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气得从他身上起来,“你都死了,烂黄土里去了,我还给你守寡有意义吗?”
祁御被气狠了,拉过她又要打屁股。
这次有了先见之明,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亲在了他的面上。
“行,给你守寡。”
祁御,“还有呢?”
南初,“那些男模身材都不如你,尝过你的味道,我应该都看不上他们。”
后来,两人在沙发上忘情吻了起来,把对彼此这段时间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咕咕噜.....”
不合时宜的,南初的肚子唱起空城计。
祁御放开她,“饿了?”
南初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嗯。”
“回来也没吃?”
南初摇头,“没胃口。”
中午在饭桌上,她的心思都在他身上,根本没心思吃饭。
“晚饭不会也没吃吧?”
南初抱过抱枕,下巴点在抱枕上,“没!”
忙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准备下班回去吃顿好的,又临时来了个国外询价的客户,最后,等她报完价忙完,已经很晚了。
祁御此刻不忍,不甘交织,差点逼疯他。
最后,他还是选择起身往厨房走去。
“只有水饺。”
南初立即跟上去,“行。”
祁御,“吃完我要做回本。”
南初也从不是扫兴的人,爽快答应。
“都听你的。”
天大地大,先填饱肚子再说。
世间的人和事,总是惊人的相似。
上一次,南初给祁御做鸡丝面。
这次,祁御给南初下饺子。
南初走到祁御身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
只是她刚环住他的身子,就被祁御拉到了前面。
“我抱着你。”
事实上,他是怕南初闻到他背上的药味。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颈处,闻着她发丝间的香味。
之前住一起的时候,他也会用她的洗发水,用她的沐浴乳,可怎么也闻不到她身上的效果。
“好香。”
喟叹出声,祁御将身体的一些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
南初抬起袖子闻了闻,除了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根本就闻不到别的什么。
“我怎么闻不到,你狗鼻子啊?”
祁御利用身高优势,吻她的侧脸,吻了侧脸,又想往往她的唇边凑。
南初躲不掉,被他按着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锅里烧着的水翻滚起来。
“水开了。”
祁御这才稳住身子,呼了口气。
他轻笑了声,转身去拿冰箱里的饺子。
南初刚接过饺子,祁御又从后面贴了过来。
在他刚贴近,南初耳根子不自觉烧起来。
她借着拿盘子躲开了些,祁御又贴了过来。
南初感受到什么,又去拿铲子。
她动一下,祁御跟着动一下。
在她回到灶台前,祁御也跟着过来。
他的小腹,贴着她的臀。
还在南初故意往前一步,避开他身上的火热时,祁御贴得更紧。
南初忍无可忍,回头瞪他。
“祁御。”
祁御一脸无辜,“怎么了?”
“你说什么了?!”
顶着一张无辜的脸,祁御摇头。
“我不知道。”
南初气他,又不好直说,“你离我远点就行。”
“那不行!”
南初刚躲他一点,祁御下一秒又贴了过去。
南初无奈,“那我去外面等你。”
祁御拉回她,再次拢进怀里,“不行,你得在这儿陪着我。”
饺子下锅等水开,南初借着接凉水的功夫,推开他一些。
“我来煮,你去外面等着我。”
祁御却笑了,“我去外面,还怎么让你感受我的热情。”
随即,他凑到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又朝她的方向动了动。
“流氓!”
南初推开他,红着脸找了小碗,倒了些醋。
把碗端给他,“拿出去。”
她早该知道,这浑蛋一直都在耍着她玩。
都说女人爱黏人爱撒娇,这男人要是撒娇黏人起来,都没女人什么事。
如果一个男人黏、撒娇、还好色,那更是无敌了。
等着双双肾虚吧!
饺子,南初煮的是两人份的。
祁御吃得很快,一整盘饺子,他三下五除二五分钟不到就干完了。
南初盘子里的饺子数量不多,但她吃得慢。
祁御一口一个,南初三口一个,还每咬一口都要蘸一下醋。
有时候饺子掉进醋碗里,她嫌太酸,还要捞起来在别的饺子上蘸一蘸滚一滚。
这麻烦、无实际意义、浪费时间的举动急得祁御一头汗。
祁御本来也挺细致体贴的,现在,时间紧迫,他恨不得南初直接把醋喝进去,让醋和饺子去她的胃里蘸。
不过,他一直都知道南初吃饭偏慢,耐着性子等着。
好不容易等她吃完放下筷子,祁御一刻都等不及地拉起她就要亲。
南初架不住他的热情,被他连拖带拉地往沙发上挪去。
多日不见,祁御的吻又狠又孟浪。
南初吃饱饭,脑子还晕乎。
再加上他亲得又急又凶,她脑子缺氧一般地跟不上他的节奏。
招架不住他,还要担心他背上的伤。
感觉到祁御的手往她衣摆里探的时候,南初脑子里的神经开始紧绷。
他发疯,她不能陪他疯。
“祁御,你身上还有伤。”
“不行,伤口会裂开的。”
祁御手上没停,已经扯出了南初的衬衫,手滑进她滑嫩的腰上。
“......我行!”
“你行,你身上的伤不行。”
祁御眼底猩红,整个人都在失控的边缘。
南初见他忍成这样,也不忍心了。
祁御大手一伸去捞南初的腰身,想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小心伤口......”
下一秒,祁又庭痛呼出声:
“嘶......”
这一声,让南初心里一咯噔。
刚刚的旖旎暧昧,瞬间烟消云散。
顾不上整理身上的衣服,南初急急去查看他背上的伤。
“你怎么样?”
“我看看。”
祁御一头冷汗,挺着背,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去掀她的衣服。
“没事。”
不过,他视线一转,刚好看到南初衣衫不整的领口。
在看到她心口的某处时,他呼吸一滞,闭上眼睛往后一仰。
“衣服穿上。”
“受不了!”
南初低头一看,立即拉起衣领。
祁御手背搭上额头,重重地深呼吸。
他觉得老天爷要灭他,要不然,怎么能让他看得着、抱得着、摸得着、亲得着、就是做不上。
好一会儿之后,南初坐到祁御身边。
她扯下他眼睛上的手,“没事吧?”
祁御往下看了看,“你看呢!”
南初没看,没眼看。
南初,“你要不要去......”
她想说,让他去冲个冷水澡。
又想到他背上的伤,“喝点冰水,降降温?”
“我给你去拿。”
祁御反手一拉,将她拽坐到他的腿上。
南初趴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叫她。
“乖乖......”
南初搂抱着他的脖子,不应声。
祁御拉下她的一只手,把玩在掌心,又叫了她一声。
“乖乖,还想。”
南初当即拒绝,“不行。”
“我不行,你行。”
“我不行,我不会,我......”
祁御意味深长地捏着她的手,凑近她的耳根说了什么。
在南初小脸通黄时,鼓励夸赞:
“我的乖乖最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