宁,另一只手按住长宁的后脑勺,浓郁的雪松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长宁穿着绵软的睡衣,男人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带着滚烫的热度从她的臀部传来,烫的她不由紧绷起来。
傅祁臻的吻一向热烈霸道,像是要把长宁吞入府中。
柑橘的甜涩香气和雪松的木质冷香混合在一起,混合着交错的呼吸声和女人偶尔娇软的轻呼。
等傅祁臻松开长宁的时候,她们已经躺在了床上,傅祁臻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腰侧,浑身绷得笔直。
研究生化的人对于人体的生理反应不会一窍不通,但听人说过和自己亲身体会完全是两个概念。
长宁呼出一口气,裸露在外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的薄粉,在暖色的灯光下透出有诱人的光泽。
“很难受吗?”
傅祁臻咬住她的颈侧,“不是中过春药?”
长宁想起那种感觉,好像有蚂蚁在啃她的身体,心跳得很快很慌,全身上下都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那我帮你?”这是长宁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上次傅祁臻不也是这样么。
她话音刚落,傅祁臻全身更硬了,“姜长宁,你想折磨死我?”
长宁紧张的指尖顿住,她和傅祁臻也不差那么一点了吧。
傅祁臻穿着粗气,他起身怒视长宁,“回去,就和傅齐琛离婚。”
“啊?”
话题跳得太快了吧。
……
翌日早上十点,寂静的庄园慢慢响起脚步声和洗漱的水流声。
庄佣人全部都在医院,庄园内的人衣食住行只能靠自己。
傅祁臻在楼下找到厨房,才发现厨房中已经有了一个男人。
男人身穿白衬衫,衣裤整齐,和黑色中领毛衣加宝石粗花呢外套的傅祁臻比起来,是十足的老干部风格。
他们昨天也算是打过照面。
叶钧行开口道,“早,早餐要一会儿才能好。”
“我来帮你。”
傅祁臻卷起袖子加入煮夫行列。
叶钧行看他一眼,没想到大少爷会亲自下厨煮饭。
丁夏来的时候,两个男人身穿围裙,像是竞赛似的,在厨房里面上下翻飞。
她默默拍了张照片,发给在深山老林中的某个男人。
别人老公在奶老婆,你丫人呢。
——果然姐弟恋不靠谱。
长宁和陈心白出现的时候,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餐。
陈心白习以为常中又带着点惊讶。
长宁却是看明白了,男人的胜负欲。
章澜:“……”捡漏,挺好的。
长宁看着傅祁臻求夸奖的样子忍俊不禁,默默给他点了大大的赞。
吃完饭几人就坐到一起讨论解毒药剂的事情。
陈心白和叶钧行昨夜忙到三点,仍然是毫无头绪。
这个混合毒气是在众多提取物和化合物在高温下形成的雾气,性质十分特殊,对人体神经的攻击性非常强劲。
严重一点会让人大脑机能衰退变成傻子,轻微一点也能使人陷入深度昏迷,成了植物人。
“看来解毒剂,还是要从另外一种是神经毒素上面下手了。”长宁征求章澜的意见。
章澜知道长宁说的是lucis的神经毒素,她接着道,“我们之所以能够在毒气中保持清醒,是因为我们身体中有一种高于混合毒气的毒素,所以这个毒素对我们几乎没什么作用。”
“什么毒素?”陈心白皱眉,比混合毒气还高级的神经毒素,那人还能活着吗?
“出自MDS的首席研究员lucis之手的一种未命名的神经毒素。”章澜道。
陈心白和叶钧行对视一眼,他们对这个人略有耳闻,是华国一级监视对象。
据研究所的消息,这个lucis成名在三十多年前,十分有天赋。
是海外华侨,二十多年前到了M国后,为M国的医药事业做了不少的贡献,但却在十年前突然消失。
章澜说出了自己的过去。
她笑着道,“我是滨城苏家的亲生女儿,母亲生产的时候被一个村妇调包,八岁的时候被那个女人的丈夫卖到了JSJ实验室。”
“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个老师,他把我当做实验体,也当做学生,后来JSJ易主,我趁机偷渡到了M国,后来我发现丁夏她们被卖到了MDS当做实验体,为了救她们,我也成为了MDS的实验体。”
“lucis发现我对药剂也有研究,于是就对我注射了一种开发大脑的药剂,只可惜药剂失败变成了一种神经毒素。”
“这种神经毒素会让人不断地陷入昏睡状态,离开MDS后,我遇到了JSJ的现任掌权者,和他一起研发了抑制这种神经毒素的药物。”
长宁没想到章澜的经历竟然这样离奇。
瞥见几人的目光,章澜柔美的五官带上了一些无奈,“我并没觉得有什么,虽然是苦了一些,但我也拥有了绝对的资本啊。”
“比如,滨城首富,我的亲生父母,就是被我搞破产的啊。”章澜云淡风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