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动着,陆茗儿目光停在了车帘外。
“茗儿,你怎么了?”
无声无息,陆茗儿还在神游天外,萧长钰又轻声唤了一声:
“茗儿”
陆茗儿依旧没有反应,只那神情落寞,惹得萧长钰一肚子火,却无处发泄,她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冷着他,甚至唤她都不回神,这到底是想什么呢?
伸手就给她拉进了怀里,只是待他垂眸,就看到了她被风干的泪痕。
她又想顾澈了吧!
心里越这般想,就越是来气,那唇就直接附在了她微微咬肿的唇瓣上。
陆茗儿本在神游,突然被他拽到怀里,还莫名带着火气的吻上了她,那被他骗了的烦躁瞬间袭来。
“唔!松..唔..开!”
萧长钰不管她愿不愿意,只一味的加深了这个吻,只是...
“啪”
清脆的一声巴掌声响起,萧长钰僵在了那,而陆茗儿看着自己的手,颤抖了起来..
马车里瞬间寂静,那巴掌声传到车外,驾车的流云自然听到了,只觉得周身都是寒意。
“我..”
陆茗儿看着脸颊侧向一旁的萧长钰,那鲜艳的一个巴掌印,映在脸上,她突然手足无措了起来。
只是还不待她再说下去,萧长钰缓缓开口:“流云去顾府!”
他没有再看陆茗儿,只放在软垫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那隐约凸起的青筋,让陆茗儿惧怕了起来。
她看向车帘,此刻只想跑走,那惧怕源于内心,她身体率先行动起来,瞬间就要飞出去,但却被萧长钰直接抓了回来。
依旧没有一句话,只箍着她的手都带了内力。
没一会儿就到了顾府后门,萧长钰挑帘看了一眼,四下无人,他一把拽着陆茗儿就进了顾府。
秋茗院
陆茗儿被他直接扔在了榻上,接着就是无声的靠近,只是那脸上嗜血的笑意,让她不住的后蹭着,直到蹭到了墙边,再无处可去。
被他抓住了腕子,他带着冷漠的嗓音响起:“怎么不躲了?没地方躲了?”
萧长钰没在她面前发过火,周遭开始弥散出了属于皇室人独有的压迫感,陆茗儿被这压迫感包围,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好可怕...
“陆茗儿,本王这是太宠着你了!说!来顾府是做什么?”
陆茗儿自然不敢说见到了顾澈,毕竟现下萧长钰这样子,若是知道了,定然会直接把顾澈找出来处死。
“我..我就回来看看..”
萧长钰轻笑了出来:“回来看看?怎么?想顾澈了?就这么忘不了他?没事,本王现在不想等了,你不是喜欢这里吗?本王就在这要了你!”
他说完,伸手就撕开了陆茗儿的衣裙。
“不要..不要!”
眼见衣裙被他撕的所剩无几,陆茗儿哭了起来,她不要再这里,这是曾经她爱着顾澈的地方,她不要日后想起来,也是在这里被萧长钰强迫的。
萧长钰知道她拒绝的意思,心下邪火更旺了起来。
大掌直接掐住了陆茗儿的颈,而另一只手就开始褪自己的朝服。
衣衫褪尽,没有安抚,没有心疼,他目光森冷,就这么看着陆茗儿。
“王爷..别..”
细若游丝的声音,让萧长钰稍恢复了些理智,松了些力道。
好不容易得了空气的陆茗儿,开始不住的喘息,她依旧颤抖的推拒着。
感受到有什么要冲破她时,终于失控的哭喊了出来。
“我恨你!萧长钰!我恨你!”
身上男人停在了那,垂眸看向了她,随后就是一声轻嘲般的笑意,起身穿了衣袍就走出了房门。
没一会儿,他拿了身衣裙就递给了她。
“穿上。”
陆茗儿抱着锦被,伸手拿过衣裙,赶紧就穿上了。
只是她才收拾好,萧长钰的声音响起:“流云,今日回去后,王妃禁足一月!”
禁足...
陆茗儿不再言语,目光垂下,还没在如何时就被萧长钰拉着出了府门上了马车。
这一路两人再无交谈,诡异的气氛弥散在了整个马车里,直到马车停下,流云声音响起:
“王爷,到了。”
萧长钰刚起身要坐在轮椅上,就觉得袖袍被拽了一下,他回身看向了陆茗儿。
“怎么?”
就见陆茗儿从袖袋中掏出个胭脂盒一般的东西。
“王爷,你的脸..”
萧长钰知道了是药,也知道陆茗儿的意思,这是怕宫里人知道这事儿,随手就接了过来。
打开后入目的就是乳白色的膏体,他没伸手去涂,而是直接坐回了软垫上。
“既然是王妃做的好事,那就王妃给本王涂吧。”
陆茗儿惹不起他,只得重新接过后,给他涂在了脸颊上。
灼烧的痛意明显缓解,萧长钰目光看向她,心里那感觉也说不上来,气是真气,可她还知道顾着自己的脸面,这气也就算散了些。
陆茗儿可是不敢让旁人知道她动手打了萧长钰,毕竟辰太妃可是他亲母妃,儿子若是挨打了,她对自己再好,也会是有气的。
她现在无所依靠,能苟活又能报仇的办法,就是依靠萧长钰。
“茗儿,本王禁你足,这一个月好好想想,什么能做什么不能!”
陆茗儿只得低低应下。
推着萧长钰,两人变变扭扭的算是到了大殿。
入目便是一络腮胡身材魁梧的男子,那眉间的疤很是明显。
“乾王...”
萧长钰看着他挂上了浅浅的笑,随后才说道:“单于,恭喜恭喜!”
龙座之上的宣帝这时开了口:“老十三来了,正好朕头风犯了,你就替朕陪单于转转吧。”
头风..陆茗儿听完,也知道老皇帝就是个借口,看样子也知道这宓撒肯定是萧长钰的人了。
“皇兄龙体欠安,赶紧传了太医看看,一会儿臣弟让郡主给您请个脉。”
宣帝应了一声,随着内监离开。
萧长钰这才抬眸看向了宓撒,却见他目光停在了陆茗儿身上。
好不容易平息的火气再次窜了起来。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这个王妃,怎么就这么招人!
“乾王爷,郡主她..可曾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