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猛然被他吻住,陆茗儿先是诧异,接着就剧烈抵抗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拒绝,顾澈好不容易带着柔光的眸子凛冽了起来,他喜欢这柔软的触感,喜欢她身上幽幽的草药香气。
吻逐渐加深,长舌不住的挑逗上了他柔软的舌尖,似沉迷一般不住的吸吮着她的气息。
只是舌尖突然的疼痛,接着微微的腥甜袭来,他恢复了理智。
“郡主,真该把你的牙都掰掉了!”
陆茗儿看着他的眸子,总觉得极度陌生,就仿佛曾经的一切都不是他给予的一般。
“你..”
顾澈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摩挲着,许久后突然就捏住了她的颈:“陆茗儿记住了,你是我的!”
陆茗儿看着他在眼前消失,颤抖的手抚摸上了唇..
他亲了她,但为什么自己一点悸动都没有,曾经多希望他能给自己承诺,现下就有多无助和恶心。
他身上青松般的气息没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冰冷,那目光虽留恋黏腻,但为何自己再找不回曾经的悸动?
起身她缓缓走出了破败的殿,如行尸走肉一般,垂着头摇摇晃晃的走着,心里不知再想什么,却涌上无尽的委屈。
突然耳边一个声音响起,她下意识的抬眸,一身月白长袍的身影,坐在轮椅上,那脸上的急切之色...很重。
一瞬间心中的委屈满溢而出,她不知为何会这般,只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向着月白身影奔了过去。
青松般的气息再次包裹住了她,陆茗儿不住的抽泣了起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哭,但此刻她控制不住。
萧长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娇软入了怀,那低低的抽泣,搅动着他的心,伸手把她抱起,放在了腿上,大掌柔柔的拍抚着。
他不会哄女人,此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他回眸对着流云失了个眼色。
流云看着关系有了松动的二人,心里自是高兴,只是郡主怎么会从那个方向过来,大概王爷也是要查的,待收到那视线,他问问颔首,退了下去。
地处偏僻,一路上都没有婢女内监,只风声并着女子的抽泣响起。
待感觉到怀里女子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萧长钰这才附在她耳畔低低问道:
“茗儿,告诉我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吗?”
陆茗儿周身一僵,她该告诉她吗?心里纠结又忐忑,许久后,她才轻轻摇了摇头。
见陆茗儿不说,萧长钰也不急着问了,反正已经派人去查了。
陆茗儿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心颤抖了起来,顾澈没有死,萧长钰不曾骗他,只是似乎自己对顾澈已经成了曾经。
难道自己也非长情之人?难道自己喜欢上了萧长钰?陆茗儿有些迷茫了。
她擦了泪,微微直起了身子,目光停留在了他身上,许久后,似做了决定一般,阖眸就封住了他要开口的唇。
萧长钰呆愣住了,她居然吻了自己?这是不是可以说,他的王妃终于对他动心了?
心下压制着狂喜,萧长钰很想直接抱起他就走,倒是这是宫里,他只得控制住。
温柔着回应着她的索取,萧长钰安抚着她忐忑的心。
这一吻结束,已经红透了脸颊的女子,反应过来后,窝在了他怀里,只余光偷偷扫了一眼他,接着就埋起了头,一副装死的傻样子。
这小女人的样子,让萧长钰的心咚咚的跳着,只是这大庭广众的...
“茗儿,我们回去寝殿在说,乖。”
陆茗儿红着脸颊应下,起身从他腿上跳了下来,推着他向着福寿殿而去,身后殿门的阴影处显出个人影,他拳紧紧握住。
“我会让你这辈子只有我!”
福寿殿后殿
萧长钰进了殿,便打横抱起了陆茗儿,缓步走到榻边,给她放在了榻上。
脸颊微红的女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红的就更加名艳了,微微不好意思的错了下目光,她缓缓合了眸。
这意思很明显了,萧长钰内心的悸动再难掩饰,她这是愿意和自己...
俯身便压住了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颈窝,长指轻勾起衣裙的系绳,轻拽了下,衣裙散落。
“嗯~”压抑的轻吟声响起,萧长钰找到了些许的理智,这是他最珍视的女子,他不能唐突了她。
“茗儿,就还几个月了,等成婚的,你是我的妻,我不能唐突了你,若是现下珠胎暗结了,对你不好,我想给你最好的洞房花烛夜...”
陆茗儿脸颊一瞬就再次爆红,她心里突然空落落的,转瞬才发现,自己居然那么急色?
缓缓点了点头后,目光描摹上了他的脸,似乎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吧!
没被顾澈强吻前,她一直以为,自己依旧爱慕的还是那个曾经给了她温暖的第一个人,不想却在和萧长钰朝夕相对中,动了了情。
伸手就环住了他的颈,陆茗儿从未如现下这般肯定,她一向敢面对剖析自己内心的龌龊,虽变心造成的震惊不小,但确定了对萧长钰的的情,她也丝毫不纠结。
喜欢了,又是她的夫君,这似乎更好一些!
萧长钰只觉得唇上再次一软,就被顶开了牙关。
她的小王妃这般撩拨他...
身侧长指紧握成了拳,回应着她难得肆意而发的情意。
萧长钰是欣喜的,惊讶的,短短几个时辰,到底她经历了什么,就完全变成了这副依赖的样子。
感受到怀里女子的焦急,萧长钰无法,轻叹了口气,这丫头无情时候简直就是个万年寒冰,怎么都捂不热,而有了情,又太过火热,生生要烫熟了自己。
身下女人的小手胡乱的拽着他的朝服,萧长钰想等着大婚时,又不忍现下拒绝她,只得依着她胡闹了起来。
“茗儿,你还这般为夫可忍不住了。”
他嗓音已经略沙哑了起来,听着性感无比,这让陆茗儿越来越深陷其中。
“要...”
只这一个字,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萧长钰大掌附在了绵软上。
“茗儿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