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茉随嘴上那样说着,可胸中还是感觉有一股真气,在翻涌着时刻想突破喉咙,这才站起来背对着志空,在胸前点了几下,假装不屑的道,“既然方丈这么好意,我也不好拒绝,那就放那吧,等我觉得想用的时候再用吧,” “好的,好的,”志空马上笑着说道,“那我就不打扰油姑娘休息了,姑娘好好休息,”拿着瓶子就退了出去, 等志空一出去,那油茉忙走过去,拿起一颗药丸就往嘴里塞,又调理了一会,才觉得无大概,这才下床说道,“要是我教的圣药在的话,也用不着吃你这黑不溜秋的药丸,还领你的情,” 油茉这时候活动了下手脚,明细好了许多,不由的说道,“你还别说,这少林寺的丹药,还真有点管用,” 这边志空出来后,就朝明聪师叔的房间而去,在路上正好碰到了正法,正气两位师兄, 那正法看志空手中拿着个瓶子,便不由的问道,“师叔,你这是要往那里去,”由于这两人入寺校迟,而且志空时方丈的弟子,所以这辈分自然就高了一截, 志空看正法问道,两人又年龄比自己大,也是礼貌的回道,“正法师弟,我这是给明聪师叔送药去,” 正法一听眼珠一转问道,“难道是早上明聪师叔跟那妖女比试,明聪师叔受伤了,” 正气假装不信的说道,“以明聪师叔的修为,怎么可能被那个你的给打伤呢,不可能,不可能,”正气假装摇了摇手, “是啊,不可能,不肯能,”正法也是附和着摇了摇手, 志空也不多说,只是道,“这是方丈叫我送去的,至于有没受伤,我也不得而知了,” “那师叔不介意的话,我替你把药带过去,”正气马上说道,“我两刚好要过去那边打扫,” 见志空还在迟疑,正气添油加醋的说道,“对啊,师叔,我两刚好过去那边打扫,就随便替你带下药过去,你看你这过去还挺远的,” “那好吧,”志空递过去瓶子道,“那就有劳两位师弟了,” “没事,没事,”正气忙接过了瓶子,“这点小事而已,” 马上提起来扫把道,“那我两就先过去了,” “嗯,”志空点了头,也就回去了,并没有多想, 这两人走着,等志空走远后,正气打开瓶子闻了闻道,“这是治疗内伤的药,看来明聪师叔确实是受了伤,” 又问道,“刚才你我不是去藏经阁看过吗,那地面的砖跟树干的痕迹来讲,确实是两股强大的内力想撞,” 正法也是点头道,“这么两股内力相碰,很难不受一点内伤啊,” “走,给明聪师叔送药去,”正气乐呵呵的笑道,“看来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就是啊,这个食之无味的素饭,我可是吃够了,”正法也是满脸的笑道, 这天是最后一个疗程,早上阿莲给阿乐送了药草,两人又温存了一整天,才难舍难分的离开了,阿乐身上的皮肤已经完全变回原来的了,就剩这两副药在用下,阿爹给在诊断下,就完全好了, 阿乐也是庆幸自己可以做个正常人了,更加欢喜的是还有个阿莲,让自己这生无可恋的生活,如果有了春天的生机,焕发了生机勃勃的春天, 这天晚上阿乐躺在床上,对着那从窗户透下的月光,怎么也睡不着,不仅在回想白天跟你阿莲的温柔之乡,更是对阿莲的思念,深入到了骨髓了, 翻来覆去,迷迷糊糊的终于快入睡了,突然外面两个脚步声又给惊醒了, “你慢点,慢点,齐兄,”外面一个男人说道, “这怎么能慢得了呢,康兄,你看我们这都熬了几个年头了呢,”另一个回到, 来的两人正是那正法,正气两人, “齐兄,你说今天那寒蟾怎么如此的肥啊,”康兄问道,“前几个月来的时候,一只只还是瘦不垃圾的,” “可不是吗,”齐兄手提几只看着说道,“你看那水中散落的一些药草,保不定就是山背面那一对父女留下的,” “哈哈,管他是谁留下的,”康兄大笑的道,“这可是便宜了我们了,正好几个月都没开荤了,这次就吃个够,” “你这着什么急啊,”齐兄说道,“明天咋们就去红楼不醉不归,你想怎么醉都行,”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的,朝茅草屋走来, 康兄朝那门缝看了看,一脚就给踹开了锁,看着里面那炉子道,“这看起来是想谁在这边住,”又举着火把朝里面瞧了瞧,看到一堆乱七八糟的桌椅后,也就退了出来,“里面没东西,都是桌椅,” 齐兄提起那炉子说道,“你这是太小心了,这个荒山野岭的谁会在这边住啊,你看着就一个碗,保不定就是那个小和尚,偷偷跑来这开开荤了,” “哈哈,你说的是,”康兄也是来到了屋外,随手扔下了那手上的几只寒蟾,“你可别看那些和尚,平时在方丈面前一本正经的,私下里可不一定比我们还馋呢,” “就是啊,我们在这几年,那一次偷偷下山带回来的,少得了他们的,” 两人就在屋外生起了炉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寒蟾给处理了,又摘了菜叶包裹着,就放在那炉子上铐, 阿乐自从上次半夜听到外面有人经过后,那谨慎的心理,让他回去后又把屋内给布置了下,特意每次从那窗户进去,把床铺铺在里面最角落的拐角处,需要钻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桌椅,才能看到自己的床铺, 这时候半夜突然两人踹开了门,把阿乐给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黑暗中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只见两个和尚在那烤着寒蟾,一口一只的啃食着, “齐兄,这可真美味啊,”康兄满口的含着肉说道,“好久没这么的满足了,” “那就多吃点啊,”齐兄说道,“这个美味以后可没机会享受了,”说到这,康兄放下了手中的肉道,“你说齐兄,那和尚能顶得住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