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人都打发去吃饭食了,郡主想放人,自是会顺利。”
萧长钰听完,满意点了点头,起身推开了房里的窗。
“王爷,您为什么不直接点破郡主?而是让郡主把人放了?”
萧长钰回眸看了一眼流云,轻笑了一声:
“茗儿到底有多少秘密,这个还是自己发掘出来,最有意思,而且接她的势力,对本王而言不是更好吗?”
流云只觉得额前全是黑线,王爷还真是腹黑的厉害。
“这次咱们人损伤多少?”
“回王爷,除了送亲的队伍死了几个人,咱们没有损伤。”
萧长钰满意这个结果,看向流云,手中拿出了串碧玉珠子玩了起来。
“王妃的人呢?”
流云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依旧恭敬:“也才几十人。”
萧长钰点了点头:“这不就挺好,王妃势力有些本事,百来人才没几十个,这势力...本王早晚也是要收回来的。”
流云这时抬眸看向了萧长钰:“王爷,您这利用王妃...”
利用??萧长钰摇了摇头:
“本王不曾利用王妃,流云,本王要的是皇权,记住了皇权之下,怎么会容的下他人势力,至于王妃,她根本就是懂这个,否则她早就告诉我了。”
流云就只觉得,自家王爷就是在作死,王妃这人看着傻乎乎,又好说话,但这心眼子可是不少。
“王爷,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萧长钰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回身就看向了窗外,窗子开的缝隙很小,他俯身看了过去。
就见陆茗儿已经走到了后院,左右看了一圈后,似放下了心,赶紧就到了关着人的地方。
没一会儿,她就推搡着一个男人跑了出去。
见人已经离开,萧长钰把窗子关上,直接就走了下去。
馆驿已经被清干净了,没有旁人了,萧长钰也不再坐轮椅,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看一脸慌张的陆茗儿横冲直撞的往上走。
“茗儿?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陆茗儿做贼心虚,本就害怕,这突然被眼前的人吓到,直接身子不稳就向后倒去了。
萧长钰没想到会给她吓成这样,看着她向后倒去,赶紧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待稳了她的身形,这才放下心来。
“茗儿,你这丫头,走台阶还能走神儿!”
这话才说完,陆茗儿刚想说什么,就觉得脚腕处疼痛了起来。
“嘶??”
萧长钰这才发觉,赶紧打横抱起了她,快步就回了房。
给她放在榻上后,萧长钰目光停在了她脚踝处,伸手就褪了她的绣鞋和足衣。
看着那已经红肿的脚踝,萧长钰紧了紧眉头,伸手握住了她的脚,左右微微看了看,又轻按了几下,见没有损伤骨头,这才放心下来:
“你这丫头啊,别动了,我给你拿药去。”
陆茗儿属实没有这种跌打损伤的药,便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后,萧长钰便回来了,待他拿出了药膏,又把陆茗儿的脚,拿起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忍着点,我帮你涂药,这伤要揉开,否则要落毛病的。”
陆茗儿点了点头,垂了眸子看向了他,就见他已经给她抹了药膏,缓缓的揉了起来。
动作熟练的很,看着还真不像是他这个王爷会做的。
“王爷?您这居然还会这个?”
萧长钰明显一僵,但转瞬恢复,陆茗儿不傻,看向他的目光深邃了些。
“行军打仗难免有伤,多少都会些。”
陆茗儿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也知道这事儿定然没那么简单。
但既然他不曾说下去,自己也没必要去问。
“茗儿,刚才怎么了?这么急?连路都看不到。”
看着他探究的目光,陆茗儿突然心虚了起来,不敢对视他,正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房门外流云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爷!王爷!那人跑了!”
这话说完,流云一脸尴尬的看向两人,而陆茗儿心提到了嗓子眼。
萧长钰余光扫过陆茗儿,感觉到她的紧张,心里轻笑,面上却是冷意:“人都能跑了?你们怎么干的?全部罚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陆茗儿听完,心里一颤,她是不想拖累旁人。
下意识的赶紧伸手拉了一把萧长钰:“王爷...”
这话到这,她突然不知道后面怎么说了,求情??是不是有点...
但三十大板啊!
“茗儿?怎么了?”
萧长钰装起糊涂,见陆茗儿难开口的样子,无奈伸手抚了抚她的发,回头对着流云说道。
“行了,跑了就算了,王妃受伤了,算你们命好,今日不罚了!”
陆茗儿瞬间提起的心,算是放了下去。
她垂着眸,听着房门关闭,这才偷偷看向他,就见他一脸笑意的看向了自己。
陆茗儿突然有种被抓包了一般的感觉。
“王爷..我这脚没事了...”
萧长钰轻笑着挑眉应下:“好,你放心吧,回了都城,你这脚肯定就好了。”
陆茗儿应下,想着已经被抓了的刘忠,就又开口问道:“王爷,淑贵妃那您安排人了吗?”
萧长钰一笑:“放心,这安排好的人已经回话了,想来淑贵妃那现下已经要开始庆祝了,只是茗儿,我们后面的日子就要走小路了,难免会颠簸些。”
翌日晌午,后宫,福寿殿
“王爷那边无事了吧!”
辰太妃问完,身侧立着的锦嬷嬷,到了她身侧,压低声音说道:
“娘娘放心,王爷托人传了消息,已经平安。”
辰太妃接过那纸条,看了一眼后,这才扔在了一旁的火盆里。
“看来,这淑贵妃应该也是要得意了!”
锦嬷嬷躬身笑了笑,还没说话,就听外面婢女禀报:“太妃娘娘,淑贵妃给您请安来了。”
辰太妃挑眉看了眼锦嬷嬷:
“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辰,这是得手以后就屁股上长刺了吧!一点坐不住,还真是和她这性子一样!”
屁股上长刺...锦嬷嬷听着这话,直接笑了出来:“娘娘,淑贵妃一向如此,太过喜怒形于色了,这般得了手,自是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