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在谷宇龙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谷宇龙点着头信心满满地说:“嗯,我知道了!” 马聪找了四个牛高马大的武士一起来到场子前。问道:“尤大侠,是我们五人一起对阵太子殿下一人,还是……?” “哼!”尤如水鼻子哼了一声说:“不是对阵太子一人难道你还想对阵我二人?不是本姑娘夸口,本姑娘根本就不用动手,便可让你们躺在地上!” 马聪自知失言,连忙说:“尤大侠,在下岂敢和大侠相搏?我问的是,是我们一起上还是两个或三个地和殿下比试?” 谷宇龙也不谦虚,大声说:“你们五个一起来吧!” 大家见太子殿下独自一人挑战五个彪形大汉,立时一哄而上,围成了一个大圆圈。 马聪等人虽然人多,但也不敢大意。他们商量了一会儿,围着谷宇龙转了起来,马聪一挥手,五人一起扑向了谷宇龙。 大家都认为谷宇龙必输无疑。然而,他们的包围圈尚未合拢之际,谷宇龙已经闪到了马聪的身旁,对准他的胁下极泉穴一指点去,并趁机抓住了他的右臂一提,便把一个一百二三十斤的马聪给抡飞起来,对着另四人扫去。另四人正蓄势往前一扑,哪里收脚得住,当即被扫翻两人,谷宇龙把马聪往二人身上一丢,伸出双手同时抓向另两人。那二人见同伴被打倒,尚未反应过来时,早已被谷宇龙抓住往下一摔,顿时跌倒在马聪等三人身上。整个过程就在一两秒内一气呵成。 大家先是呆了几秒钟,才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好!好!好!” 地下的五人羞愧地离开了。 宋万里亲眼见太子连胜几场,大为诧异,连声说:“尤大侠的高徒,果然厉害。宋某今天是开了眼界,知道什么才是神力神技!” 谷宇龙也很高兴,连声说:“谢谢,谢谢,谢谢将军夸奖!” 宋万里环视了一周,提高嗓音说:“我想,没有人再敢和太子殿下比摔跤了吧?” “我们不敢了!” “那好,我们进行第二场,比箭!” 早有好事者在八十步的位置摆好了箭靶。 宋万里抽出自己身上的硬弓,大声说道:“都用我的弓,每人三箭。还是三局定输赢,董剑,你先上!” “是!”董剑应声而上。 谷宇龙见宋万里亲自点将,就知道他也有些不服气了。谷宇龙对自己的箭术没底,他看了看尤如水,尤如水假装不见。 董剑接过宋万里的弓,也不做多余的动作,立即张弓搭箭连射三箭。只见三支箭呈品字形全部命中靶心。 “呵呵,好,好,好!”宋万里带头喝起彩来。他接过董剑的弓,递给谷宇龙,说:“殿下请!” 谷宇龙接过弓来,硬着头皮拉了一下弓,觉得弓软软的,远不是那次拉父王的弓那样吃力,他顿时信心百倍,接过宋万里递过的羽箭对着靶标一箭射去,只听到一声‘噗’的中靶声,而靶标上却仍只有董剑射的三支箭。谷宇龙又连射两箭,但这两箭却没有中靶的声音。但是,大家都看清了,太子的第一箭从董剑的三支箭的中间射穿了靶子,第二三箭都从同一个孔中钻出去了。 “好,好,好!殿下太棒了!”尤如水大声叫了起来。所有兵丁武士也跟着叫起好来。 宋万里看得目瞪口呆,他哪里相信眼前这个小不点竟有如此本事,就是自己亲自上阵,也绝对没有如此境界。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声说:“算了,不比了。我想,不论比什么,太子殿下都一定会赢的。大家服不服?” 大家都大声地喊了起来道:“我们服了!” 尤如水也不想让他们过分难堪,点到为止也好。于是,她大声说道:“好了,太子殿下的本事大家也看到了,他的本事远不止这些,来日方长,以后大家都可以见识到的。现在我们说正事。宋将军有伤在身,这段时间需要养伤。宋将军,你推选一个人来代替你吧,你伤好来后再说!” “好,我听你的!”宋万里大声叫道:“包金,包银出列!” “是!”包氏兄弟应声而出道:“见过尤大侠,见过太子殿下。大人,有何吩咐?” 宋万里对包氏兄弟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由你二人负责带队。期间一定要听从太子殿下的指挥,不得擅自行动,更不能肆意妄为。否则,尤大侠怎样处置你们,就是你们的运气了!” 包银看着尤如水和谷宇龙二人,大声说道:“大人放心,我们一定听从太子安排,绝不乱来。再说,有尤大侠盯着,我们敢吗?” “知道就好,可别向宋中大那东西学,让我也受了连累!”宋万里一说到这里,想起了文章,好奇地问尤如水道:“尤大侠,那晚我被捆之事应该是你所为吧?” 尤如水听了,不好再推脱了,只得大方地承认说:“正是小女子所为。那时,我可没想到会和你们走到一起。早知道会走到一起,我捆你干吗?” 宋万里听了,顿时后怕起来,连忙说道:“原来大侠还可以隐身,难怪我们会在不知不觉中被大侠捉弄。尤大侠,你太可怕了。多谢大侠手下留情,不然,宋某就冤枉死了!” “我们没有深仇大恨,我杀你干吗?如果我想杀人,用得着隐身吗?好了,都是一场误会,我给你一点儿灵药,也算是对你的补偿吧。吃了它,你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痊愈的!”尤如水咯咯一笑,边说边抠了点紫血灵芝给宋万里服了,说:“不出五天,你就会完好如初的!” 宋万里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感激地说:“多谢尤大侠!” 谷宇龙对包氏兄弟说:“二位将军,王宫西南角的一间杂物室里关着五十多个赤裸着身子的卫士,可能是昨晚被铁家剥了衣裳的。你们去把他们放出来,安顿好!” “是!” 尤如水也对包氏兄弟二人说:“二位将军,王宫的安危就交给你二人了,带着你们的部下安排去吧。留下二人服侍宋将军!” “遵命!”包氏兄弟带着众将士去了。 场上只剩下了呆呆站立着的马聪和两个留下的兵士。 包银对马聪说:“喂,姓马的,走了!” 马聪充耳不闻,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