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瞧不起段羽就忍了。
谁让他现在混的不行。
但你一个卖身葬母的竟然敢瞧我不起?
买不买先不说,但是必须把小金饼拿出来显摆一下。
财不露富?
不存在的。
段羽现在还想找点山贼什麽的掠劫一番呢。
看到段羽手里的五个小金饼,青年放下了手里的羊腿骨,伸手就要过来拿。
哎呀我!
段羽一把收回。
这家伙.....
八成是真的有点啥毛病啊。
“你干啥?”段羽看着青年。
青年语气平静的回道:“拿钱葬母。”
段羽:“.......”
“你等一下,咱们有点乱,我先捋捋。”
“首先啊,我只是说我有五金,但是我没说要买你。”
“你既然想让我买你,总得说说你有什麽特别之处,值这五金吧。”
“你要知道,这五金我能买好几个美婢,能生一堆孩子。”
段羽看着青年。
“我不能生孩子。”青年耿直道。
段羽:“我......”
“好好好,我知道。”段羽摆手说道:“我知道你不能生孩子。”
“那你能干什麽?”
“什麽都行!”青年似乎很自信。
这家伙!
段羽被青年搞得有点无语了。
别的他是没有看出来,但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极为耿直,且毫无情商的家伙。
就这样要是能把自己卖出去就怪了。
花五金买这样的家伙?
段羽还没傻。
於是手腕一转,就直接将小金饼准备塞回怀中。
“只要你买了我,从今往後,我高顺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让我杀人,我就杀人,你让我放火,我就放火。”
“你让我死,我马上就死!”高顺抬头看向段羽。
段羽一挥手开口就想说有病。
可是挥舞出去的手臂僵在了半空。
脸上的表情也呆滞住了。
等一下!
谁?
高顺?
段羽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的青年不确认的问道:“你刚才说啥?”
“你叫啥?”
“高顺!”
高顺面无表情的回道。
下一秒,段羽站起身来。
从怀中掏出了五金,然後一把拍在了高顺的手里。
“钱拿去,以後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叫段羽。”
“先去葬母,完事儿之後我在城外等你。”
段羽极为痛快了当的说道。
这一下换做是高顺愣在原地了。
不光是高顺愣住了。
就连身边一同和段羽摆摊,还有周围的人牙子都愣住了。
看段羽那眼神就好像是看傻子一样。
五金?
买一个好像是有病的家伙?
怕是傻了。
高顺手里拿着五金,愣神的看着段羽,久久才反应过来。
“你.....”
“你不怕我拿着钱跑了?”
“又或䭾我在骗你?”
呵呵。
段羽笑了。
如果说站在他面前的是吕布。
可能还有这种可能性。
但高顺不会!
之所以在听到高顺两个字,他就这麽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以後即将闻名天下的高顺。
主要还是因为性格。
高顺为人性格耿直,没有情商,而且说话很臭很直。
即便能力出众,即便忠心耿耿,可吕布依旧不喜欢高顺。
眼前这家伙不是有病。
说话那麽噎人,那麽耿直,能对上号的,也就只有这麽一个人了。
并州,高顺,性格耿直,不懂人情世故,说话还臭。
年纪,性格,地点都对上了。
世界上会有巧合,但不会这麽巧。
史书当中并未记载高顺是如何到的吕布麾下,也没有记载高顺究竟是哪里人。
但肯定是在并州的时候就已经跟了吕布了。
现在吕布还在九原郡和丁建阳混饭吃。
还尚未出并州。
高顺在并州自然合理。
“我既给了你钱,就不担心你跑,若是你跑了,大不了就证明我自己瞎了,看错人了。”
“也怨不得你。”
“好了,现在咱们交易已成,你去葬母,完事儿之後我在城东门外等你。”
段羽目光坦然的看着高顺。
下一秒,高顺一撩身前的前摆,然後噗通的一声跪在地上。
“高顺,见过主公!”
哈哈!
段羽笑翻了。
五金!
五金!
用五金来换一个高顺。
换一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无有败绩的高顺。
简直他妈的赚翻了。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冲锋陷阵,有我无敌!
听着都心潮澎湃啊。
..........
时间一转,临近下午。
段羽的皮毛也都销售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卖了三金。
小赚。
将剩馀的皮毛都收拾起来之後,段羽便直奔着那天那个中年那人给他留下的地址而去。
给貂蝉,还有石头等人都带了一些礼物之後,段羽驱赶着牛车走在晋阳城繁华的长街上。
原本是想换一匹马的。
可是花了五金买了高顺,身上的钱不多了。
万一和那女人的买卖要是不成,在买了马那日子就拘谨了。
所以段羽放弃了买马的念头。
最起码也要等和那个女人的买卖敲定了之後再说。
长街繁华。
即便已经是下午,街上人流依旧川流不息。
并州人口稀少。
总计整个并州也差不多只有六七十万左右。
还不抵一个汝南郡的三分之一多。
但这不算是士族还有豪强匿藏的人口。
只是登记造册的。
并州有九郡。
其中属雁门还有太原两郡人口最多。
而太原又以郡治晋阳人口最多。
段羽驱赶着牛车,一路打听一路前行。
“闪开!”
“闪开!”
“快点闪开!”
阵阵惊呼声从远处由远及近。
长街上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段羽举目望去。
好像是一匹快马拖着马车正在狂奔。
“闪开,马惊了,快闪开!”
驱车的车夫大声的呼喊,挥舞着手中的马鞭。
段羽一听马惊了,而不是什麽送信之类的,连忙就将牛车往旁边驱赶。
停下马车之後,段羽便朝着人仰马翻的那处看去。
一辆雪白的马匹拉着一辆古铜色的轺车正在长街上疾行。
任由车上车夫怎麽拉扯缰绳,那匹白马就好像是疯了一样。
一双马睛瞪大,左右摆头仰着脖子前冲。
在轺车的伞盖之下,一名衣着华丽的女人惊慌失措的双手扶着轺车的边缘。
身体正在剧烈的晃动。
段羽本就是想看看热闹。
但当看清楚女人的容貌的时候,立马一惊。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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