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暴怒的楚潇,突然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好像回满了,浑身舒畅,他有多久没这么精神了。 还真是福不是祸啊,因祸得福了。哈哈! 闫镇深连滚带爬的跑回来,看到楚潇就愣愣的站在那里,身边都是焦黑的一片,他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楚潇,你还好嘛?” 他话音刚落,楚潇就对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深哥。” 闫镇深确认这人还是楚潇,松了一口气,赶紧跑过来,“潇哥儿,你有没有哪里疼?” 说着就伸手要去检查,楚潇却向后退了一步,“脏死了,我要去洗澡。” 闫镇深哪里还管身上脏不脏的,大手一伸就把人拉进自己怀里,“萧哥儿,你跟我说哪里疼,我们现在就去看郎中。” 他们两个人,一个被雷劈的头发炸起,浑身都是黑灰,一个滚下山坡,也是灰头土脸,就跟两个叫花子一样。 楚潇无奈开口:“深哥,我没事,就是太脏了,赶紧去洗洗吧,不然回去被爹娘看到要怎么解释。” 闫镇深还是不放心,硬是要先检查一下,但他又不好去脱人家衣服,就只能这里摸摸问疼不疼,那里碰碰又问疼不疼。 看楚潇表情确实不像疼的样子,才慢慢放下心。 “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有雷电劈下来?” 说到这个楚潇也很无语,但要怎么解释,难道说他刚才听到一个小孩的声音,给他道歉说是劈错了。 还不等他开口,闫镇深道:“是不能说嘛,没关系,只要你还在就好。” 闫镇深此时心里还是慌乱的不行,他好害怕这道雷一劈下楚潇就不见了,毕竟这个人就是被雷劈来的,他怕再次被雷劈走。 “深哥,你看。”楚潇撸起右边的袖子,一道紫色雷电形状的印记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什么?胎记?” “这是我的异能,是来这里以后才有的。”楚潇说着又撸起自己的左手袖子,一个银白色的印记,“这是空间异能,是我十岁时被强行植入的。” 说完就开始解腰带,闫镇深本来还挺震惊自己的夫郎居然有这么多特殊能力,看到这人突然脱衣服赶紧抓住他的手:“你,你干嘛脱衣服?” “我背上还有一个,给你看看。”说完就要挣脱闫镇深,打算继续脱衣服。 闫镇深不敢太用力抓他,但也不松手:“不,不用了,那个,以后再看。” “为什么要以后,咱们婚书都领了,你还害羞嘛?”楚潇故意逗他。 “十日后我正式迎娶你,才算真正的夫妻。”闫镇深很是郑重的说,“所以等十日后我再看。” “可我现在就想让你看,真的,可好看了,你就看看嘛。”楚潇继续撩人。 闫镇深脸和脖子都红透了,他轻咳一声,“我带你去河边洗澡,放心,我不会偷看的。” “鸳鸯浴嘛?”楚潇继续欠欠的撩人。 “咳咳咳~” 闫镇深被这大胆的话弄的咳嗽不止,红着一张脸拉着人先去抱上踏雪,才绕过家里往河边走。 “你在上游洗,这边一般不会有人来,我带踏雪去前面。”闫镇深往下游指了指,那里有个回弯,虽然距离不远,但这边有个大石头做遮挡,确实不可能看见。 “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你陪我一起。”楚潇说的理所当然:“你得在这里保护我啊,要是水里有蛇怎么办?” “那你洗,我在这里等着。”说着闫镇深就转过身,顺带着把踏雪的脑袋也掰了过来。 楚潇不由分说,一把将人抱住,趁着闫镇深失神的空档,直接把人推进了河里,随后他也直接跳了下去。 踏雪在岸上看着水里的两人,汪汪叫了两声,站起身艰难的往这边移动,被闫镇深喝止住。 踏雪迟疑了下,原地趴下了。 而河里的楚潇抱着男人的腰不撒手,脸就贴在他的胸膛,听着砰砰的心跳声,已经乱了节奏。 楚潇低头看着被水打湿,遮不住身形的男人,很骄傲的想着,这么可靠的男人是自己的了,内心很是雀跃,同时心里也有些躁动。 “深哥,你会不会害怕我?”楚潇抬头看他,“一个不知来处的孤魂野鬼。” 闫镇深抱着怀里的人,脸颊滚烫,心里更烫,他低头沉吟片刻,压下心里不该有的邪火:“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郎,只要你不嫌弃我家里穷,给不了你太好的生活,我就会一直对你好,会疼你,会保护你,什么都可以听你的,楚潇,我……” 太肉麻的话男人始终无法说出口,什么情情爱爱的,那玩意他也觉得光说没啥用,还是要靠行动。 楚潇就喜欢听这个,他现在特别喜欢闫镇深把他放心上的感觉,“那你以后会喜欢别人嘛?” 闫镇深斩钉截铁的道:“不会,我闫家人不会见异思迁,既然选择了你,那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变,只要你一个人。” “嗯,我记住了,你也得记住。”楚潇脸上带笑,拉着男人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闫镇深瞪大眼睛,青天白日的这像什么话,下意识的想推开人,却被楚潇扣的很紧。 他自然也不敢用力气推,即便他的小夫郎有很多特殊的能力,但却那么瘦小,他哪敢用力。 楚潇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气息,他好喜欢这种感觉,只是他本身年纪虽然已经二十好几,但他毕竟也没什么经验,技巧自然更没有。 倒是闫镇深被勾起火来,出于本能,他撬开了对方的牙关,然后大概不会让写,这就很为难了。 …… “啊。”本已经天旋地转的楚潇突然脖子被咬了一口,人也清醒了几分。 只是某人似乎压抑了太久,一旦有了突破口就有些失控。 唉,啥也别说,我想静静。 楚潇洗过澡,闫镇深就顺手把衣服洗了,丢在大石头上,幸好这会是夏日,用不了多久就能晾干。 “深哥,你不行啊,都这样了还能忍住。”楚潇声音慵懒诱惑。 闫镇深此时离他几米远:“还没拜堂。” 楚潇睁大眼:“你都对我这样那样了,还差个拜堂?” 闫镇深摸了摸自己的里衣,基本干了,他拿过套上:“我……”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对不起,我一时孟浪了。” 楚潇有些无语,这个时代的人要不要这么保守,婚书扯了都不行,他何时能吃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