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大都市车水马龙,处处灯红酒绿好不热闹。而在一处还算偏僻的角落,一个荷官模样的男子将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油腻大叔从赌场后门踢了出去,油腻大叔就这样被当做垃圾踢进了垃圾堆。 那个好像是荷官的男子啐了一口,“滚!没钱还敢进赌场?就你这穷酸样,不把客人吓跑才怪!” 被踢翻的大叔毫不在意的从垃圾堆爬出,露出谄媚到恶心的讨好笑容边爬边说:“嘿嘿······不好意思啊老板,就通融一下吧······” 男子不耐地出口打断:“我已经通融你很多次了,谁叫你每次输个精光?你的家当都花完了,身上能换钱的东西也都换掉了,早就没有进场的筹码了。” 大叔没有在意他的鄙夷,“不好意思啦,在通融一次就好,一次就好!”大叔跪在地弯着身子自顾自地翻开皮夹,露出一张照片:“我一定会赢回来的,我有非赢不可的理由啊,你看······”照片里是一位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却露出笑容的美丽女子,女子还搂着个7、8岁大的孩子。 “很可爱吧,我的老婆和小孩,我得想办法凑到老婆的医药费和小孩的学费啊!麻烦你帮帮忙吧,老板!”大叔指着照片对男子解释道,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反胃的笑容。 男子愣了一下,饶有趣味地露出牙齿笑了一下:“好吧······那我就再借点钱给你当筹码吧!” 油腻大叔狂喜。他并没有看见那男子正磨蹭着牙齿,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一间旅馆里 “滴,滴滴——滴。” 七点的闹钟声刚刚响起,就被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按掉了。手的主人干净利落地睁眼,拿起床头柜的眼镜,床头柜上还有钱包、手机、铅笔、橡皮、身份证件和一把刀。它们都被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叫雾·维克托维奇·普汀,是个从不赖床注重时间管理的人。我深信,唯有严格的纪律和完善的计划,才能有效的完成目标。没错!我的目标就是······”雾认真的带上眼镜“让这个家伙恢复原状。” 这个家伙自然是维克托,维克托此时和雾睡在一张床上。维克托的睡相很差,老打呼噜。和雾睡的方向相反,脚对着雾的头,差点点就碰到了,维克托却还不知自地呼呼大睡。 “维克——托!!!” “有自己的床不睡,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维克托慢悠悠坐起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带着明显的倦意:“哎?当然是为了增进父子感情啊。” “快给我下床去!” 维克托还是慢吞吞的站起身,挠了挠头说道:“好啦,好啦,真是无情的儿子。” “穿上你的裤子!竟然还裸睡!”雾的怒气又上升了一个级别。 “怎么?害羞了?别害羞啊,怎么说当年你也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也算你的娘家呢!”维克托开着玩笑。 雾铖地一声拿起刀,拇指上推刀锷,露出刀锋:“再多说一句,我就和娘家一刀两断!” “好啦,好啦,开不起玩笑的家伙。” 维克托回到自己的床躺着打哈欠,好像想补个觉。 雾边穿衣服边提醒:“别赖床,要出发了!” “他是维克托·亚历山大维奇·普汀,是我的父亲。为了取回他被计吃掉的时间,我们正在四处旅行中。” 维克托和雾二人漫步在繁华的大都市,这座城市叫赛拉斐,以赌城闻名的大都市。也是聚集贪恋最多极具奢靡的城市,这种地方应该会滋生不少的计。 “虽然这么说有点过分,但赌博可是十赌九输!大批输了钱的赌客们的后悔意念,是引诱计出现的最好饵食!”雾好像是和维克托讲话,可维克托好像还没睡醒,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两人走着走着路过一栋写着『C’est la vie』的楼时,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好像没走稳撞到了雾,雾回头看到一个邋遢大叔,大叔拿出一只手连忙道:“啊······不好意思啊。”说完就要急忙离开,雾将剑袋往后一伸挡住了大叔。 “偷东西的技术很差啊,大叔!把我的钱包还我。” 这个大叔正是几天前被赶出赌场的那位。 “唔······呃,这位小哥······我,对、对不起······等我赢了钱以后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就当作是先借我吧!”大叔还是挂着那令人反胃的笑容,翻开了皮夹展示那张照片,“你看,我的老婆和小孩······很可爱吧?我不是一个贪心的赌徒,我是为了老婆的医药费和小孩的学费才······” “和我无关,还我!”雾冷冷打断,语气和之前没有变化。 维克托好像不犯困了,自来熟地搭着大叔的肩,长吁短叹道:“噢噢噢,原来你也是为家庭奔波的好父亲啊,我也是为了儿子的教育问题伤透了脑筋呢,最近他连家长都不认了。” “呃,这位小哥······你有儿子?”大叔很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