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没想到陆茗儿会这么说,抬眸诧异看向了她,只是她没什么表情。
诧异想着听说的,陆茗儿已经失忆了,而自己也换了面貌,她能把自己带回来,难道不是要她服侍?
难道是因为昨日的事儿?
冬雪昨日也只是想试试萧长钰的态度,不想这陆茗儿,居然醋了一般...
这么想着,她脑袋转了转,似乎他们二人的大婚不是很顺利,只是如何不顺利,这个事儿她还是要打听清楚才是。
“是,奴婢知道了!”
陆茗儿点了点头,她反正就是不喜欢这女人靠近萧长钰,那一副娇媚样子,看的她就觉得膈应。
萧长钰自然看出来了,这懵懵懂懂的小丫头失忆了,但此时这醋也是实实在在的吃上了。
伸手就环住了陆茗儿的腰肢,他开口说道:“行了,都下去吧,常管事王府不比顾府,事情繁多,你的月例银子下月开始翻倍!”
常管事一听忙就跪下谢了恩,萧长钰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当差这么多年,只这一句话便懂了。
“多谢王爷,老奴定会好好管着着后宅!”
常管事说完,抬眸便看到了萧长钰略有些玩味的目光,看向了冬雪。
她想着忙完了,还是要叩见下王爷,这冬雪..毕竟来历不明...
“夫君,今日还要叩见母妃,现下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去吧!”
萧长钰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身前的冬雪:“王妃身边也没侍女随行,常管事让她再加上几个侍女跟着吧!”
陆茗儿先是一愣,就感觉到腰间的手紧了紧,她抬眸看向他,便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收拾好了。”
冬雪得了这差事,目光羞怯看了一眼萧长钰,见他看向自己的胸口处,心里明白了些什么。
果然姿色这东西,能让乾王看中,原来她做陆雪儿时,姿色只能算中上,但这改头换面了,她这姿色和陆茗儿可是一个档次的,她就不信乾王不会心猿意马。
此番进宫,定要好好打扮一番。
她这般想着,回了下人房,拿出那特意寻来的樱色长裙穿上,看了看胸口处的东西,满意一笑。
又稍上了上妆,手上把玉镯子带上,俨然一副小姐样子。
就这么到了府门前,冬雪见到门口处的常管事,心里也是一抖,自己穿的这般..她该不会就要发火吧!
不想常管事只看了一眼,压根没搭理她,
“赶紧的!赶紧的!”
这是婢女小厮已经等在了门前,萧长钰换了衣袍,拉着陆茗儿出了府。
两人走到轿前,便看到了一身樱色衣裙的冬雪,陆茗儿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
见萧长钰却一句话没说,那目光还直勾勾看着眼前女子饱满的胸口,心里多少上来了点气。
但她感觉到被萧长钰握着的手紧了紧,算是知道了意思,没当面发作。
随他上了轿子,陆茗儿想着冬雪那衣裙还是来气,狠狠就瞪了眼萧长钰,接着把自己的手拽了出来。
她垂头看了看自己,也不比那妖魅玩意儿小啊!
这一幕还是落在了萧长钰眼中,直接逗笑了他。
伸手就把她带进了自己怀里,唇覆在了她耳边:“她那里又茗儿好,茗儿这又软又白的!”
瞬间陆茗儿觉得脸颊灼热,伸手推了推他:“你当真不要脸!哼!”
最近她没事也会看画本子,知道了些夫妻闺房的事儿。
想着他最初给自己上药,又一通吃豆腐的事儿,更是把头埋的深了。
萧长钰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给她放的画本子,应该是看了。
“怎么了?想起上药的事儿了?你看你这脸红的!”
陆茗儿不敢再接话,只埋在他胸口偷偷嗯了一声。
萧长钰大掌抚上了她的发顶,轻叹了一声:“到底是为夫的错,初次孟浪了,才让你受了罪,日后会小心的。”
陆茗儿这才抬头,她听说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又常忍不住,他会不会也是?
“那夫君,以后会不会有旁的女人?”
萧长钰倒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句话,又想到刚才的冬雪,轻笑了出来:“这个自是不会,只是茗儿,日后可还会随便救人?”
想着自己一时心软,弄了这么个妖魅玩意儿,陆茗儿心里更是憋屈。
“谁知道她这副样子,简直就是个狐媚子。”
萧长钰见她也是后悔,轻拍了拍:“这事儿不赖茗儿,我的小王妃心地善良,她也是有意接近防不住,她背后自是有目的,我们只看着她便是了,不过你要信我,我可对旁的女子没兴趣。”
这话声音压的很低,也就两人能听到,只是门口跟随的流云那耳力超群,属实听了个一清二楚。
小王妃心地善良???他怎么没看出来???
暗暗吐槽,他清了下嗓子,轿子里萧长钰心下一阵坏笑。
萧长钰这安慰起了作用,陆茗儿也不再胡思乱想,想着一会要见自己的婆母,多少也是有些胆怯的。
“长钰,母妃她..”
知道陆茗儿担心什么,萧长钰搂着她亲了一口:“放心吧!母妃喜欢你都来不及的!只是本王身上的伤,你不能提,知道吗?”
大婚当日萧长钰被陆茗儿捅了,这事儿到现下也就流云和岑太医知晓,他不能让事情传出去。
毕竟大婚之事她扛棺材白衣嫁人就已经够朝堂说的了,他平息这事儿花了不少功夫。
母妃到底是他亲母妃,虽然知道里面有误会,但此番大婚让乾王府没脸,若再知道自己以为她受伤,就算再喜欢茗儿,也是会有气的。
“好,只是夫君你还疼不疼了?”
萧长钰搂着她,微垂了头,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放心吧,没事的,夫君这都要好了!”
又一炷香的功夫,轿子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轿辇,缓步进了宫门,刚进到后宫,迎面就看到陆皇后。
“请皇嫂安!”
陆皇后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陆茗儿,大婚的事儿她可是听说了,自己这陆家的女儿,可是在都城出了名了。
只是她目光扫过她身后,还是看到了那樱色的身影:“长宁,这是谁家的小姐,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