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另一个身穿白色小肚兜的小女孩,同样骑着威风凛凛的脊牯牛英姿飒爽地出场了。 “各位看官,刚才十三姐表演了‘马戏斗虎’,小妹不才,只能以牛代马,表演一个‘马越刀山’!小妹也请那位大哥哥陪同,不知道大哥哥是否愿意!”小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紧张与坚定。 “当然!” 子辉随口应了一声,纵身一跃又跳到了那身着白色小肚兜的小女孩身后。 “马越刀山”,属于“透剑门技”,不在路岐十技之中,因其极难练成,所以知晓的人不多。 没练成的都死了,练成了一旦失误,也死了! 听到是“马越刀山”,围观的人群中,那些懂行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既震惊又担忧的神情。 这时,只见台上的女人们整齐地伸手一挥,刹那间,地上布满了倒插的石刀石剑。那些锋利的刀剑,间隔分成几级,犹如整齐排列的房椽,寒光闪闪,让人望而却步。 身穿白色兽皮小肚兜的小女孩,同样轻拍牛背,用驯兽语术跟那脊牯牛交流了一番。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鼓励,而脊牯牛也似乎回应着她的期待,眨了眨眼睛。 “大哥哥,莫慌哦!” 此时,石台上,一座由锋利石刀、石剑组成的“刀山”矗立着,刀刃闪烁着冰冷且刺眼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仿佛这不是表演的舞台,而是生死的战场。 小女孩轻拍脊牯牛的脖颈,嘴里发出温柔而有力的呢喃声。脊牯牛似乎明白了使命,蹄子用力地刨着地面,扬起一阵尘土,蓄势待发。 只见小女孩双腿紧紧夹住牛身,脊牯牛开始小跑起来,速度逐渐加快。 它的蹄声如战鼓般急促,临近刀山时,它的步伐愈发稳健,没有丝毫的犹豫与畏惧。小女孩微微前倾身体,与脊牯牛仿佛融为一体,一人一牛,心意相通。 在刀山上,小姑娘和脊牯牛配合默契,表演了一连串令人叹为观止的马戏动作。 引马时,小女孩轻轻拉动缰绳,脊牯牛便乖乖地改变方向;立马时,脊牯牛瞬间停住,稳如磐石。 骗马时,小女孩身形灵活,与牛共舞;跳马时,脊牯牛高高跃起,矫健非凡;倒立在牛背上时,小女孩双手撑地,身姿优美。 拖马时,小女孩紧紧抓住牛尾,惊险万分;飞仙膊马时,小女孩如同仙子下凡,飘逸灵动。 除了镫里藏身,小女孩骑着脊牯牛几乎把马戏戏马的动作完美地演示了一遍。整个过程中,稍有差池,就会掉下刀山,人牛尸骨无存。 此时的子辉,幸亏有开蒙四级的实力,否则怕是早就掉下牛背,摔进刀山里了。不过以他如今开蒙四级的实力,就算在那刀山上滚一圈,最多是些皮外伤。 直到最后,小女孩骑着脊牯牛一个漂亮的飞跃,成功跨过刀山。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喝彩声,掌声如雷,欢呼声震耳欲聋。 …… 此时,四御婆那阴鸷的目光如利箭般再次锁定了牛屠子,随后缓缓地转过身子,面向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她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这一刻扭曲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 “各位看官,你们瞧瞧,不过就是两头牛罢了!若不是有了那两个小丫头驾驭,又怎能表演出‘马戏斗虎’和‘马越刀山’这般精彩的戏码?然而,就算是再厉害的牛,说到底也终归是畜生!在那狮虎嘴中,它们不过就是两块肉,是两块血食!”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四御婆怒目圆睁,猛地抬起右脚,狠狠一跺地。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脚下迸发而出,那两头脊牯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托起,瞬间从两个小女孩的胯下飞了起来,如炮弹一般径直飞进旁边狮虎身前。 那狮虎旁边的两个少女,眼神中透着冷漠与无情。她们动作轻柔,轻轻拍了拍狮虎的大脑袋。 那威风凛凛的一狮一虎,顿时像得到了冲锋的指令,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獠牙,肌肉紧绷,猛地扑了过去。 那两头脊牯牛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狮虎强大的冲击力扑倒在地。 紧接着,狮虎的利爪如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划过牛身;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咬进牛的血肉之中。 眨眼间,那两头脊牯牛便被狮虎残忍地撕成粉碎,鲜血四溅,骨肉分离,化作了一滩血肉。 围观的人群被这血腥残暴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看到牛屠子依旧一脸淡然,没有丝毫波澜的神情,四御婆再次开口道: “杀牛的,脊牯牛戏已然看完,那咱们便步入正题吧。接下来这第二场,‘百兽大阵’,不知你牛市口乞族敢不敢来闯上一闯?” 这时,跳下台的子辉将身子微微往后缩了缩,压低声音对牛屠子和狗王说道:“牛叔,狗叔,灶马没异动,除了那四个笼子里的东西探查不出来,台上其余的地方暂时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