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星光稀疏。 冯君可身披铁甲,骑着战马,眼神坚定,面容冷峻。 经过斥候侦查,他已决定明日进兵,直取安丰县。 一旁,张秀全提出了建议:“今夜可先下定寨栅,然后再攻打也不迟。” 冯君可点头赞同,当即下令砍伐周边树木,筑起排栅,建立营寨。 一夜无话…… 次日,晨曦初露,战鼓隆隆。 冯君可引领着五千精骑,浩浩荡荡地杀向安丰。 此时,义军已然严阵以待,双方迅速布阵,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冯君可眼神如刀,冷冷地打量着对面的义军,只见他们人人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特别是那韩璟,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身着白袍银铠,手握长枪,英气逼人。 其身旁,李定波、周良云二将也是威风凛凛。 冯君可心中一沉,却也不露声色,纵马向前,对韩璟高声道:“韩璟,你们父子也算是名将之后,为何背弃正道,背叛朝廷,扯旗造反,戕害百姓?就不怕辱没了祖宗的名望?” 韩璟闻言,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地大骂:“冯君可,你这忘恩负义的背主小人,安敢在此大言不惭,朝廷腐朽,皇帝昏庸,奸臣当道,致使天怒人怨,涂炭生灵,我等起兵那是顺天意,从民心,今日,本将军先斩了你,然后再去玉京灭了昏君!” 言罢,他纵马而出,快如疾风,挺枪便刺。 韩璟,一身银甲,目光如炬,座下白马名为“追风”,四蹄生风,翻山越岭,日行千里。 他手持一杆虎头枪,枪尖寒光闪烁,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 冯君可身旁的刘坎怒喝一声,纵马扬刀,迎战韩璟。 “韩璟小儿!吃我一刀!” 刘坎也是一员猛将,身骑黑马,手持双刀,骁勇善战。 两马交错,刀枪相碰,发出“铛”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颤。 刘坎双刀翻飞,如狂风骤雨般向韩璟攻去。 韩璟长枪如龙,舞动间带起阵阵劲风,将刘坎的攻击一一化解。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破!” 只见韩璟一枪刺出,枪尖带着破空之声,直取刘坎咽喉。 刘坎双刀交叉,堪堪挡住这一击。 然而韩璟枪势未减,顺势一带,将刘坎的双刀震开。 趁此机会,韩璟长枪横扫,直取刘坎腰部。 刘坎大惊,急忙侧身一扭,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 然而韩璟岂会给他喘息之机? 他乘胜追击,长枪如龙出海,枪尖带着凌厉的劲风,再次向刘坎攻去。 刘坎双刀连挥,试图挡住韩璟的攻击。 但韩璟的枪法实在太过精妙,每一枪都似乎能够洞察刘坎的破绽。 刘坎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只能勉力支撑。 “韩璟小儿!受死!” 眼见刘坎不敌,白嘉大喊着催马出战。 “找死!” “叮!” 韩璟挥枪拦下白嘉的长剑,眼神如刀,杀气腾腾。 刘坎趁机退下,任由白嘉与韩璟捉对厮杀。 只不过,这韩璟连日大战,加上丹药相助,已然突破瓶颈,实力大增。 白嘉奋战三十个回合败走。 岐阳世家子弟卫杰出马出迎,韩璟奋威交战,数合之后,一枪把卫杰刺死。 “三军将士!杀敌!” 韩璟一声令下,义军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般冲杀过来,羽林军节节败退。 混乱中,韩璟率领百余骑精锐,直扑中军,意图斩杀冯君可。 张秀全突然杀出,挡住了韩璟的去路。 “贼子休得放肆!” 张秀全身披鱼鳞甲,威风凛凛,马快如风,手持一把勾搂象鼻刀,刀身漆黑如墨,散发着森然的寒意。 “挡我者死!” 韩璟一声厉喝,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与张秀全的勾搂象鼻刀在空中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铛!”的一声,两人的兵器相交,激发出强烈的劲风。 两人所骑的战马也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张秀全感受到韩璟枪上的强大力量,心中不禁暗惊。 他没想到韩璟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 “好一个韩家虎子!果然名不虚传!” 张秀全大笑一声,再次挥刀向韩璟攻去。 这一次他的攻势更加猛烈,勾搂象鼻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将韩璟笼罩在刀影之下。 韩璟面对张秀全的猛攻,丝毫不乱,一杆长枪舞动得如龙似蛇,时而刺向张秀全的破绽之处,时而挥枪抵挡张秀全的刀势。 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张秀全!你的刀法虽然凌厉,但破绽也不少!” 韩璟一边抵挡着张秀全的攻势,一边大声喝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决心,仿佛已经看穿了张秀全的刀法。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 战斗持续了许久,两人都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