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道“我也是最近才寻到你的踪迹的,不然哪里会让你活这么久,既然改头换面,你也是够可以的,” “你不也可以,当年居然装死,”祝双鹤嘲笑道, “我那不是装死,”黑衣人怒道,“我那是命大,” 举起剑就刺杀过去,祝双鹤本想抵挡,奈何受伤太严重,只见一剑刺穿了身体,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可那哈哈大笑满满的转变成了低声,祝双鹤宝剑从手中脱落,直直的插在了地上, “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祝双鹤口吐鲜血说道, “你,你,卑鄙小人,”黑衣人骂道,可那口中也吐了一口鲜血,原来刚才祝双鹤已知自己在劫难逃,那一剑刺来的时候,也不躲闪,等剑刺穿自己时,抓住对方的身体,左手刺出了短剑,一剑刺伤了对方, “我们一起下地狱,”祝双鹤吐着鲜血一字字的说道,“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去死吧,”黑衣人怒吼着一掌打出,震飞了对方,那后面的树也拦腰折断,看着刺进去一半的匕首,慌忙点了几个大穴,又看了看被自己真气震飞的宝剑,正飞插在那十几丈高的树干上,走到那树干下,本想一个轻松飞上去取下宝剑,可刚一运动,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只得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寸梵天看着黑衣人走远,突然一个飞身过去,拿了那树上宝剑,马上飞身回来,“快走,离开这,” 两人飞快的跟了上去,“少爷,你怎么好好的去想到去拿那把剑呢,”农田乐边跑边问道,一向都不爱带兵器的少爷,怎么突然去抢了剑呢? 寸梵天拿着剑甩了一下,那剑上的血竟然一滴都不残留,果然是把好剑,“哼,你就想着自己,怎么不想想我呢?” “那是因为,你都有斧头了,”池莲花说道,“我也有古蓝送的,就他一个人两手空空的,” “就是啊,我堂堂一个少爷,总不能两手空空吧,你没看到那个黑衣人走到树下,本想去拿的吗,可惜受伤太严重了,要不了一会,就会派人来取,”寸梵天用手弹了下,声音清脆可口,“嗯,这剑不错,不错,寒光剑,以后就归我了,” “别说了,还是赶紧跑路吧,”农田乐回头望了眼道,“待会黑衣人回来看到不见了,又怕追上来了,” “不过,少爷,我觉得你那个扇子比较帅,” “呸,扇子能干嘛,冬天遮太阳,夏天拍蚊子吗?” 几人就这样撒开的腿跑着,跑出了几里路后,才找了个农家,给了些银两,换洗了衣服,才把身上血迹洗干净,还特意用布把斧子跟剑包了起来, 几人刚出了小屋,那池莲花的宝剑,就瑟瑟发抖,赶紧要出鞘一般,按压不住, “怎么了,莲儿,”寸梵天赶紧问道, “不知道为何,赶紧这把剑感应到了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是不是感应到了危险?可之前危险的局面也没发生过这种事,” 池莲花注入真气强压着,“好了,没事了,走吧,” 正当这时候,峨眉一行人刚好经过,池莲花与荣紫烟互相对视了一眼,那一眼感觉似曾相识,那一眼感觉似曾见过,彼此再看了看对方手中的剑,突然双方赶忙握住了宝剑,两剑同事发出瑟瑟的抖动声音, “你是谁,”两人同时问道, “你又是谁,”两人又同事问道, 转了半圈互相打量着,“你到底是谁,”又异口同声问, 农田乐一惊,只见那握着剑的女子, 虽然是道袍,可衣衫随风飘动,身法轻盈, 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跟池莲花一样的年纪 。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说不上秀美无伦,但也是个绝色女子。那树叶中落下的斑斑点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但见她肤色奇白,眼睛中隐隐有海水之蓝意,比之池莲花有过之, 这一看,仿佛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携手看那日落的情景都想好了, 可这时,除了他之外,两边人马顿时紧张的,手都嗯在了剑上,随时准备动手,特别是刚经历了那件事,都以为对方是对方派来的, 大师姐看着这情况,感觉对方不像黑衣人的行事风格,便挡在了师妹前面,拿着剑抱拳说道,“我乃是峨眉弟子,我是大师姐,这位是小师妹,荣紫烟,请问诸位友人是?”说道最后又谨慎的问道, 寸梵天看到对方先开口了,也赶忙拉回了池莲花道,“我三人乃是去京师访亲的,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不打扰各位仙姑了,不打扰了了,”边拉着池莲花离开,边挥着手说道, “嘿,仙姑,”等三人走远后,小师妹笑道,“我们成了仙姑了,” “好了,师妹,我们走吧,刚才是怎么回事,”师姐边走边问道, 荣紫烟想了想,“我也不懂为什么,感觉那个你的很眼熟,感觉以前见过了一样,而且我这把宝剑跟她手上的原本是一对的,所以有了感应,”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她也这么紧张,”大师姐停了下,看了看师妹,“师妹,有件事,不懂该不该说,” “什么事,师姐,你请说,”荣紫烟淡淡的说道,还以为是山上的事情, “我说了,你可别激动啊,”师姐先嘱咐道,“我只是猜测,你别望心里去的,” “师姐,你说吧,”荣紫烟被她这神神秘秘的,反而好奇了起来, 师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其他几个师妹,“大家都知道,我们大多数都是孤儿,师傅从山下带上来的,可也有一些师姐妹们,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是啊,师姐,我们几个就都是从小在峨眉长大的,”几个师妹附和道, “师姐,你是说?” “嗯,”师姐点了点头, “这可能吗,不可能的,” “师姐,你们说什么不可能啊,”一个师妹摸着头问到,“这是打的什么哑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