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娘看着他这么看得开,刚才的眉头早早就展开了, 只是那池莲花,却在想着那个大会,想那个天罡掌,完全没在意他们的徐情, “好了,既然这样,这件事情,我也不追究了,鸳鸯剑法本是你家的,你习得也无可厚非,”寸爹又转向寸梵天道,“只是你一个外人,习了之后, 着实不应该啊,即使莲儿是我女儿,你也不该学人家的家传武功,” 池莲花这会才回过神道“寸爹啊,这个你就太介意了,你不是说武功秘籍本来就没有谁与谁之分,只不过谁更适合而已,而且这些年你也教我那么多锏法了呢,” 寸爹听后哈哈大笑道,“对啊,对啊 ,怎么我自己反而看不开了呢,我这是迷糊了哦啊,”又哈哈大笑道,气氛一下子融合了许多, “当年我跟你爹多少也互相研究过彼此的武功,改天我把几个破绽跟身法再给你们巩固,巩固,下次你们在遇到那个天罡掌,就算打不赢,打个平手应该是没问题的,” 池莲花赶紧拉着寸爹手撒娇道,“谢谢爹了,”嘻嘻嘻嘻, 大家各自散去,各自休息去了, 这几天里,寸爹把压箱底的本领都交给他们了,虽然不希望他们踏入江湖,但还是以防万一,该教的都教了,而寸梵天跟池莲花使出了真功夫,也是让寸爹有点难以招架,真是不得不服老啊, 古蓝停留了一段时间,也是差不多该告别了, 古蓝对着寸爹道,“寸伯伯,京城八月的时候有灯会,还有舞狮等活动,是否一起去京师走走,” “这个,这么老远,我还是不是了,我跟夫人还是喜欢安静的,”寸爹道, “那梵天跟莲花呢,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可以来京师找我啊,也有几年没去了,”古蓝看着池莲花道,其实古蓝是想邀请池莲花去他家的,毕竟, 又对着寸梵天道,“要不,你们现在也可以跟我一起去,这一趟我刚好要回去一趟,也有半年没回家了,”说罢看了看天, “这个不太好吧,现在去?”寸梵天拱了拱古蓝道,“毕竟现在才四月你,路上快的话,也就个把月就到了啊,总不能在那边玩好几个月吧,” 古蓝满脸欢喜道,“只要你愿意,玩多久都可以的,” “还是不要了吧,这几个月,我还练习下剑法,我们等七月在启程吧,”池莲花说道,“而且现在去也没什么可玩的了,” “嗯,也行,那就七月你们出发吧,到时候我写信给你们,到了那直接报我的名号就行,” “那这两天,我得先回去了,寸伯伯,改天再来看你了,”古蓝说着,报了个拳道, “没事没事,随时都可以来,”寸爹赶忙回礼道, “那我这告辞了,”古蓝说罢,上了那早已经备好的马,带着一队人离去了, 寸梵天笑嘻嘻的看着寸爹道,“你真让我们去啊,放心我们去啊,” “去玩玩也没什么不好的,顺便替我问候下古伯伯,也好多年没见了,”寸爹说道叹息道,“都回去吧,”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夫人靠近的说道,“老爷,你真让梵儿跟莲儿去京师玩啊,”夫人轻轻的锤了锤肩膀继续道,“以前只要说他们独自出去,你都要发脾气了,怎么这次,到时候这么赶集利索了呢?” “哎,”寸爹叹息道,“你没发现,自从上次回来,莲儿感觉都变了吗?”又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那月光,“她那心思早已经随着飞了出去,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而且最近她这练的剑法,也练越勤快了,” “这么多年,你也知道她的脾气,主要认定的事情,你就算阻止了,她也会想法设法的去做,” “既然挡不住,那何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他们去京师体会下,” 夫人挽着老爷手臂道,“我也感觉最近莲儿都瘦了,话也少了,总感觉有心事,” 寸爹又道“是啊,整天虽然还是欢声笑语的,感觉是硬装出来的,” “既然留不住,那就让她去吧,而且京师是古蓝的地盘,至少古蓝还可以照顾一二,不至于出现什么大问题,” “老爷考虑的是,”夫人附和道,“有古蓝在,我倒是很放心,年级轻轻,就有如此的辉煌,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大半个帝国的生意,都出自古蓝之手,” “只是连古蓝都无法打听到五天雷阵,可见这后面又是个多么可怕的组织啊,”寸爹拍了拍夫人的手,“不管怎么变化,首先保存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都听老爷的,”两人相依相偎,看着月光,皎洁的月光拉着长长的影子,照亮了黑夜。 “老爷,你说当初池夫妇要是听我们的,也留下的话,那么我们两家人该有多亲密啊,”夫人妮妮的说道, “是啊,”老爷摸了摸夫人的手说道,“只是,人各有志,有些人始终是属于天空了,硕大的天空,才是他们翱翔的天地,如果只是闷在这里,那始终都看不到笑容,既然如此,那何不张翅高飞呢,” “是啊,有些人是属于天空的,”夫人也说道,“就只有我们是属于这里的,我的天空就在脚下,他们的天空需要翱翔,那只能任由他们去翱翔了,” “只是,”夫人担忧的道,“不懂梵儿,是否会一直陪着我们,” 老爷拍了拍夫人肩膀道,“放心吧,你看梵儿那整天吊儿郎当的,整天就只想着玩乐,怎么看都看不到有那么一丝的江湖气息,你就安心的等他给我们生几个大宝宝吧,” 夫人悟着嘴笑了笑道,“这,可急不得,还得再等等,” 老爷抱起了夫人道,“要不,我们给梵儿在生几个弟弟妹妹吧,这样他就不会整天无聊无所事事了,” 夫人拍着老爷胸膛骂道,“你这老不正经的,都几岁的人,还不害臊啊,”只是那嘴上说着,那手上已经挽着对方的脖子了, 窗外微风吹了吹,吹灭了那桌上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