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白银父子二人跟着公孙松鹤师徒辗转来到白云谷,已是下午申时左右。公孙松鹤还是叫牛耕前去通报。 牛耕来到白云洞口,叫道:“庞神医在家吗?” 半晌,一个小童出来问道:“你们是谁?何事找我师父?” 牛耕恭敬地说:“小师父,我师父公孙松鹤特来拜会庞神医!” 小童看了看牛耕,严然就是庞机得第二,半天才说道:“我师父不轻易见客,难道你不知道?” 牛耕连忙说:“知道,知道,不过,我们确实有要事找庞神医……” 那小童没让牛耕把话说完,就大声说:“真不巧,我师父被别人请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们回去吧!” 牛耕见小童要关门,连忙问道:“小师父,不知庞神医是被谁请去了?他们是到哪里去了?” 小童盯了牛耕一眼,不耐烦地说:“我师父的事,你最好别问!我师父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 牛耕还要想说什么,那小童不客气地关上了门,直把牛耕气了个半死。然而,他也不敢在庞药王的门前撒野,只得悻悻地来到公孙面前,说:“师父,说是庞神医被人请走了,那小童太可恶,一点儿也不告诉我有关庞老头的消息。怎么办?” 公孙松鹤问牛耕道:“是你不会说话,还是那小童故意刁难你?” 牛耕委屈地说:“师父,我是规规矩矩地和他说话,他说是他师父的事叫我们别过问,还说这是他师父的规矩……” 公孙松鹤也明白了,笑着对牛耕说:“这确实是庞老头儿的破规矩。好了,不怪你。我们慢慢去查访他的踪迹吧!” 支白银心急火燎地问公孙松鹤道:“公孙兄,那药王真有你们说的那样悬乎吗?” 公孙松鹤只得向支白银解释说:“王爷,其实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我并未和那老头有过交往,也没见过他的真实本事!” 支白银听了,心里老大的不舒服,半天才说:“道长,听你的意思那药王也不一定能制住那两个小女子了?” 公孙松鹤确实心中没底,只得说:“确实是,不过,我想他毕竟有几十年的阅历,想必要比那小不点儿厉害得多吧?” 支白银听公孙松鹤那模棱两可的话,长叹了口气说:“唉,只可惜我的两个儿子被那妖女害死了,不然,我……” 公孙松鹤为了安慰支白银,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王爷放心,就诚然庞机得不出手,你我联手,想必也能和那两个妖女有得一拼的!” 支白银在嗷里得风顺水,从来没有来过喽里,更没有想过要和谁过不去。现在,两个儿子和女儿死了,靠山谷天罡也死了,眼看这个公孙松鹤也在糊弄自己。看来,报仇的事,还得靠自己。想到这里,他问公孙松鹤道:“道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公孙松鹤知道支白银的心思,假装正经地说:“姻王爷,现在看来,我们并不认识上官慧,再说,那姓尤的小妖女也回青唐了,看来,我们从上官慧手里夺回铃子的事有点悬。依我之见,我们现在首先要弄清楚谁是上官慧,再说怎样从她手里夺铃的事。如果那铃子又回到了那姓尤的妖女手里,我们的计划多半也泡汤了!” 支白银听得出公孙松鹤在找借口,冷笑了一声问公孙松鹤说:“道长,你是怕了那姓尤的吧?” 公孙松鹤见支白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但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怕了尤如水,再次模棱两可地说:“笑话,我天罡门自从出道以来怕过谁?就是那母七娘也不敢在我天罡门面前说句大话。我的意思是,我们先得认清谁是上官慧,谁是尤如水,做到有的放矢,一击必得!” 支白银听了,也觉得公孙松鹤说得有道理,只得说:“那好吧,如果道长觉得有难处,一定要先告诉我,我好另作打算!” 公孙松鹤估计支白银不知尤如水究竟有多厉害,心想,狂傲的家伙,如果你尝过了尤如水的厉害,你就不会有这些心思了。想到这里,公孙松鹤竟产生了一种想让尤如水教训一下支白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