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紫莹将自己宝贵的蛇皮给了另外两只兽人让他们在礼台下跟自己一起煽动,结果一点作用都没有。 观礼结束后,族巫又是抚慰众人,又是送食物的,如此,兽人们根本没将刚刚的小插曲看重。 想着上次见过的那只狐狸居然也是顾霜的兽夫,她咬牙转身,更是在这热闹的夜窜出了部落。 “这天下的好处怕是都让她一个人占了去!”她拿着树枝狠狠抽着附近的树丛,引得虫鸣怒叫,更是心烦。 一个不留神她走得远了,心里反而畅快许多。 等到族长将部落给她不知要多久,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她将手里的石头扔了出去。 “啊呀!” 草丛里发出一声尖叫,一只雌性老虎扑了出来,紫莹反应不及被按在地上。 “哪来的臭蛇,竟然砸我!” 老虎张开血盆大口,一爪子拍到紫莹脸上,瞬间出血。 紫莹疼的龇牙咧嘴,她立即化作蛇形,两只尖牙刺进老虎的胳膊中。 一蛇一虎搏斗,片刻后精疲力竭的各站一边死死瞪着对方。 “该死,你是毒蛇……”老虎化作人形,正是月儿,她赶紧吸毒血,一边瞪着紫莹,“蛇族都该死,喂,你认不认识顾霜?” 紫莹伤没好全,这会儿四肢被虎掌拍得震疼,她正欲骂过去,听到这句变了脸,“顾霜?你跟她什么关系?” 两人都在警惕着对方,随时都能再次扑在一块。 吐出几口毒血,月儿面容狰狞,“她抢走了我青梅竹马的狼族兽夫,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流落至此!” 他们离开时气味被清理过,所以月儿这几天一直在附近打转。 没想到碰见只兽人,还来欺负她,这一下就将她给激怒了。 紫莹一听,这雌性兽人竟然跟她一样讨厌顾霜,而她口中所说的那只狼族,应当就是顾霜今日身边的那只狼崽了。 她忽的上前几步,友好道:“既如此,我们应当是朋友,这毒我帮你解。” 月儿退后半步,“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她现在哪里还有在晨野面前的柔弱模样,一个巴掌就能直接把没有异能的紫莹给扇飞。 紫莹露出受伤神色,将顾霜把她定下的兽夫抢走的事分享给了月儿。 两名雌性一拍即合,纷纷吐槽起了顾霜。 “没想到她生来就是这种人,专门喜欢抢别人的兽夫,真恶心。”月儿啐了声。 紫莹附和后帮月儿解了毒。 “我们同病相怜,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月儿直接挽住她的手,“姐姐,你将我带进部落去吧,我们里应外合,一起除掉她。” “只要她死,我们就可以拿回属于自己的兽夫了。” 这个问题紫莹刚刚也在想,她在部落里势单力薄,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这虎族雌性有点实力,可以利用上。 “好,今晚巡守不严,你随我来。” “谢谢姐姐~” 兽屋内,三人齐齐望着顾霜。 晨野率先道:“昨晚是大哥陪着姐姐,今晚换我,按照顺序,明日是狐狸。” 他撞了撞阿青的胳膊,却瞧狐狸在发呆,甚至有些疲惫,“随便,我累了,先去休息。” 昨晚没睡,加上折腾的半天,他选择先去休息。 晨野便将目光放在夜痕身上,他以为夜痕会跟之前一样,只要理由合理就会让,没想到这次他态度坚决。 “今晚由我陪霜儿。” 晨野张了张嘴,他打不过夜痕,在这个家地位也没夜痕高,顿时萎靡。 顾霜捏了捏他的兽耳道:“你先将族医给你的药吃了,再按照我上次给你的修炼方法随时随地保持着全身强化。” 他虽然学会了用金系异能强化自身,但时效短。 长时间保持着全身,能够不断增强他的适应能力。 “明天你陪我。”顾霜简单哄了哄,狼崽这才离开。 今夜算是弥补了之前和夜痕的婚礼,顾霜将他牵到床边,“阿夜,族巫有说何时补兽印吗?” 这件事在夜痕心里是遗憾,她想完成。 “今晚就可。”雄性修长的手指了指自己的锁骨边,征求着她的意见,“我想在这。” “好呀。”顾霜摸了摸他精致的锁骨,将族巫给的药水抹上去。 二次修补不需要在双修的时候,只需要咬出痕迹就可。 “没有副作用吧?”顾霜对这事不是很懂,信息只能从夜痕这了解。 夜痕点头,隐去眸底的虚意,他往后靠在床头,等待着顾霜的刻印。 小姑娘坐在他腿上,拨开婚服,瞧着那漂亮的锁骨,有些下不去口。 也不知道刻印是谁发明的,非得咬上一口。 她张开尖牙,呼吸喷洒在肌肤上,与夜痕本身的寒气相撞。 “阿夜,我咬啦?” 雄性应了声,皮肤被刺破的声音充斥耳膜,与之伴随的是灼热痛意席卷全身。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他唇色瞬间惨白,死死咬牙隐忍着身体的颤抖。 二次叠加兽印,痛苦是之前的十倍,他一手揽着顾霜的腰,一手死死抓着被子,手臂青筋暴起,冷汗从鬓角沁出。 刻印不需要多久时间,顾霜咬完帮他舔舐着伤口,退开点亲眼看着那银色的兽印缓缓在她刚咬的地方显现。 “阿夜,兽印……” 她下意识抬眸去看夜痕,却见雄性面如纸色,瞳孔轻震,脖颈的肌肉都在用力。 意识到不对,她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夜痕不敢开口,他怕一张嘴便是血迹蔓延,但那内脏翻滚的血腥已经传到顾霜鼻尖。 顾霜慌忙抬手扶住他的后颈,手穿过长发刚好摸到兽印的位置,她侧过身一看,眸色未变。 “你疯了!” 他怎么能叠加兽印,既是是她的也不行啊。 她忙去商城兑换药,腹部却传来疼痛。 “嘶——” 她捂着腹部的动作让仿佛石塑般僵硬着动作的夜痕眸色动了动,“霜……” 血从嘴角沁出,顾霜眉头紧蹙,手心却寒凉一片。 她低头看去,自己的腹部竟结出了一层冰,那冰叠出一根细小的冰线贴到夜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