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喝得倒是尽兴啊,真是一杯接着一杯 “来,我倒给你喝,”那老二一手搂着姑娘,一手拿着酒壶,就往对方嘴里灌,咕噜咕噜的一壶酒洒了一大半出来,“喝啊,喝啊,哈哈哈哈,”边灌边大笑道, 这女子没一会,就晕了过去,老二也是开心的给搂着,又开始灌另一个,不一会又一个晕了下来, “这酒量,还不够我塞牙缝,”老二开心的哈哈大笑道,“我先去打打牙祭啊,”说罢抗着两个女子进了里间, 那老大笑道,“老二,你这也太猴急了,都还没喝开呢,”手中也是一壶一壶的跟怀里的女子对饮着, “二哥,你这悠着点啊,”老三淫笑道,“这的姑娘多得是,现在我们有钱了,想要多少都行,”一边那手不停的游走在怀里的姑娘身上,一边喝点那姑娘灌来的酒,“慢点,慢点,我喝,我喝,来,喝一口你嘴里的香酒,” 自由那老四,两侧也是依偎这两个姑娘,“来客官,喝啊,你看他们都用酒壶,你这还用酒杯啊,可想把我们灌醉,可酒难了,” 那老四抚摸着对方的细腰轻轻的道,“这,漫漫长夜,你们还没醉不了吗?今夜醉不了,还有明晚,明晚醉不了还有后天呢,”嘻嘻的贼笑着,“来,干,” 不一会那老二已经提着裤腰带出来了,“这的娘们就是比塞外的嫩啊,” “大哥,以后我们天天都可以住这了,” “以后的荣华富贵,还怕少的了吗?”老大笑道,“就怕你这身板顶不住啊,” “老板娘,”老二对这门口大喊道, “来了,来了,”老板娘马上就推门而进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呢,” 老二撇了撇那里面的姑娘道,“再叫一个能喝的来,这也太不经喝了,” 老板娘踮起脚尖瞧了里面一眼,那两个已经熟睡在床上了,马上凑上来道,“客官真是海量啊,这几个已经是这边最能喝的了,都让你给制服了,” 老四从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道,“有多少就叫多少来,只要我们满意,银子少不了,” 老板娘这一看,马上接过银票道,“好勒,客官,这马上就来,” “姑娘们,能喝的都过来,”老板娘要和道,“把这几位爷喝趴了,银子自然少不了你们的,” 这姑娘们一听,那是个高兴的,一时间又三五个进了房间, 这时候那戏台上,开始了那最近刚到来的,音乐表演,那一手琵琶让人如痴如醉,现场马上就爆发了一阵阵的掌声, 只见那轻纱背后,诺隐诺现的五个女子身影,那中间的是抱着个琵琶,后边四女子分别扶着竖琴陪和着, 那一曲琵琶之音,真的是,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在场的无不赞好,爆发一阵阵的掌声, “老板,叫她上来陪爷喝一杯,”那中间的包厢传出一阵叫声,“爷有得是钱,” “什么,只卖艺不卖身,连酒都不陪,”那包厢传出打杂的声音,一个凳子直直的朝那舞台飞了过去,眼看就要砸到了,那楼下一个身影飞身一脚踢了回去, 楼上又连续不断的扔出凳子,杯子,甚至是那桌子都被那人一一的踢飞了,只是众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避开那中心区而已,并未惊慌,看来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啊, 老板娘赶紧跑上来道,“谢公子,你消消火 啊,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呢,这姑娘多得是,任凭你挑,” “今天就要她陪本公子,”那人大喊的道,“放心你这打坏了,我都照赔就是了,” 台下那女子隔着轻纱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客气了,佳人美酒在眼前,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找死,”包厢传来一声骂声,随即那桌子飞了过来,上面还站着位富家公子,直直的朝那楼下人奔了而去, 这可把寸梵天等人看呆了,本来只想喝个酒,怎么还打起架了呢? 只见两人在空中就过了几招,不过都被一一化解了, 那包厢飞下来的那人道,“本人喻飞,本城十大青年高手之一,去年青年高手排行版第五,”蔑视的说道,“你是那位,既敢来管我的闲事,” 那人手摇扇一打,摇了摇扇子道,“喻飞是吧,还青年高手排行版第五,依我看啊,那是我没参加,我要是参加的,你这保不齐,就得第六了哦,” “放肆,”喻飞吼道,“报上名来,本人不打无名之狗,” “那你听好了,”那人斜眼看着喻飞道,“以后听到我的名字躲着走,老子叫做柏洋,”说完就快速收起了扇,持扇攻了而去, 喻飞见证也不躲避,也是朝对方攻去,这双方马上持着空手,霍霍的过上招了,那喻飞一招比一招狠,双拳不断的出绝招,那拳拳砸下去, 都把边上的桌椅给砸了个稀烂,那柏洋只一味的闪避,提前拿桌子抵挡,也是被对方一拳灌穿撕裂开来,周围那胆小的,已经偷偷从楼梯溜走了, 只是后面那琵琶女子,还在那轻纱后面,看两人打了起来,居然奏起了小琵琶,给这打斗增添了几分的幽默, 那喻飞听到此琵琶更加的来气,抄起一根断了的桌腿,刺了而去,那柏洋也不敢大意,持着合扇抵挡着,随着那琵琶之声越弹越快,两人的过招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两人一会喻飞的攻击把对方逼得节节后退,对方一看自己一块到边缘,无路可退马上施展功法,倒把那喻飞给逼退了回去, 眼看那喻飞将要跌下台区,把脚一站稳,蓄积内力挥舞着那桌腿,既然又把对方给逼了回去,两人在哪中间飞速的对碰着手中利器,可那一个旋转之时那合扇既然直直的把桌腿给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