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燕,冯燕,”陈虚子拍着对方的脸喊道, “莲儿,莲儿,”寸梵天也拍着池莲花的脸呼唤着,两人也来不及说啥,都焦急的喊着身边的人,试图马上给喊醒, 这喊了一会,两人才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 “陈道士,”冯燕睁开眼微声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啊,” 陈虚子一把抱住对方哭着道,“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这边池莲花也是微弱的扶起了身问道,“梵天,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寸梵天抚摸着对方的脸高兴的说道,“我们都没事,都没事,没有被雷劈死,” 冯燕埋在陈虚子怀里突然的问道,“我爹呢,我爹呢,”然后一把推开了陈虚子,朝那废墟望去,大喊道,“爹,爹,” 那冯铁看到冯燕醒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嘴里动了动,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爹,爹,” “冯叔,冯叔,”冯燕跟陈虚子半爬半跌的超冯铁奔去, “你现在感觉能动了吗,”寸梵天揉着对方的脚问道,“先试下手指慢慢的弯曲,” “嗯,我赶紧慢慢的可以站起来了,”池莲花稍微挪了挪动了脚,“你可以站起来了吗?” “嗯,可以了,”寸梵天说道,慢慢的扶起了池莲花, 这时候那冯燕已经爬到了冯铁身边,陈虚子赶忙扶起了冯铁,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触摸到对方的手, 不由的又大声的哭泣了起来,“爹,爹,对不起,对不起,女儿什么都帮不了你,” 冯铁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燕儿,别哭,爹能看到你,还是很高兴的,以后可能爹不能继续陪你了,” “冯叔,你会好起来了,”陈虚子边从后面输真气边说道,“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别说话了,”只见陈虚子额头冒满了汗,还在不断的输着真气,这一会倒是给冯铁的精神提了起来,既然主动伸手摸了摸冯燕的脸, 这边在灌注真气的时候,那塞外四屠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乎也跟众人差不多时间醒来, “老二,老二,”老大大声的叫到,“老三,老三,老四,老四,” “我没事,”老二回道, “我,我也没事,”老四踉跄的站了起来看了看喊道,“老三,老三,” 只见那老三还躺在地上,眼睛看着老四,却站不起来, “老三,老三,”离得最近的老二努力的爬了过来,那老大跟老四也慢慢的超这边过来, “老三,你这是,”老二爬到身边,扶起了老三痛心的问道,看着胸口有血迹,再往里面一看,原来是半截的木钉,“老三,老三,你可不能有事啊,” “我,我没事的,”老三努力的说出了几个字,可口中还是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老三你这是,”这时候老大也摸到了身边,看着胸口的血迹,又看了看那木盯,一时也明白是什么回事,转头恶狠狠的看向不远处的冯铁骂道,“你这恶贼,连死之前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老大正想起身过去把冯铁杀了,一旁的老四摁住他肩膀道,“不必了,他已经活不成了,”又看了周围道,“引这么大动静,已经被周围人注意到了,我们走,” “走吧,老大,”老二拉着老大衣服说道, 老大不甘心的回过头,“走,”几人扶着老三,就朝另一边离去, 这边寸梵天看到那几人离去,也不可奈何,现在各自都受了伤,谁也奈何不了谁,而且周围武林人士马上就要,到时候,那就是任由别人宰割了, 这时已经恢复了基本的行走功能了, “你等我会,我去牵马车,”寸梵天说道,就独自朝马车那走去了, 虽然那马刚才也是晕倒了,可这会已经在吃着边上的小草,能正常的行走了, “我们快离开这,”寸梵天把马上赶到了冯燕边上,伸手把车上的一坛酒拿了下来,又马上拿了件衣服给冯铁披上, “快抱冯叔上车,”寸梵天对着陈虚子说道, 陈虚子才反应过来, 等他们三人上了车,寸梵天把剑给了陈虚子道,“你们快走,” “你们也上来,”陈虚子说道, 寸梵天看了看那马儿,脚步有点不太稳,伸手摸了摸马说道,“不了,你们先走,我跟莲儿走这边,”说完拍了马一声, “保重,”陈虚子说着,也急忙拉着冯燕父女朝远处离去, 寸梵天看了看手中的剑,又看了看那边还在燃烧的火,把那一坛酒扔了过去,那火马上把一整片都烧了起来, “我们走,”寸梵天说着,跟池莲花两人往相反的方向而去,直直朝那山头奔去, “这现在已经都烧了,除了那个大坑,看不出什么了,”等众人离去后,几个人影出现在边上,“看着战斗痕迹,已经够激烈了,人力难以出现如此的惨状,我们也走吧,”说完几个人影飞速的离去了, 冷霜雪他们也在不远处看了看,看了现场留下的痕迹,也就没走近去观察的意义了,前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影在那逗留没一会,就离开了, “我们走吧,”丛秉忠说道,“在留在这,可能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了,” 冷霜雪也是点头说道,“走吧,”几人马上掉转了方向,朝山坡的另一个方向而去, 寸梵天跟池莲花伏在那不远处山顶枯木中,看下下面发生的一切,池莲花好奇的问道,“我们留下来观察这个干嘛,” 寸梵天看着下面的人影说道,“这样就知道,那些人还对冯叔陈虚子他们有敌意,”指着下面那几个人影说道,“你看他们像是在寻走些什么,” “对啊,周边都找了一遍,”池莲花点头说道,“是不是在寻走大战预留的神兵利器,” “有可能,”寸梵天说道,“一般大战都会留下些神兵利器之类的,只是我们这是引的天雷,又怎么会留下那些呢,” 又指着刚消失的人影说道,“你看那几人,从那个方向而来,又从哪个方向回去的,那就说明只是来观察战况的,并不是来追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