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郡 地处边陲,风沙漫天,霜雪纷飞…… 孟金宝正坐在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 案上铺陈着布帛,墨迹未干,那是他给在玉京为官的挚友写的一封信,字里行间,尽诉衷肠,言辞恳切,希望挚友能出面弹劾曹鲲,讨回被曹鲲霸占的家产。 正当他凝神落笔之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尖叫声。 孟金宝眉头一皱,放下笔,阴沉着脸,起身走出书房,心中暗自恼怒。 谁敢在这个时候大呼小叫? 太没有规矩了! 刚跨出门槛,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只见大批官兵衙役如潮水般涌来,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冷漠而严肃的脸庞。 带头的军校,身披铁甲,手持板斧,厉声大喝:“孟金宝勾结羟人,意图谋反,拿下!” 孟金宝闻言,脸色骤变,心中惊骇莫名。 他一生光明磊落,何曾有过勾结外敌之举? 栽赃陷害! 他怒喝道:“污蔑!这是污蔑!老夫一生磊落!从未与羟人勾结!”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官兵们冷漠的眼神和逼近的脚步。 孟金宝心知不妙,急呼:“来人!来人!” 话音未落,孟家护院已闻声而动,手持利刃,从四面八方冲出,试图阻挡官兵的进攻。 孟金宝在两名家丁的保护下,试图寻找突围之路,心中暗自盘算,只要能逃出生天,定要将此事上告朝廷,洗刷冤屈。 只是,前来抓捕的官兵人数众多,训练有素,孟家护院虽尽忠职守,悍不畏死,却也挡不住这些虎狼之师。 程潜挥舞板斧,连杀数人,率兵追赶孟金宝,好似猛虎逐羊。 “孟金宝,你哪里逃!” “抓住孟金宝,重重有赏!” “胆敢阻挠者,杀!” 程潜一声大喝,官兵们攻势更猛。 孟金宝等人且战且退,形势危急,险象环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孟家供奉孙柳挺身而出。 孙柳满头白发,年过花甲,曾是江湖上有名的剑道宗师,因感念孟金宝救命之恩,自愿留在孟府,守护孟府安宁。 他身形矫健,剑光如龙,三剑挥出,将程潜逼得连连后退,为孟金宝争取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孙老,多亏有您!” 孟金宝感激涕零,如释重负。 就在这时,一个更为可怕的身影出现了。 李宝禾身如鬼魅,悄无声息地接近。 他手持飞镖,眼神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恐惧。 “哼,区区贱民,也敢与我家主人作对?” 李宝禾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已至孙柳身侧,飞镖脱手而出,快若闪电,直击孙柳要害。 孙柳虽老,但反应犹在,他身形一侧,试图避开这致命一击,却不料李宝禾的飞镖快如闪电,正中其肩。 孙柳闷哼一声,剑招顿乱,李宝禾趁机一掌拍出,掌风如潮,轰然击在孙柳胸口,老者口吐鲜血,身形踉跄,摔倒在地。 “孙老!” 孟金宝目眦尽裂,怒吼一声,欲要上前救援,却被两名家丁死死拉住。 他们深知,此时冲上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李宝禾得势不饶人,目光如炬,锁定孟金宝,身形再动,已至其面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猫捉老鼠般戏谑:“孟金宝,你的死期到了。” 话音未落,李宝禾一掌拍出,掌风凌厉,直取孟金宝心脉。 孟金宝避无可避,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李宝禾的掌风在即将触及孟金宝胸膛的瞬间,突然偏移,拍在了他身旁的一名家丁身上。 那家丁惨叫一声,倒地不起,而孟金宝则侥幸逃过一劫,满脸惊愕。 原来,在这关键时刻,孟金宝腰间的一块玉佩突然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那玉佩是他祖传之物,据说有辟邪保平安之效。 李宝禾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他冷哼一声,正欲再次出手,却见孟金宝已经趁机转身,带着剩下的家丁,向着孟府的后门逃去。 “追!别让他们跑了!” 程潜大声喝令,官兵们纷纷响应,紧随其后。 孟金宝等人一路奔逃,心知武威郡已经无处可藏,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逃出郡城,前往玉京,找到挚友,状告曹鲲。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当他们刚刚逃出孟府,就遭遇了另一队官兵的拦截。 “孟金宝,你逃不掉的!” 领头的百夫长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官兵们上前捉拿。 孟金宝等人绝望地抵抗着,但终究寡不敌众,被团团包围,如同瓮中之鳖,心中尽是绝望和恨意。 “曹鲲!你这个奸贼!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孟金宝挥舞佩剑,浑身浴血,怨恨大喊。 “找死!” “噗!” 李宝禾鬼魅般出现,一剑刺穿孟金宝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