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茗儿仍旧瘫软着,抬眸看向了萧长钰,她终于承认,她输了,输的彻底。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凌月?”
萧长钰看着她的眸,那眸里失了亮光,让他的心如被揉捏了一般。
“茗儿,她是你朋友,只要你别再琢磨旁的,我自会让她和陈猎有情人终成眷属。”
陆茗儿早就怀了死志,从没想过若当真失手该如何,不想她没死,又再次回到了这里。
“好。”
萧长钰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打横抱起了她:“好了,正厅还有宾客,咱们大婚还要继续...”
他说完,拿起赤红的盖头,直接盖在了她的头上。
正厅里一片喜色,但众人之间也是弥散了无数诡异的气氛,那府门前还满是刚才的白色纸钱。
这时,脚步声传来,众人见到一身赤红喜服的萧长钰,抱着一个白衣染血的女子,那赤红的盖头已经盖在了她头上。
“各位久等了,郡主身子不适,一会儿大婚结束,酒席本王就不参与了,还望各位海涵。”
这话里意思,在场各位自是都听明白了,看样子这两口子,一会儿是要洞房花烛夜算账了!
宣帝目光看向他,幽幽叹息一声,自己这个十三弟,不开花便罢了,这万年老铁树开花,着实太过让人震惊,只是这事儿是不是好事儿,还真是说不好了。
而此刻坐在上首的辰太妃则紧蹙了好看的眉头,也不知当初自己强行给儿子绑上这姻缘到底是对是错了。
只是这现下都已经这样,儿子一颗心思都在她身上了,她叹息了一声。
“长钰,母妃能和长宁谈谈吗?”
萧长钰知道他母妃的心思,随即就否决了:“母妃,待成了婚,我会带茗儿去拜见母妃的。”
“罢了,既然如此,那便行礼吧!”
正厅里本应欢喜的气氛,却因着一对新人刚才的事情,此刻都是低落沉闷。
陆茗儿依旧无力,只蔫蔫的被萧长钰抱着。
萧长钰始终也不松手,这行礼便是这般抱着行了礼,待内监宣布了送入洞房,他径直就抱着陆茗儿离开了正厅。
喜房内
萧长钰把陆茗儿放在了榻上,喜称挑起那赤红盖头,心中那感觉却没有多欢喜。
果然盖头掀起,陆茗儿美眸挂着泪痕,一看就是刚哭过了,这让本就心情不好的萧长钰,更是火上了头。
“就这般不想嫁给本王?”
陆茗儿没有言语,目光停在了喜房里的冰玉棺上,萧长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终是冷了那心。
“大婚之夜,新娘子不该哭的,茗儿你既然要给顾澈送葬,那本王准了你这事儿,正好辰杉尸身也一并放过来吧!”
萧长钰说完,转身出了喜房,没一会儿,几个小厮架着一口棺材,随着他就进来了。
待放下棺椁,萧长钰把小厮轰了出去,打横抱起了陆茗儿,径直到了并排的两个棺材前。
“行了,辰杉也放在这了,王妃本王知道你惦记他,也惦记顾澈,那这大婚之夜,让他们看着,也好放心...”
陆茗儿本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听他说完,猛然就瞪向了他。
“你疯了!萧长钰!你放开我!你杀了他们又用凌月威胁我!我已经和你行礼了!你还要如何?”
萧长钰总算看到了她难得有了些鲜活的感觉,既然已经这样了,恨就恨吧!
“茗儿,行礼是自然的,但这夫妻行礼,洞房花烛可也是成婚的一部分!”
洞房花烛...陆茗儿听到这算是彻底明白了,她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她不想这男人碰她!
这下意识一般的动作,拱了萧长钰的火,她就这般恨他,不信他...
伸手把她穴道解了,萧长钰狭长的眸子带着抹冷意盯住了她。
“陆茗儿,你已经嫁给我了,这辈子都是我萧长钰的!”
不再等陆茗儿开口说什么,他大掌直接箍住了怀里人的腰肢。
“嘶~”
手臂传来了一阵疼痛,萧长钰看着咬在他手臂上的女子,心里一阵无奈。
没阻止她的动作,萧长钰就这么看着她,直到感觉她的力度减小,接着他耳边满是她抽泣的声音。
“好了?”
陆茗儿抬眸就看向了他,感觉他松了些力道,赶紧狠狠就推开了他。
向着房门,她快步跑了过去,只是手还没碰到门,就撞在了那熟悉的气息里。
“别跑了。”
陆茗儿看着他,眸子终究是垂了下来,再也不反抗了。
衣裙终是掉落了下来,陆茗儿没有丝毫反应,只这么眸子低垂了下来。
萧长钰看着她那样子,心里疼痛了起来,那副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
“别怕,日后本王都会对你好的...”
始终没有反应的陆茗儿此刻有了些反应,她唇微微扬起了一抹凄厉的笑容。
接着唇角溢出一抹赤红...
萧长钰瞬间反应了过来,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颌。
“陆茗儿!你以为死了就行吗?我告诉你!你若敢死我让你南越和陈凌月全都不得好死!”
看着她口中鲜血,确定了好歹不会有问题,这才挂上了一抹冷意的笑容。
他不再开口,看着泪眼朦胧的女人,终于是不想再忍了,两次了!她在他面前两次自杀。
伸手拽住了她的腕子,陆茗儿被他直直按在了冰云棺上。
陆茗儿在看到眼前顾澈的脸时,瞬间就清醒了一般,她回身瞪向了萧长钰,他居然要这么占了她?
“你滚!你个禽兽!”
萧长钰仍旧没有一句话,只按着她在冰玉棺前,一手掐在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直接撕破了自己的衣袍。
惧怕,痛苦,她看着眼前阖眸的顾澈尸身,泪流满面...
身体深处瞬间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陆茗儿终是痛苦的哀鸣了出来。
“萧长钰!我恨你!啊!”
萧长钰本还惦念她初次,不想伤害了她,却被她又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下疼痛袭来,萧长钰的动作都重了许多。
“陆茗儿!你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